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前去北投泡了溫泉。隔天皮膚會殘留硫磺味這點我很清楚,不過剛剛挖鼻孔時驚覺黏膜上還殘有那臭蛋氣味,被擠壓了出來。 今天吃飽飯回來看到HT第一時間沒認出來,口罩呀口罩。和他說話總是很開心,供奉這些開心並對這些人表達敬意,恐怕會是我接下來寫字的主要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