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同學急Call,問我:「在忙嗎?打字太慢,用講得比較快。」
「剛吃完早餐,在醞釀今天的自由書寫,條列了幾個不錯的主題。」
「你昨天寫的那篇我看了,寫得不錯。還記得大學時你就喜歡寫東西,還說想當作家,寫散文或詩什麼的。經過這些年,還想當嗎?」
「順著流走。抱著『可以有激情,但是不要有期待;可以有偏好,但是不要有執著』的心態寫吧。盡人事,聽天命。」
「還是那句『凡事盡心盡力,結果交給上帝』的老話嗎?我看你中了《與神對話》的毒,而且頗深!不過我後來因為你老是提,倒是在書店翻過這本書,跳著讀了幾個章節,發現頗哲學。如果不是因為修過形上學這門課,我應該讀不完第一章。」
「確實,我開讀書會接觸到的朋友和學員,給我的回饋也是這麼說。」
「你還有開這本書的讀書會?以為你已經放棄了、知難而退了?記得多年前你跟我抱怨過,說這本書意識層次太高,一般人達不到,就算知道也做不到。你算認真的真理追尋者了,你自己百分之百做到了嗎?」
同學就是同學!天蠍就是天蠍!一針見血,刺得我無言以對。不過益者三友:友直、有諒、友多聞。是直了些,但說的沒錯。
「雖說理想不能當飯吃,但沒有理想的飯也著實不好吃吧?!」
「這是曹興誠董事長的梗嗎?『民主不能當飯吃。沒有民主的飯很難吃!』哈!對了,對於最近的政治亂象,以及政治人物的醜態,你有什麼看法?」
「我管好自己的事就阿彌陀佛了,沒時間想負面,無暇隨之起舞。」
「這麼清高?!」
「這不是清高,是清靜、清淨,常保清靜心、清淨心。」
「喔……無言。」
「好吧,如果真要講有什麼看法,莫忘初衷吧!」
「就像你還在推廣《與神對話》嗎?」
「就像《薛西弗斯的神話》吧!」
「每天推石頭上山,每天這石頭還是會滾下來?!」
「這就是存在主義啊!存在的意義!」
「嗯……改天再聊。我沖杯咖啡,準備推石頭上山(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