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很多年的以後,寫下這文字的這一刻,才想起說耶~我從來沒注意到,我家人怎麼看待我這麼誇張的生活。所有心思都被廣告佔據了,上班在想、加班再想、回家在想、明明想睡了還擔心的繼續想,要不然沒東西給Mike怎麼辦?視野裡根本沒有家人存在。
我想應該是這樣,廣告是我想做的,我不是個在這方面會聽爸媽話的人。
在高中時候的周末,我常常會到PUB跳舞一整夜。因為把妹技能羞澀,也不會去跟人聊天,就是一整夜跳著。零用錢沒很多的我,有時買了入場的一杯酒,就沒有多的錢可以叫計程車回家。於是可能在凌晨三四點,跳到PUB關門後,自己一個人從金山南路走回到信義區的家裡。
那家已收攤的PUB叫spin。特別的是它放的歌不是一般舞曲,而會放一些節奏不見得適合跳舞的搖滾樂。有首狂躁的歌,我聽了很愛,每次放這歌都要下去舞池瘋狂的搖頭晃腦High一下。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那首歌,是Nirvana的smell like teen spirits。再查了查我那時根本不知道的歌詞,才了解到。原來那歌詞,我的身體早就「聽懂」了。身體知道的比我多,知道為什麼我那麼愛徹夜的跳舞,沉浸在一股莫名的情慾躁動,茫然不知未來在哪,迫切需要釋放壓力的節奏狂歡。
像這樣跳舞熬夜的生活並不健康,但年輕人誰會管媽媽的勸說,照樣我行我素。
就像我這段廣告生活一樣。我看不到我隧道視野外的家人,以至於那段生活中有關他們的記憶都被消音、空白。
我必須費盡力氣對抗Mike籠罩下來,環繞在我周邊的長長的一圈圈黑暗,並去尋找隧道盡頭的那道廣告的光芒。
而在旁邊默默的看著我,就是我家人給我最大的支持。
最會咬人的是弱者
前面有提到,我碰過個難纏客戶,是家連鎖披薩店的行銷主管,大家都叫她愛力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