有了鋼琴,不如加點結他?有了結他,不如加點鼓聲?鼓聲加了,如果要弦樂點綴就更好。還嫌只有Stephen的男聲不夠豐富?那Sandy也不如一同唱吧。
這,可以是per se最新派台作品《無窮》的製作過程,也可以是人類苛索的流程圖。
畢竟,得一想二,就是人類的天性。慾望能成為我們進步的燃料,但過多的慾望黏合一起,便是貪念。
來自俄羅斯的童話,Stephen化身故事裡的漁夫,演繹出身懷無窮慾望、一次又一次請求金魚達成自己心願的那份著緊。
人類的慾望,是無窮;由無窮慾望聚合而成的貪念,也是無窮。首次執筆的Sandy,一字一句,將由這份無窮貪念而引起的悲悲喜喜,完全勾勒出來。
琴弓拉扯著的,不單是提琴上的弦線,還有我們的靈魂。的確,弦樂的介入,增添了歌曲的超現實童話感覺,但每一下的拉扯,都像是要撕開我們的靈魂一樣痛苦。
Stephen繃緊的嗓子,正正是感受這份撕裂之痛後的慘叫。以為滿足慾望之後,便能換來快樂,除掉寂寞,但這卻比任何毒品的損害還要大,每一次滿足過後,換取到的歡愉越來越少,教自己墮進「求不得」的苦難之中。
一聲聲「ha...ha...ha...」,是使命滿足貪念的喘氣聲嗎?
兩把聲音互相補足,鋼琴、結他、貝司、提琴層次分明,滿足了樂迷。不過,《無窮》之後,會否勾起樂迷對per se無窮的慾望和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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