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到格友一篇關於手寫的文章,同時附上了他的手寫字跡,不禁讓我想起前不久整理舊物偶然發現一張泛黃的活頁紙。
看到活頁紙我手寫的詞句,讓我回到了當年的心境:
那年我二十多歲,隻身赴美深造,初抵紐約人生地不熟,頭三個月借住父母好友在皇后區的家中,伯伯伯母對我很好,照顧飲食起居無微不至,但是我的內心是寂寞的。
學校位於紐約曼哈頓市區,從伯伯家搭乘F車地鐵到中央車站,換乘穿梭線到時報廣場,然後再轉搭1號地鐵去學校,單程就要一個多小時,每天這樣往返著實辛苦。
我趁空在學校附近找租房,終於找到一間studio ,這幢老屋位於一條安靜的街道,出租的房間不大,一臥一廚一廁。雖然空間窄小,房間窗戶外大片綠蔭非常吸引我。
我當時在紐約想念遠方的親人愛人,想到讀書漫長的道路,想到獨自奮鬥的徬徨,心情有點孤寂。現在再讀當年搬家前夕寫下的詞句,好像看到了那個未經考驗充滿理想色彩的自己。
我用「水調歌頭」當詞名,應該是受到蘇軾「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的啟發,不過現在看來實在汗顏,當年對平仄韻腳一竅不通,禁不起詞牌規則推敲,各位格友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