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想跟你說,但我總是寫寫刪刪,最後連自己都看不懂了,接著便擱著放著,任它成為草稿匣的一部份,以致於到後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了,那些無從投遞的心情,到底是想給你看的,還是給我自己看的。
然後,我便開始希望你給我寫信,又不希望你給我寫信,如此的來回反覆。你說,你一直就是一只箱子,我僅管將它打開把話裝進去便好。你就是那樣的柔軟,像海,收容我的一切,又像光,橫空倏地一現,便令我目眩神迷。
疫病之年,人心惶惑,日子看似簡單,但卻又那麼的不容易。也許我只是想說,茫茫人海裡,還能和你說說話很好罷了。當然,人海茫茫被我用在這裡是俗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