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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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際場合,台灣被強制冠上中國的命名 Chinese Taipei;在島內,各種過去中華黨國對台灣人的錯誤命名與矮化,也為台派沿用至今,例如:『閩南語』、『本省人』、『中華文化』等等,都是一種試圖將台灣人合理化為中國人的話術。當這些名詞成了日常慣用,甚至成為學術正確,那意識形態的中國化也宣告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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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態不是只有人類的,而是「我們的」。假使生態被化約成一個或是少數,就代表著取捨特定觀點(譬如在歐洲殖民下,許多殖民地都將原住民的生態詮釋抹滅),而對此有認識是重要且必須「被」看見和反思的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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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人際關係這件事情, 我覺得我已經到達了一種「完全不想培養的程度」。 從理解身為異性戀生理男性在社會中的優勢地位後, 我時時刻刻都謹言慎行著。 在三個人以上的環境中我通常不太講話, 我認為除非在當面且一對一的狀況下, 兩者才真能開始理解彼此的腦袋、內心、甚至靈魂。 我完全反對只用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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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seums in transition 最近看到雪梨生活博物館(Sydney living museums)正在轉變為新南威爾斯州歷史博物館(Museums of History NSW),心裡無限驚喜。 雪梨生活博物館是由12間Houses & museums組成,多為19世紀殖民者或移民所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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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要成功,當然要能為戲劇性服務;但《斯卡羅》既然或可視為台灣第一部大河劇,自然要能反映出這塊土地某個側面的歷史側寫。直到最近都還不乏演藝圈內的人說不好看,而且很多人硬著頭皮看完了,卻無法給出和歷史切題的迴響,那麼這部戲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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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這篇很有歷史廣度來探討臺灣的歷史問題。其中特別提到「閩」、「客」是如何演變出來的?可能從台灣史的廣度不容易發現,但若縮小於屏東史的視野,答案揭曉的相當接近。因此住在屏東涉略地方文史的我,提供最近研究的觀點,供您當研究的線索:1.閩粵是清國時代的地理用語,也就是並非族群分類的語詞;2.福建南部,也就是所謂的「閩南」,指涉的是清代的泉州及漳州府,但是閩都講河洛話嗎?不是,閩西地區其實都講客家話,如汀州府(桃竹苗大部分北客的原鄉)。那麼廣東(粵)都講粵語(如廣州、香港話)和客語嗎?難道沒有講河洛語的族群嗎?答案是有,即潮州府(潮州、汕頭一帶,以及惠州)。為何麼會如此,首先若把省的行政界線抹去,就會發現河洛語族群,以及客語族群的分布地理位置。河洛語族群多為東南沿海的地區,客語族群多居住於丘陵地。打開地圖來看,泉州、漳州、潮州及惠州,都在沿海一帶;汀州、嘉應州都在丘陵地區,但是清代劃設閩粵兩行政區域,把沿海地區及丘陵地區剖為兩半,才導致說河洛語的潮州及惠州人,移墾至臺灣被稱為「河洛客」的尷尬地位的歷史角色,但是基於其都使用河洛語,所以與漳泉兩府移民聲氣相通。可以從施琅平定鄭氏王朝後,發下指令僅行海禁政策,但只禁止潮、惠兩地渡海來台,理由是盜匪的淵藪(鄭軍幾乎都是河洛語系),所以這是政治上的考量;4.為何有閩、客之分?清康熙到雍正之間,臺灣的清官以閩系為主,加上臺灣沿海港口多為泉州人經營,港口周邊內陸農地則為漳州人開墾,因此官方認定為「閩為主,粵為客」,此導致潮、惠兩地於康熙後期偷渡來台,均需至當時海關登記為「客」。但是,康熙年間發生的朱一貴民變,主要由漳州人所策動。客因為屏東平原開墾期間,常為了水源及洪患,導致漳州人與嘉應客家人產生宿怨。當朱一貴拿下台南府城時,屏東客家65大小庄擔心在政治上被報復,因此集結成立「六堆軍」,是為民兵組織,結果與清國聯合內外夾攻朱軍而功名大顯,成為清國在台灣第一支具殖民政治所用的民軍,橫掃臺灣南、北二路200餘年,且多收拾漳州人的大小民變(包括天地會林爽文民變),如此一來,六堆客家與漳州人當然成為百年血仇,至於為何連泉州人也捲入血仇中,這有機會再分享給您。不好意思,寫太多,請多指教。
選後到處都在噴,那我也噴一下(X) 我要感謝我的爸媽(咦?) 把我生在一個泛綠的家族裡,所以就我所知,中國國民黨幾乎不在家族的選項裡,中國國民黨那種高級外省人的態度,讓爺爺很早就討厭他們,而住在屏東的外公外婆,因為邊緣地帶拿不到中國國民黨政府的資源,到二十多年前,才有「自來水」可以用,這兩件是我印象
<p>不可諱言的,反對與中國建立更深的自由貿易往來,正好是反對自由貿易的左翼人士與反對中國的台灣民族主義人士的共同訴求,也因此我們才會看到各種左、右、統、獨任意搭配的立場標籤與自我宣稱滿天飛的情況,而且似乎也沒有任一標籤壟斷了對運動性質的詮釋。其中我想談的,是一些乍聽之下頗有新意,但其實一點也不新且越走越歪的立場:左獨與解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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