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背上有字嗎?」
「知道。」
「你從來沒說起過。」
「你從來沒問起過。」
「你也知道我背上寫著意見箱三個字?」
「我以為你知道。」
「我才知道我只是一個意見箱,可我對誰都沒意見啊,你說為什麼這些人要往我肚子里塞這麼多意見呢?」
「我只是一瓶塑料花,回答不了你問題。」
「你可以告訴我往往瓶子里塞花是什麼感受嗎?我可以先告訴你往肚子里塞意見的感受。」
「不想聽。」
「為什麼這些人不把自己的意見放在自己的肚子里呢,你想聽聽這些人的意見嗎?」
「你想往我肚子里塞意見?」
「我手裡有花就好了,可以塞給你,可我肚子里只有別人的意見。」
「我不缺花。」
「你缺什麼?」
「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