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人生的真、善、美的「真」,就想起以前(大概是在2004-5年吧)有位大陸的學者來理大講演,由於他的身分特殊,還有幾個保鏢隨著。當天的講題是——如何重振中國文化。筆者當時是奉命代表老闆出席的。
講演一開始,就提到真、善、美(估計講稿是由香港的有關單位提供的)。他說「真」,就是經得起科學驗證…結果,等他講完了,筆者就首先發言。我說我對真、善、美的「真」有不同的看法,這個「真」是良知的真,具體的說,若是事實,就不能指鹿為馬,掩蓋事實,必須是其所是、非其所非,不能黑白顛倒,要對得起良心,這就是孟子所講的「無是非之心,非人也」的意思。
的確,人必須要有這一點點的良知,要是在一般環境,完全沒有受到生死的威嚇,都不敢說實話的話,真是非人也。
什麼叫作「非人也」,就是沒有獨立的人格、沒有人性;而只是左搖右擺,看風使舵。何況,在孟子的思想裡,要是為了求真,為了要說實話,即使有所放棄、有所犧牲,他都會「捨生取義」。這才是真、善、美的「真」。
(寫於2013年9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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