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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貝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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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社會工作的人,學無專長,在意的是:怎麼理解他人的受苦,與處在差異裡如何互相對待。碰觸精神疾病經驗者的生命,讓我的生命質地得以解放與轉化,更努力透明而坦誠的活著,我的脆弱、孤獨與渴望是在與那些生命受苦夥伴的相處中,慢慢承認出來的,現在還是很ㄍㄧㄣ的人。我們彼此需要的也許不是幫助,而是一種相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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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最近在參與精障家庭支持中心的外督工作時,被問到針對精神疾病經驗者家庭的外展工作,訪視時該注意的事項,以及如何與精障家屬更快建立關係?我整理了一些我的小方法,不見得適用於每個人的現場,但如果同為工作者的您覺得受用,或有什麼想法,歡迎回饋您的經驗想法,可以一起增補彼此經驗(但其實我可能累到不會回應喔)。
精神病並不等同於無能或不值得尊重。 他生病了,但他也是別人的孩子,或者也可能是誰的父母親,或者是誰的家人,或者也是正在為社會貢獻的小螺絲釘。 我認識的他們,雖然生病了,他們還是期待自己能夠靠自己養活自己,能夠抬起頭,他們是一個跟我們一樣都活在這世界上,並想要有小確幸的人,他是社會的一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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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莉蓮是活了超過千年的精靈,如果人也可以活1000年,生命的樣子會有什麼不一樣呢? 簡單總結就是,讓我們不論有多少的生命,都用千年去給予人時間與空間,這世界不論是對自己或他人,都可以更加溫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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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疾人士就是歧視性稱呼,你知道嗎? 殘疾人的稱呼是怎麼來的,你知道嗎? 其實是我們認為人權落後的中國而來的稱呼,這是很落後、帶有偏見的歧視性稱呼,為何人們卻無法想到身心障礙者會感到被冒犯?! 台灣於2007年後引進聯合國世界衛生組織(WHO)的觀念的口號:「#沒有障礙的人,#只有有障礙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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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開始對主角的出場描述就是暴力的、非常討人厭的、糟糕透頂,一進到精神病院裡面,就展現他惡霸的樣子,欺負精神病院裡面所有的人。我們絕對絕對不想遇到這樣的人。 故事看似是時間的倒敘,倒不如說是在描述一個不正常的人怎麼從正常人變成不正常,通過精神病院又變成什麼樣人。 當不知道他/她的創傷時,於是創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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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底因發起民間團體連署反對無效「監護處分」修法,以及去年為「精神衛生法」修法組成修法聯盟(台灣精神健康改革聯盟),因此深入的進入立法院的修法歷程中,我有一個很深的感觸「我國的立法品質非常的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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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很在乎這樣參與經驗的發聲 這在在提醒工作者及所有涉入其中的人, 我們沒有做到我們所聲稱的, 我們沒有做到我們投入這份工作所要回應人們之所需, 我們所做的離他們的需要有多麼遙遠的距離, 我們需要的是去認識及理解工作者與精障者之間的差距, 我們要做到的不是去說我們努力了什麼,而是沒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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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在第一章起始就強調要跟赤貧者在一起,其實是來自於信仰的追求,而這信仰是很深的世俗同理及追隨基督神性的追求的同時存在,成為一個不僅是內在靈性,也是外在革命性的行動。 與最貧窮的人在一起,成為他們中的一員,特別要緊的是「分享他們的希望」,理解他們如何想方設法過上有尊嚴的生活,如何奮力擺脫過分的剝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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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會非常支持在修母法、子法時就要去處理各方矛盾、困難。 但經驗過幾個不同法規的修法,我覺得是國家在修法程序、方法上不夠周延,讓修法並不等同於重新分配與加大該配有之合理資源,更進一步是並未再設定好行政指揮的權責,修正各行政、執行系統及系統間的建置、需求與難行處,同時行政機關業務繁雜及人員不足、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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