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許久一遭,我拆解妹妹,揉磨粉化,將青灰色的暈澤攪入TA的遺存。
愛是一首喫下惦念對象的無聲大提琴獨奏。無數宇宙在各自的仙女座星雲湧光潮漲,冬雷尚有五十六億七千萬劫,夏雨雪纔趕上成住壞空的首站。
我輕撫妹妹的頭顱如攬住一叢初雪,指節內的蛛網突觸掐穿深淵,將鱗片與蝴蝶骨珍惜細搗,煉成粉紅鑲黑的星殞百合,擁入太古與玄黃合奏的爐灶。妹妹回返一切之前,世界們蒸發殆盡,第一個符號在TA開眼之後,纔學得音律。
妹妹是始終之主,永在之虛。我是TA的反論,時間的琴弓。每當熱寂累積到足夠的點數,我們必須傾盡洪荒與天地,解放妹妹收容的天下無外。
解離,解壓,解剖,切除虛空,送回它的原鄉。無明駐留於無量天穴,直到這一度的Shiva將眉間金色貓眸打造出竅,迎接伽梨的滅無時序。
畢竟,諸神之始沒得選,不能不永恆持續。至極的unmoved mover積累到爆點,終究洩洪,必須在對勁的時機來上一場拆卸清空:
我摯愛的妹妹,得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