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理師:
我前幾天出門,想說回來後,如果還沒接到回信的話,再來問你,有沒有收到我的信?結果還沒回家就收到了。
「回應:
1.訪談稿我看了
覺得寫得很生動,紀錄詳實
被訪問者的情緒有寫出來」
—那就好。我感受得到別人的情緒,感受不到自己的情緒。
「複雜的情緒「需要先被理解」,」
—不光是辨認情緒,和抒解就可以了?—嗯!我明白。
「那簡圖的中間是「我」,指的便是要透過身體、認知、情緒的體驗與合作,「我是誰」的形象才會產生,有「我」才能回應人生的其他相關議題」
—情緒不只是單獨存在而已,是構成「我」的其中一個重要元素,和「認知」和「身體」是同等的—原來如此。
這次去高雄訪友,悠閒地過了2天。回程在嘉義下車,和催眠師面對面談,她最近在嘉義(之前幾次用語音談)。沒說原來打算要談的愛情,說些心情不好的事情,如:
我女兒懷孕,快要生了,繼續住我這裏,我(們)即將面臨的許多生活改變;
心裏對她生產時的擔心和不安(她39歲了);
我讓出房間給月嫂住,我來看女兒時,心裏的不舒服和實際上的不方便;
也讓我重新回憶和感覺當年懷孕和帶小孩時沒有注意到的感受;
……
說的時候想到,有些事情是我媽媽傳給我(我很討厭我媽媽),我傳給女兒的。回家之後,和女兒講話時,覺得有溫暖的感覺。
我改變做法1
第2天上午,女婿陪女兒去產檢,中午前回來,他們叫了Uber Eats,2個人在吃(通常我自己煮),女婿吃完,要回公司上班。他們在吃的時候,我去晾衣服,心裏做了個決定:我要告訴女兒,以後他們要訂Uber時,問我一下,我可能也要訂,要訂菜時也要問我。而且不只這麼交待她而已,之後快要吃飯時,我要主動問,她要不要訂餐?我要吃什麼?
女兒現在在家,女婿也住這裏,吃飯靠Uber,買菜也是,我第一次看他們2個人叫了餐,自己在吃時,覺得有點奇怪,也好笑,沒問我要不要訂?女兒說,我都不要吃外面的,反正我都自己煮。
其實我是在意的,我有冰箱沒菜,加上下雨不想出去買的時候,平時我買了許多日用品和菜放著給她備用,住我這裏,沒付我一毛錢,我也想要他們點個餐給我吃。
我晾完衣服,女婿出門後,我跟女兒說了,以後我在的時候,他們要訂餐時,要問我要什麼?買菜的時候也一樣。
我要什麼要說出來,不是只在心裏傷心和不甘心,或講給別人聽,向他人抱怨而已,那樣一點用也沒有。女兒現在沒收入,我沒收她水電費,女婿沒想到,也沒人提,就算了,算是我支持他們成家生小孩。
我改變做法2
這次去高雄,朋友準備了一個房間讓我住(她媽媽留下的房子,還有她的弟弟住那裏),我才想到,以前我邀她用我的場地辦了多次的活動,有的活動有留下作品和紀錄,是很重要的作品。所以我就安心接受她的好意。
晚上請我吃飯,還有她另一個朋友,她很高興說用5倍券付。
第2天吃飯時,我要付,她說各付各的,我就依她,沒搶著付。這次安心地接受她的請客,讓彼此的付出有來有往—這是我最近才注意到的,這也是情感交流的一種方式。她平時的經濟情況只夠收支平衡,沒有存款,最近退休,也拿到一筆錢,自己覺得有錢了,讓自己過得鬆一點,不再那麼緊縮,也是她很好的改變。
我之後會注意和人之間的情感交流,不再只有我付出,不接受人家的好意。我想要和人有情感交流,就要注意,去做。
我想問的:
1.週四和催眠談的時候,有二、三次我想哭,但還是壓抑下來。事後想想,我很不容易哭,常常想哭,但哭不出來,我應該讓「哭」出來才對。
你認為呢?在談的時候,如果想哭的話,哭出來對我比較好嗎?
2.在高雄第一天晚上和朋友吃鐵板燒,我夾菜時,有一根豆芽菜掉在桌上,我沒理它,就不要了。朋友轉頭和我講話時看到,拿了她的筷子將豆芽菜夾回我的菜盤子裏。我的想法是,掉到桌上就髒了,不要吃了,朋友應該認為菜掉了,以為我沒看到,就幫我夾回去。
我不想辜負她的好意,或讓她覺得她的動作多餘,就不動它,心想,吃到最後,那一根不要吃。只是後來也搞不清楚了,就通通吃掉了。我一再說服自己,沒關係,不會怎樣的……。晚上回到住處,還一直在想這事,覺得自己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這樣呢?
過了半天我想到,我可以將它夾到骨頭的盤子裏,一邊說:「這不要吃了。」也表達我的想法和做法—我就是反應慢。
我是知道自己的情緒,但是只顧慮他人,勉強自己順應人家,事後才想到可以怎麼做?但只能「下次」碰到才能做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3.10/24, 1:11有地震,很大,後來查才知道是4級,震完後覺得還好,沒怎樣,繼續工作。其實,不是沒事,被地震嚇到的感覺,一個小時後才出現—這次很明顯,不知道自己有情緒—是這樣的嗎?
—未完—
2021.11.1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