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在這個時代,好像已經很難把微物論和唯心論強制的劃開界限。
就像是無神論者,在美國總統宣示或是法庭上發誓,手都得放在聖經上,這對唯物論的人來說,就像是某種笑話一樣。
而唯心論者,也有大把因為信奉宗教而盲目付出錢財、土地、資產等等的作為,以物質換取內心所謂的救贖,而且覺得捐獻得越多,就能得到更高等的救贖?也是值得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當兩種相對的理論交叉成一條線的時候,就會形成一種有趣的(或者說諷刺)的情況,如以上所述,於是進入某種後范特西時代。
這裡我使用的fantacy,純粹是一種「空想」。無論你是唯物論者,或者唯心論者,都會掉入的某種漩渦般的黑洞,無法自拔。
當初的「高雄發大財」,對唯物論者來說,重點是發大財這個實際得到的利益。但對唯心論者來說,就像是教條式的精神喊話,當然,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這兩面去看。
所以單用一種論調去看事情,就很容易成為空想。
你想發財,但你只是等著別人讓你發財,難道錢會從天上掉下來嗎?或者你莫名的相信了韓國瑜或者國民黨的洗腦式教條,結果選票出去了,暫時性的選上了,然後又戲劇性的被罷免了,最終,全是一場空。
在此筆者建議不如用唯心論堅定信念,然後再使用唯物論的理念去實踐,身體力行,而不是只停留在「范特西」的狀態中。
「台灣獨立建國」是口號,也是理念。然而這背後有許多的人正努力實踐著,一步一腳印,切切實實地在往這方向走去,也從之前實踐的先輩中接下接力棒,勇敢向前行。有許多是在藍腦/華腦人眼中所見不到的,這都無所謂,因為這已不是單一論調,而是雙方面各自實踐的狀態,也許還不是最理想。
藍腦/華腦人習慣了空想。從節節敗退到台灣這座小島上來自行稱霸,就每日幻想著哪一天可以反攻大陸收復國土。時至今日逐漸轉為只要能得到利益,跪著舔、趴著舔共產黨又有何不行?也許某些人跪下了、趴下了,真的得到了某些利益,但大多數的人甚麼都沒得到,卻也跟著奉行跪舔文化,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可嘆的是,這些難以置信確切實在生活中實行著,各種空想,乃至於狂想。
而這樣的狂想結果,想當然爾是給獨派建立了更加艱辛難行的道路。事實上筆者認真考量過這些黨國教育下盲目的唯心主義者,為何有如此堅定的信念?因為實際上也證明了,這是一條完全行不通的路。當初這個信念的終點是「還我河山,恢復舊山河」。然而如今,這個信念的終點早已破敗且模糊不堪。那麼,藍腦/華腦人到底還在信奉著什麼?我想連他們自己也講不出來。
筆者的母親是外省第二代,國民黨軍官家庭,生於台灣,長於台灣。由於生長於眷村,說話仍有著濃濃的眷村口音,因而年輕時常常被問是不是中國人,她總是義憤填膺的說著自己生在在台灣,當然是台灣人。但講到台灣獨立,卻又一把火燒起來,說著你們這些搞台獨的怎樣怎樣。
當然她說不出怎樣是怎樣。因為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怎樣是怎樣。如果自詡為台灣人,為何不認同台灣這塊生你養你的土地為你的國家?對於一個完全不眷戀(事實上她也只去過一次)雙親故土的台灣人(她真的很愛強調自己是台灣人),為何又對台灣獨立建國如此激烈反對?
這就是洗出來的華腦。口中說的台灣人,內心想的只有流忘至台灣至今中心思想已完全滅絕的中華民國人。這種恐怖的單一唯心論,真是無可言喻的恐怖。重點是,這樣的人在台灣還不在少數。
這是一個至今仍然無解的問題,在台灣獨立建國的道路上,先是有華國的中心思想信奉者強力打壓,後有著泛空教育洗腦的為反而反中(華民)國人,這條道路可說是披荊斬棘,困難重重。但在這後范特西時代裡,又因為年輕世代的警醒和未免在被洗腦的新一代中,可以見到一絲光亮。
期許在兩種論述的交叉點中,得到實際答案且願意實際執行而非僅有空想的人們,都能走出有自己的路,而非僅沉浸在幻想、空想,甚至狂想中。
共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