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回憶小時候回鄉下的日子
小時候,有一年放暑假時,老媽拜託阿媽顧小孩,由於鄉下的地理位置偏遠、交通不便,就包了台鄉下鄰居的計程車載我們回去,車上還載了電風扇。鄉下種田都很早起床,都市小孩都睡到自然醒,阿媽巡田忙完一圈,回來時看我們都在睡,睡到中午才起來。阿媽打電話給老媽:「怎麼那麼會睡呀!早餐都沒吃要不要緊?」
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好笑。
老媽:你就巡田回來後,把電風扇插頭拔掉她們就會起來了。不用叫老半天,沒用的。老媽冬天就是直接收眠被,四個就自動起來了。
下午二三點後,阿媽在度出門,我們就跟了去田裡,實在還是太熱了,我們就在樹下玩。那時候以為抓到小魚很開心,阿媽說長大會跳走,就倒掉了,當時不知道那是蝌蚪,還很生氣阿媽放走,就每天抓每天被放生。
我們四個不受控又不幫忙種田,阿媽打給老媽:我沒有辦法顧到處跑,邊種田還要邊看。老媽:你不用看他們,他們會自己玩啦!不乖直接打,叫他們跪在田邊。
阿媽:「你媽說不乖要打啦!不幫忙要罰跪。」那天下午,我們開始學種田。
阿媽教我跟我妹插秧,距離深度都要注意,阿媽一不留神,大哥已經在隔壁排亂插怏苗,距離很寬已經插了好幾株,阿媽:「死囝仔,麥亂啦!」
那天我們體驗到農村樂的生活!晚上吃完晚餐約六點多後,鄰居會拿椅子,慢慢聚集在阿媽家門口,小孩玩跳繩跳房子,大人扇著扇子閒話家常,大家都是種田的,沒有現在人聚會時那種現實的比拚,沒有電視輕鬆自在開心的玩樂,我覺得大家喜歡露營也可能是因為晚上類似的氛圍吧!
晚上洗澡是用爐灶燒熱水,我們喜歡窩在灶口放材火,看著烈火舞動。拿著稻草做了幾個迷你稻草人,阿媽看到了我的稻草人叫我不要做那個,就把它燒了。我看著我的稻草人被火燒死了。
去田裡的路上,經過零食攤的文具店,小的時候零用錢很少都會叫成黑店,台北也有一間在學校附近,其實,零食並不貴,可是小朋友就是喜歡邊吃邊說黑店,每一個人的小時候應該都有這麼一家屬於自己常常光顧的小店。
我是彰化小孩,經過麵攤有賣肉圓很想吃,阿媽都覺得吃自己煮的就好了,她沒有喜歡吃肉圓也不想買外食。經不住我們每天經過每天魯,就買給我們吃。看我們吃的津津有味,偶爾還是會繼續買給我們吃,當時吃的是美食也是願望達成的滿足感,那種滋味到現在都忘不了。
長大後,回到彰化吃的肉圓,每一家店都各自有特色,好吃的口感腸胃的滿足。感覺就跟小時候的有那麼一點點不同。或許,只是心境上的不同而已。
國小國中時過年都會回去彰化,但只有除夕初一最多三天就離開了。也不記得寒暑假住過了多久,住過了幾次,只知道後來大哥大姐不想去只想在家裡打電動,大家也就沒在去住了,在鄉下的回憶在我心中存在著,我還滿喜歡鄉下的生活,遠離三c的寧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