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給男生載耶!要坐機車後座耶!」大學時期一個家庭教育較保守的女同學隔著話筒激動的說著。因為老闆把聚餐的時間定在下班後不久,所以她覺得她只能有這個選擇。
「對,沒錯,如果妳不想給他們載妳就另外辦法或是不要去。」雖然無奈的覺得這種程度的異性接觸沒什麼好擔心的,但我還是沒把電話掛了。
「老闆就說大家都要去啊,我怎麼說不去?」我的提議聽起來對她一點建設性都沒有,而我覺得我們在奇妙的迴圈裡。
在和大學同學一來一回的交涉無果,我的思緒回到了高中。
「不要跟老師說我講這些喔!」在回家的校車上,不同科但同是美術老師指導社團的同學M在抱怨完美術老師的指導後,謹慎的叮嚀著我。其實在當下我的心裡,我理解美術老師對於她在課業上的要求,但M似乎覺得她被針對了。
之後我在某次社團時間與美術閒聊師,美術老師提到了先前同學M所抱怨的那件事。我當下想,也不是我自己提起的應該沒關係,而我也只是簡單的附和老師說「喔,對啊,她有跟我說這個。」
未料,這段對話剛好被M聽到了,之後我們便也沒再說過一句話。
這件事讓我蠻震驚的,因為她會這樣反應,表示她是真的很在意,對我的叮嚀並不是隨便說說,而我卻隨意的說了出來。
那次之後,我知道,每個人在意的不同,隨之會產生的煩惱不同,在合理的情況下,不應該因為對自己來說沒什麼就覺得對方的煩惱很無謂。
嗨,或許這麼說晚了,但,我很抱歉。
感謝妳曾經信任我,將妳的心事交付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