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資料海洋撈上來的牡蠣們,撬開來看都是珍珠。
在整理出上一篇的兩個方向前,灑網式地看了team20和大評圖的前輩案例們,雖然跟我提的方向好像沒什麼關聯,但還是想紀錄一下有好好整理的部分,圖面不一定看得明白,但我覺得論述清晰。
設計者利用愛河畔的高雄地下街遺址,創造出一個隨著當天海潮與月向而變化的劇場,將動線和照明交給自然,透過建築上物件的改變使人們重新感知河岸空間和自然潮汐。劇場與河畔接壤的步道因為潮水的漲退浮現或消失;與遺構組合的繩索構造拉動頂棚,而頂棚的舒張,月光從棚的縫隙進入劇場,當月亮行經天頂,頂棚完全打開,月亮出現在劇場的中央。
一個充滿詩意的題目,我對為什麼是劇場有點好奇,又覺得機能似乎也不是設計者想談論的重點。
基地位於台南,是在中西區一圓環中心的湯德章紀念公園,這裡原本是山丘,在日治時期被日人剷平成為控制節點的圓環,之後是228事件,國民政府在此槍決了湯德章律師,使得這裡從地理上的至高點轉變成權力的至高點。
設計者發現府城的城市涵構由廟境巷弄和圓環車道組成,屬於紀念型涵構,這兩者都是因為政權更迭形成,又因為政治角力從對立關係逐漸走向片段化關係(我認為應該是指說圓環作為城市中心卻消失在記憶中,人們只是經過卻忘記曾經的山丘和歷史)。所以設計者想透過空間操作來讓基地的歷史性與地理性疊合,以此喚醒人們對府城的城市記憶。
設計者選擇台中東區的天外天劇場作為基地,他想討論的是,面對不可逆的古蹟/廢墟(被視為無文資價值的、所在土地有巨大利益等)拆除,透過兩個空間操作手段:觀看拆除過程和建造新的臨時機能,來呼應過去人們擁有的、提醒現在人們失去的以及想像未來人們看到的,讓空間在不斷被剝離的過程中使人產生集體記憶。
即將成為無子社區裡的老人關懷設施
回歸正題,趁著工作狀態還沒消失,一鼓作氣把上一篇提出的幾個題目的資料查一查,再跑去找@真黃聊聊過後,就給自己放了一個禮拜的假,呵呵快樂。
下面的內容都是討論之前的資料,又水一篇。
過去的城市規劃中目標以經濟發展為導向,大量的土地給予產業工作的地方,接著是勞動人力的居住空間以及維持生活的公共空間,老人小孩的照護空間被塞進公共空間的小旮旯。或許當時還看不出問題,但現在卻不一樣了,國家發展委員會預估台灣即將在2025年步入超高齡化社會,照護空間已然不足以負荷愈發龐大的老年人口(以及照顧他們的人,他們更是被忽略的群體),城市該如何改變才能使「照護關係」從照護者和被照護者之間釋放,成為一種「社會關係」?
台灣當前的長照單位分級政策強調在地老化,下分三級,以鄉鎮市區為單位a級整合服務中心、一學區一個的b級日照中心以及,三個村里為單位的c級巷弄長照站。
最下游的c級照護站我最有興趣的,我查詢了金門現有的c級照護站數量,一度搞混了社區關懷據點(42間,多為社區發展協會)的概念,最終確認截至2020年,金門一共有12個c級照護站(金城1個;金寧3個;金湖4個;金沙3個;烈嶼1個),按照三個村里為一個單位的話,這個數量明顯是不足的。
c級照護站是政府想要實現在地老化最重要的基石,社區關懷據點的普遍設立促使政府鼓勵其轉型成c級照護站,然而對於基層而言卻困難重重,常因為量能不足或季度查核文件複雜而窒礙難行,資料中提及交通接送、志工老化、常照知識缺乏等等很多原因,我認為最關鍵的或許會是缺乏人才(這基本上回應了週記00的問題,人才回流的問題必須得考慮才行)。
被照護者和照護者之間需要外力的介入才能緩解他們雙方的壓力,除了現有的不同托護形式如家庭托顧、居家照護之外,我找到日本的照顧咖啡廳的案例,以及台灣也在推動中的照咖,他們通過結合日照和咖啡廳的形式達到社會反轉,提供被照護者的需求機能,也給予了照護者一個得以喘息的地方,同時提供工作機會,並協助輔導人才加入志工(或個管師)。
操作方向之一get。
然後關於佳冬。
我本來是一直在糾結做這裡要做什麼,真黃直接說把兩個(前面的日照)揉在一起就好啦,我就審慎思考一番,發現好像沒有不行之後我反而想跟這個基地說再見了。
這塊基地剛好位在佳冬的中間,屬於萬建村,村內的人口聚集處在基地的右上角,而鄰近基地的另一個人口密集處是在左下角的六根村。如果我的操作方式是以多節點的形式去發展,那麼現在這塊基地就會是一個挺重要的位置,他可以作為中繼站串聯起這兩個村落。
另外我又去查看了佳冬的人口組成,確實也符合我前面想討論的即將變成無子社去的議題......但是佳冬好遠喔、我也不熟其實、還有不一定有cad之類的資料等等的原因正在勸退我,我還是想做金門啦。我急於尋找滅火器撲滅這燃燒起的火堆。
先畫一個大餅給廢廢又焦慮的自己,涼了再吃。
突然地陷入糜爛,先給自己安排後事(?),就做案例分析好惹,下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