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過年老婆娘家都會找一天「回娘家」,所有姊妹在這一天帶著老公、小孩、男朋友一起在娘家相聚,晚餐就是用每個姊妹各自準備的兩道菜組成一桌佳餚。今年也不例外,只是回想前幾年,真的是越來越熱鬧了呢!
老婆家總共有五姊妹,她自己是老三,光是這樣對現代家庭來說就足以令人驚訝,前幾年加上各自的男朋友或老公,整個餐桌上一下子就擠滿了近10個人。每次的行程都是大概中午或下午到,開始輪流準備自己的「表演項目」,小小的廚房用四五個人加上此起彼落的抬槓,剛剛好地填滿;男人們很多時候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或幫忙端菜、或幫忙添購,但大多時候動手不動口,沒有要融化這冬天的寒冷。餐桌上,多的是讓我這三餐老是在外的「老外」瞠目結舌的家常菜,雖然不是大師級手藝,但這個溫度剛剛好:暖了胃口也暖了氣氛。
發完紅包、吃個甜點及水果,接下來才是重頭戲—摸八圈。這就真的完全不是我擅長的領域了,撇除我那逢賭必輸的爛運氣,麻將真的是一門藝術:順時逆時、東南西北;你骰我骰、是頭是尾;連幾拉幾、還有幾回,每次都搞得我暈頭轉向,真的就是台下看兩眼,台上猛發錢,怡情嘛......幾圈下來往往都是一兩點,甚至四五點,這才終於願意謝幕。
不過今年,一到現場映入眼簾的是客廳變成「寶寶的領域展開」:移開桌椅,空出一大塊空地,擺上軟墊,鋪上毛巾棉被。沒錯,今年又增加兩位生力軍,已經有三位小朋友了!不知不覺今年的總人數來到了驚人的14個。這次的溫度比之前都高:小孩、房子、理財、未來規劃都是一個又一個聊天室;孩子的哭鬧嘻笑讓這空間冷不下來,匆忙的爸媽們動口也動手,維持這火苗的燃燒。時間到了,就剩我們跟大妹還有她的男朋友,我們分坐四腳,這是今天最為寒冷的時刻,不過算了,畢竟腦內正燒著,喀拉喀拉的聲響也持續著今天的溫熱。
「阿妳們甚麼時候要生小孩啊?」
明年......會再更熱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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