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待傅紅雪酒醒時,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脫下婚服,身上穿著一件硬綁綁的金蠶絲甲,在床上睡成了大字形。
身旁的連城璧則面朝外地弓身睡在大床外側,他身上的大紅婚服也不見了,改穿了一套烏漆麻黑的鐵甲衣,全副武裝地抱著君子劍,一副隨時準備迎敵的模樣。
傅紅雪見狀,內心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說好的○○××△△▼☆◤☉◢◎★♁◆♀♂█呢?
不能和連城璧見面的三天裡,他可是懸樑刺骨地讀了三大車的小黄書,還悄悄地自我演練了好幾回,就是為了洞房花燭夜和連城璧痛痛快快地那啥一場,如今天都快亮了,洞房之夜已過了三分之二,他居然啥都沒幹!?
不行!這是我和小狗兒的洞房花燭夜,一生只有一次,絕不能就這麼輕易算了!
「城璧,醒醒,快醒醒!」傅紅雪連忙搖醒連城璧。
連城璧神經緊繃了一整天簡直累壞了,迷迷糊糊中勉強睜開一隻眼:「什麼……馬空群……」
傅紅雪聞言極度不爽,為什麼洞房花燭夜老婆喊的是別的男人的名字?
「沒事抱把破劍幹什麼?快拿開!」傅紅雪一把奪走連城璧懷中的劍,隨便就往地上一扔,開始狂脫起連城璧的鐵甲裝。
「咦?欸?阿雪,你在生氣嗎?」
「我當然生氣!」洞房花燭夜這麼過還不生氣的就不是男人!
「為什麼?」連城璧被剝得暈頭轉向。
「我們現在這樣到底算什麼!?」 傅紅雪愈想愈火大。
「我們怎麼了?阿雪,你慢點,我頭暈……」
「再慢就來不及了!」 傅紅雪決定直搗黃龍。
「不是,怎麼?……啊啊啊啊啊……」連城璧毫無防備,忍不住痛叫出聲。
「城璧,你放鬆點,我進不去……」傅紅雪隱約聽到雞嗚聲急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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