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特市作者
小太陽的星與心作品《遺憾》文中,提到忘不了新同事桃子說的:「我又不是酒家女!」想到初入行當記者時,在內心說過類似的話,也向朋友私下說過這類話。
酒量奇差不敢喝
堅持應酬吃飯不喝酒,原因是酒量奇差,一杯啤酒就面紅耳赤、心跳加速、頭暈暈。前輩通常說,多喝多訓練酒量會變好,但實在不想也不願意做這種訓練。
地方民代或官員歡迎新記者的方式一般是請吃飯,找一堆超能喝酒的打手,輪流敬酒,把新記者灌醉撂倒,像極了下馬威。
因早有耳聞之下,被分發到台中縣當地方記者之初,便告訴主管,喝酒會嚴重過敏,不能喝酒。這是深知酒量差,為了中午吃飯過後,還能繼續工作所做的事先鋪陳。
被當幼齒粉味
剛大學畢業的年輕女記者,跑地方新聞和鄉鎮市民代表、農會理監事這些人吃飯,他們愛用閩南語虧:「幼齒A來坐我邊呀!」、「我邊呀有粉味喔!」言語輕薄,只能笑笑,不想多言。
更加深內心想法,如果要陪喝酒才能跑新聞,那我不如去當酒家女,賺的還比較多,幹嘛花時間陪你們這些老男人喝酒。
當記者前10年,不曾破戒在應酬場合喝過酒,建立了不喝酒的口碑,跟主管去應酬也可以不喝酒,因為主管需要有人在他中午喝醉時保持清醒,幫他向台北總社報當天的提要。
有人會說喝酒、拚酒可以快速拉近彼此距離,此話沒錯,其實非常羨慕酒量能撂倒別人的女記者,尤其能一次撂倒男性採訪對象的話,對方必定印象深刻。
用勤勞替代喝酒
自知不是能喝又能採訪寫作的咖,不喝酒就要比別的記者花更多時間和採訪對象接觸,跑府會時,為了讓江湖味很濃的議長能夠留下印象,規定自己常常去議長室跟他聊天,見面次數多了,互相認識,就能建立良好關係。
議長喜歡吃飯應酬,一樣會參加,只是不喝酒,久了大家便習慣那個不喝酒的女記者。時常跟議長講:「跟我這種記者做朋友不用送好酒及名貴禮物,只要接我電話、回我電話就好。」
因為,身為府會記者,重要事情報社時常要求必須詢問議長說法及看法,讓他接我電話受訪,是工作職責。
跟警察互動也是一樣,長期代班社會線,不喝酒就靠勤勞來補,時常泡在分局偵查隊,用時間慢慢磨,跟警察混熟。
小酌僅敬一小口
當記者超過10年之後,應酬場合偶爾會開始喝一點,但絕對啤酒一杯、烈酒三分之一小杯加水,多了便超出身體負荷。
開始喝一點之後,敬別人都是一小口,有些人會虧說:「吼!妳這樣很不夠意思、落漆。」絕不會在喝酒這檔事上頭逞強,直接承認喝酒很不行、很漏氣。
另外,堅持敬酒只喝一小口,也是有原因的。如果跟某人乾杯,另一人來敬酒不能不乾杯,人家會說:「妳跟他乾杯,不跟我乾杯,看不起我哦!」都是敬一口很公平。
縱使如此,還是會碰到對方不識相地說:「你不乾杯就是不給我面子!」如果當天心情好,會回答:「你的面子絕對不止這杯酒,我是真的不能喝。」心情不好,就直接說:「如果你認為自己只值這杯酒,我也沒辦法,真的不能喝。」畢竟當記者多數人不想得罪,還是可以任性一下。
酒量至今不佳
轉行之後,吃飯應酬少了很多,至今酒量仍是啤酒一杯、烈酒三分之一小杯,好朋友之間聚會,輕鬆一下跟大家小酌,氛圍極好,大家皆知我酒量不行,不會勉強,喜歡不勉強的喝酒氣氛,非常怕拚酒場合。
也許這跟生長環境有很大闗係,小時候聽媽媽說,祖父愛喝酒愛賭博,把家裡賣豬的錢拿去花掉,祖母氣得自殺身亡,當時爸爸才國小三年級,因而綴學。
這事從不曾聽極孝順祖父的爸爸提及,印象中,爸爸及叔伯皆不喝酒,家族聚會也不會喝酒,想起來可能跟此有關。因為家中沒有人喝酒,出社會碰到酒醉鬧事、耍酒瘋的人,往往不知所措 。
依酒性飲酒不出亂子
就我觀察,酒品好的人,喝了酒只是話多或趴著睡覺;酒品不好的人,說大話、拍桌、嗆人、手來腳來、伸鹹豬手,會出很多亂子。最好依酒性、酒品來飲酒,不要勉強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