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掿回到青丘,生了一場大病…,
這場病把白郢都驚動了,連夜從北郊趕了回來。
白郢了解了始末後,他把白筱掿在人間的事,也說給父親與娘親知曉。
即便他們斷定,那位應該也是到人間修煉的仙人,
但仙界甚廣,沒有線索,要尋得也是困難重重。
所以,他們決定先不把這推測告訴白筱掿,免得她在期望與失望間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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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郢來到白筱掿房裡,看到她未施粉黛、面容憔悴,立在畫布前,一筆一畫的勾勒著閔丘峻的畫像…;
那蒼白的執著,讓白郢看得心疼。
「掿兒,病了怎麼不多休息?」白郢心疼的說。
「四哥」白筱掿放下畫筆,撲到白郢的懷裡。
「你終於回來了!」白筱掿撒嬌的說,她回到青丘後,都還沒見過四哥。
「想四哥了啦!」白郢揉了揉白筱掿的後腦勺。
「當然想啊!四哥,我在人間的時候,真的謝謝你…」白筱掿一直想跟四哥道謝。
「傻丫頭,謝什麼!」白郢笑道。
「掿兒在畫那位?」白郢放開白筱掿,走道畫架旁故意問道。
「嗯!他走了…我應該再也見不到他了吧!」白筱掿對於跟閔丘峻的緣分,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但心裡還是惆悵。
「我知道…我該忘了他…;但,我不知道,我要花多少時間才能忘了他…。」白筱掿不帶感情的說,她知道她該忘了他,那都是人間修煉的事,白綪祤已死了,她現在是白筱掿;可是,這真的好難。
「不要太免強自己。」白郢心疼的說。
「我知道…。」白筱掿點頭。
白筱掿看似冷靜,但白郢知道她的內心波濤洶湧;
一時間,白郢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這丫頭都修煉完了,還承受著那麼大的苦楚,真讓人心疼。
「想不想跟四哥去北郊?」白郢想著,如果帶她出去散心,是不是比讓她留在房間裡畫畫還好?
「北郊?我記得四哥說北郊的問題有點複雜…。」四哥的提議,白筱掿有些驚訝,又有些擔心;她想起在人界時,四哥曾說過有點棘手、有點反覆…。
「北郊的問題穩定的許多,妳跟四哥去那散心,順便歷練歷練仙法。如何?」白郢提議。
「我會不會變成四哥的負擔?」白筱掿知道自己的仙法真的不行,她怕拖累四哥。
「那就好好鍛練,我們掿兒可是學什麼像什麼。」白郢笑著看向白筱掿的畫,想當初怎麼叫她學,她就是坐不住。
「好!我跟四哥去!」白筱掿決定,她也想趕快走出來,她不能老是讓家人擔心。
「那從現在起,好好地養病,別再畫畫了,好好休息;等身體養好了,我們就出發。」白郢稍稍放心一點,還好這丫頭還願意做別的事,他相信她很快可以走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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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謙知到四哥要帶白筱掿去北郊,他也想跟,上次跟五哥歷練回來,就沒有再出過門。
「掿兒,我跟你們一起去北郊,好不好?」白謙狗腿的說。
「你去幹嘛?」六哥上次拖著不帶她去人間,害她沒辦法跟閔丘峻道別,她還記恨在心,她才不幫他說話。
「我去保護你啊!你看,到了北郊,四哥一定有公務要忙,到時候誰陪妳,如果妳有危險,誰可以保護妳?」白謙遊說著。
「你有這麼好心?」白筱掿瞇著眼看著六哥,她想看出他有什麼陰謀。
其實,白謙能有什麼陰謀,他單純只是想跟出去玩而已。
「好不好嘛?你跟四哥說,他最寵妳了,一定會答應妳的。」白謙繼續央求著。
「你欠我三次。」白筱掿說。
「這麼多…」白謙皺了皺眉。
「不要就算啦!」白筱掿一副不要也沒關係的樣子。
「好啦!好啦!」白謙思考片刻,心不甘情不願的說。
「太慢了,本姑娘已經不想讓六哥同行了。」白筱掿玩著自己的頭髮,悠哉地說。
「我的筱公主,你別玩我好不好?」白謙最怕白筱掿玩這招。
「五次,我欠你五次好不好?」白謙開出誘人的條件。
「好!成交!」釣到大魚,白筱掿開心的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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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白筱掿請求,父親、娘親及白郢都同意讓白謙同行。
白謙還被父親及娘親叮囑,務必照顧好白筱掿,不可以給白郢惹麻煩。
白謙聽的耳多都要長繭了,他偷偷瞄了瞄白筱掿,
她悠哉的吃著果子,還給他一個眼神,像告訴他“不用太謝謝我”。
剎那間白謙覺得有些後悔了,自己好似誤上了賊船。
其實家人是希望白謙陪著白筱掿的,他們年齡相近,時常打鬧在一起;
這樣的相處應該是白筱掿走出悲傷最好的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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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掿在家人悉心的照顧下,身體一天天的好轉;
雖然不像之前一樣調皮有活力,不過臉上多多少少有了笑容,看起來也精神了許多。
白筱掿很努力,努力的讓閔丘峻乖乖的待在心裡的某個角落,
不再讓思念佔滿她全部的生活。
不久,他們就出發前往北郊。
因為考量白筱掿大病初癒,加上仙法功力不足,白郢備了馬、馬車和一些乾糧;
他專挑了風景幽美的路徑,也不怕繞了遠路,心裡只想讓白筱掿好好的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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