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nce I’m inarticulate, I express myself with images.”
「因為我口齒不伶俐,只有通過照片來表達。」 – Helen Levitt
在那個沒有智慧型手機的年代,
Sony Erricson800萬像素是我攝影的啟蒙。
高中流行自拍,儘管手機沒有方便的前鏡頭,
自拍需要把手機背後的鏡頭轉向自己,用不合理的姿勢按下快門,
還是想把青春樣貌裝進容量小到不行的記憶卡中。
拜疫情所賜,從防潮箱裡把塵封已久的硬碟打開,
打開名為PHOTO的資料夾,發現每個重要時刻都有用照片留下的軌跡
以前的照片就屬高中以後的資料最齊全,哪怕是模糊到不行的爛畫素
看著打開來方陣到不行的畫面,就像搭著哆啦A夢的時光機回到當下。
照片藏著魔法這不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嗎?
在城市裡長大卻失去了停下來欣賞身邊事物的能力,
我喜歡躲在相機後面當一位偷窺者,透過觀景窗發現角落風景
透過拍攝來紀錄生活。
紀錄生活就是我的初衷。
記不住鏡頭上f/1.7的意義,也記不住妳的樣子,
我背著你的電話號碼,貪心的想要記起夢裡的妳,
紅海用力擋住思念,但回憶是法老追兵,
我困在海前,凝望遠方讓飛鳥帶走眷戀。
第一卷第一張底片就是平凡無奇的照片,
沒有動過腦的構圖,沒有精準的對焦,沒有完美的光線。
不過背後卻有滿滿的情緒,現在都能回想起當初的無奈。
我就像剛拿到新玩具的小孩,出門總得帶上最心愛的玩具,
抵達當天第一個景點時,打算將相機拿出來紀錄家人的時候才發現根本沒裝進底片,
大夥隊伍往前走,我卻蹲在原地找不到打開底片室的方法,
心情像是買了遊戲機,卻忘了買搖桿般的懊惱,眼看大家越走越遠,只好放棄,
一路上跟背在身上的相機乾瞪眼。
回程詢問友人,打開背蓋,仔細的把底片裝好時,人已經回到遊覽車上了,
我那時候有點生氣,隨手從車窗按下第一張底片,帶點無奈和懊惱的情緒,
紀錄民國99年我與家人在溪頭的某一次出遊,天氣有點熱天空有點陰的的週末。
攝影為生活添了不一樣的色彩,
多一點期待,多一點觀察,透過生活捕捉屬於自己的生命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