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規律的時間點,沒有光彩奪目的服儀配件,沒有邀請卻未出席的嘉賓,沒有布置文青或溫馨的宴會場地,就連開幕與閉幕,都無須到場。
只是如此冷清,如此空曠,宛如一大片夜空中黯然的白點,分散著,漂流著,而她,赤裸裸地以一顆晦暗,仍不合常理,隱約有一絲光芒的星球獨存。
她會判斷所處環境適宜與否,她甚至能忍耐整個白天,在眾人面前故作鎮定,一直到入夜後,踏進自身的領土,才進行。總之,她會選擇在一安全無虞的地點,再一次爆發出來。
實在也是不懂為何會有這樣的舉動,持續了好久,與她相伴從兒時至現在。這與她的恐懼有關嗎?她在害怕著什麼?
詭異的是,結束後,她竟能馬上轉換成若無其事的狀態,接著面對人,嗯,是人,得小心別被識破。
那是一場神祕的儀式,只需她一個人──也只能有她一個人──就可以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