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態不是只有人類的,而是「我們的」。假使生態被化約成一個或是少數,就代表著取捨特定觀點(譬如在歐洲殖民下,許多殖民地都將原住民的生態詮釋抹滅),而對此有認識是重要且必須「被」看見和反思的議題。
在歷史脈絡裡,十五世紀的大航海時期,殖民就像病毒般,雖然存在但卻在這個時點擴散到其他國家,無論是亞洲或非洲地區都有不少案例。因為外來者的介入,導致殖民地過往的生態觀消失,最終我們的生態想像就變狹隘起來。於此,本文試圖從視角的轉換,重新建構更多異質、解殖的生態世界。
解殖與解放
權力是滲透的,如同各地發生的殖民,解殖的首要條件即是「解放」。亞里斯多德所提到的「自然奴隸」需要被批判,因為這代表著「自然」變成了「理所當然」。天生為奴就是一種權力系統下的話語呈現。人類變成可以「控制」生態,不只是將少數民族視為奴,其他生命、有機/無機、行星都成了客體。進而,重新,或者是說再一次為奴使喚。同樣地,生態現代化及棄成長的解釋,似乎可以作為上述的驗證。
生態現代化的概念下,人類有必要的物質條件,為了解決人類所產生無法負擔的行星成本,所以利用技術創新降低成本,所以有了「綠能」。不過,譬如彭保羅所提到綠能有可能產生其他問題,在發展水力發電的過程中,就對生態產生衝擊。另一個方面,棄成長則是維持一定程度發展作為解套。但一樣是控制現存的生態,差別僅是形式的不同。
控制就是一種殖民思想
別再想著控制,而是不斷讓生態觀點有交織、代謝、繞射。在這裡我仍然要再次強調,有哪些生態的議題與想法是受到「殖民者」所擦拭去是不可忽略的意識。又不同的生態觀點干涉下,波與波之間所生成的漣漪是我對於生態解殖的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