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伴侶之外,台灣人的生活相較於歐美各國更常與「家人」緊密依靠,我們在學業、經濟以及感情上的獨立是相對較晚的,也相對地得到更多的保護.
更長時間的緊密相處,也就產生更多的相處摩擦.
在亞洲文化之下,我們經常因為是某個身份就必須要做什麼,因為待在家就要做什麼,因為看起來很空或者沒事就要做什麼,在這種控制文化下,待在家的時間愈長,生活的痛苦指數也就愈高.
接著,是許多人會面臨的社交、娛樂、學習、工作等空窗.
儘管我們的生活已經高度數位化,但實體場所帶來的服務與體驗依舊有其不可取代性.
在生活緊縮的情況下,我感受到的是逐漸提升的壓力,為了配合防疫總是要做出很多妥協和放棄,生活中有許多環節都受到影響,必須做出改變,那種感覺是很不舒服的.
人是很討厭改變的一種動物,其中牽涉到基因與大腦的運作方式,這點可以諸多文章中得到驗證.
如果要讓人做出改變,那一定會有足夠的獎勵(包含逃離危險、避免死亡等減少生存痛苦的選項).
緊縮,是一種生活不斷減少及縮小的過程,而在這個過程中盡量留下那些對自己而言重要的東西.
就叫做簡化.
2020.04.06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