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家人之名》_ 重新定義什麼是家

2022/12/22閱讀時間約 20 分鐘
圖片取自: 官方微博
這部以家為名的戲劇,不只讓人重新定義什麼是家,更把一些生命裡的細節、那些我們都曾遇上過,卻不願面對的掙扎,一一用故事說給我們聽。
用我印象最深的一個片段來做這篇心得文的開頭,記得心情低落的的尖尖,給爸爸了一通電話。一直都是樂觀開朗的尖尖,當陷入低潮時,平時是別人加油站的她,也會有沒有油的時候。
李爸說:「你自己不就是開加油站的嗎?我們全家人不都老到你那兒加油嗎?」
尖尖:「加油站都快沒油了。」
李爸當起了加油站的李總,假裝打電話給石油公司,給石油公司下命令:
「是石油公司嗎?我是李海潮李總啊。有個小事得麻煩你們,我閨女那加油站呢沒油了,你們給批點唄。能批多少?五車?太少了!怎麼也得五十車啊! 什麼時候能送到?行,明天早上,謝了啊!有空到我店裡吃麵。」
這通電話真的讓我印象特別深刻,這個溫暖又幽默的回答,我相信對於當下的尖尖來說油早就被爸爸加好加滿了,我這才明白,其實尖尖的勇敢與樂觀,是因為她背後有一個給予她滿滿力量與支持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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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李爸,我腦海裡又浮出那段令人鼻子一酸的場面,李爸在子秋阿姨來家裡一起吃飯的時候喝醉了,被子秋阿姨過於客氣的態度給刺激到,哭著說
「子秋和凌霄的苦我都知道,我卻還要聽著別人說他們不是我親兒子,你們憑什麼說他們不是我親孩子!」這段真的太催淚了,雖然彼此之間沒有血緣關係,但李爸是真心把子秋和凌霄當作親生孩子般,那個來不及出世的親生兒子對他來說是種傷痛,好不容易要好起來了,卻被外人一次次給戳傷,一次又一次被提醒他們不是他的孩子。
這段特別扎心的原因,我想是因為原本不屬於自己的孩子,好不容易上天給了另一個機會讓他擁有,但外界的一切卻不斷告訴他,這孩子其實與自己無關,那樣的心痛,太殘忍了。
這部劇裡真的太喜歡李爸了,李爸是個麵館的老闆,在這個社會上他沒有所謂的背景或是富有,從外界看來更是沒什麼值得一題的爸爸,但對三個孩子來說,他就是最堅強的後盾,孩子在外被世界摧殘,李爸能夠隨時築起城牆保護他們,在這部劇裡,我眼裡的李爸就是超人。
也因為李爸,讓我重新定義了什麼是家,就算沒有血緣關係,互相無怨無悔的愛著彼此,一起成為彼此養分,即使分散各處,但心是在一起的,不管在外多狼狽,總有個地方可以回,有個地方能夠做自己,不怕這世界沒有地方能夠停留,這就是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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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憶這部劇裡,我學到很多關於「家庭教育」「自我成長」這兩部分,說出來嚴肅,但看完這部劇,你會發現在這裡呈現了這個社會許多不同的生活樣貌。
就用大人來做分享好了,首先是李爸,我深刻地記得有一個畫面是子秋小時候被社區裡的婆婆媽媽開玩笑說沒人要時,李爸知道在子秋內心深處最害怕再次被拋棄,趕緊護著子秋,承諾他「不管遇到什麼事,你放心,有爸在!」這句話出現時,又一次戳中我的哭點了。
對李爸來說,孩子是必須好好守護的,而不是把他們當作東西,當作交易,當作養兒防老的工具。孩子是一個個獨立的人,他的尊重、他的理解,讓孩子願意敞開心胸與他溝通,因為孩子知道李爸懂他們,而不是只會一昧用大人的角度責罵或是教訓他們,而是和他們站在同一水平點,與他們共進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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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劇中三個媽媽來看現代社會許多家長的樣子。第一個是凌霄的媽媽陳婷,想到這裡,我在看劇時,只要有陳婷出現的片段,我就覺得那股壓力排山倒海而來,看到凌霄一點點下墜時的模樣,更能感受到陳婷的壓迫程度有多大,所謂情緒勒索,在陳婷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陳婷真的愛過自己的兒子凌霄嗎?
這是我一直以來特別懷疑的事,雖然說母子連心,但如果愛他,為什麼要一步步把自己的兒子逼到絕境,把兒子當作東西,把所有情緒丟給兒子承接,用所有名為親情的情感去不斷增加凌霄的心理陰影。失去女兒固然痛苦,但活著的兒子已經夠有罪惡感了,用親情無止盡綁架凌霄的陳婷,總是說著「你不要媽媽和妹妹了嗎?」「一家人就該怎麼怎麼樣」,在強調一家人之前,有想過要吞好幾顆安眠藥才能入睡的凌霄,是如何度過每一天的嗎? 被拋棄的孩子,是渴望家人能重新聚在一起的,但藉著孩子的渴望去綁架孩子,這分愛早已變質了。
到後半段,半身殘廢的陳婷,漸漸明白兒子的壓力,想自殺認為這樣孩子就不會為了她而受苦,她的這種方式說有多殘忍就有多殘忍,她有想到她自殺了,凌霄會有多自責嗎? 她連最後為兒子著想的方法也是這樣的狠心,看到這我不經覺得一陣心酸浮上心頭。還好最後陳婷被救起來了,凌霄告訴陳婷:「如果覺得做錯了,只有活著才能夠彌補;如果死了,就一切都停止了,那些痛苦的記憶就會永遠在那裡,不會變好。」陳婷問凌霄:「還能變好嗎?」凌霄說:「我小時候長瘡,特別痛,你說,等膿流出來,傷口就會變好。我們都會變好,你看,今天的天氣多好。」那是要經歷過多少,才能讓一個20幾歲的孩子用這些年來的傷痛換來對媽媽的諒解。
第二個是齊明月的媽媽,印象深刻的就是明月的媽媽叫女兒幫忙點菜,結果點完,服務生來得時候,明月的媽媽全點了其他菜,沒有一道是明月點的。買衣服時、未來生涯規劃時,明月的媽媽便會全盤否定她的意見與想法,不和孩子討論就幫她報考政法大學,逼她考公務員,甚至沒經過女兒同意就給她買房,還付了訂金。我能明白明月媽媽有多愛她,但是相對的也知道有多愛,這份愛就有多重。媽媽幫她規畫好了所有自己認為完美的生活,就算明月覺得這樣不好,但她總是會告訴自己「媽媽說為我好,如果我不聽從他的意見,是不是就是不孝?」
這樣的孩子會快樂嗎? 明月的媽媽,生活重心就是女兒,生活的一切都圍繞著她轉,她一輩子都在為了女兒而活,我能看見她拼盡全力為女兒付出的樣子,但卻沒辦法同意她對待女兒的態度,她總是用「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我還能害你?我都是為你好!」這些話從小到大都壓在明月身上,從明月和凌霄的對話中,就可以看出明月因為媽媽的教育方式而長成什麼樣子,明月成績好,但總是害怕做錯,對任何事都戰戰兢兢地,凌霄告訴她「別人生氣了就覺得是自己的錯,齊明月你很有問題,如果下次覺得自己覺得做錯了事,或你媽覺得你做錯了,你先思考一下,如果這件事是別人做的話,算不算錯,你再給自己判刑!」
從這裡我莫名也能看見一些自己的模樣,有時候我們都太急著給自己判刑,把一切錯誤都扛到自己身上了。最後我想說,其實明月的媽媽,是很多現在母親的樣子,她們不是壞媽媽,只是她們總是用錯方式去愛孩子。
第三個媽媽是唐燦的媽媽,「你的目標不是學習,是當明星!」這是唐燦媽媽最常和唐燦說的話,從小不顧課業就讓唐燦去參與各種試鏡,把家裡賺錢的重擔都交給唐燦,但最後唐燦自己學校沒考好,拍得劇也無疾而終,明星夢破碎了,唐燦媽媽對於此也感到非常失望,卻將女兒的失敗推給女兒自己本身。她不斷否定女兒的信心與決定,認為只要聽自己的話就是最好的選擇。到最後母女之間的關係僵持不下,孩子的痛楚一次又一次的被拿出來提,當孩子學會看大人的臉色生活,這樣的孩子還能喜歡自己嗎? 當大人開始嫌棄自己時,會不會連自己都開始厭惡自己了呢?
我們都曾是小孩,長大後能不能記得當初是孩子的自己,用孩子的角度去理解孩子,讓他們能夠快樂的長大呢? 讓所有孩子擁有做孩子的權利,世界的殘酷就等成為大人後再去體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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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三個主角來看,導演真的很會選角,他讓我真實相信真的有一家人,有對兄妹,他們是尖尖、子秋和凌霄。
追這部劇時,我完全被張新成所飾演的子秋大大圈粉,不管是小時候的子秋還是長大後的子秋都是那樣堅強的令人心疼。子秋第一次見李爸時就喊他爸爸,明明才見第一次,卻迫不及待喊他爸爸,可見他有多渴望被愛。在媽媽丟下他之後,子秋的安全感就相當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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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秋小小的身軀,半夜在廁所裡蹲著洗衣服,把所有一切都做好,在吃飯時把肉讓給李尖尖,說自己不愛吃肉,最愛吃青菜;一起看電視時,凌霄和尖尖坐沙發上,子秋卻坐小板凳;一起睡覺時,凌霄和尖尖手勾著手睡,子秋卻睡床尾。孩子該有的不懂事,完全消失在子秋身上,因為他害怕如果他不乖一點,李爸就會不要他了。那時候的我想著這麼小一個孩子,卻要承受隨時被丟棄的壓力,真的好想用力的抱抱小子秋,辛苦你了!
在一場子秋在餐桌上和李爸提出自己想要去留學的事情,其實並不是自願的,但想到自己的親生爸爸突然回來不擇手段要他認祖歸宗,為了保護李爸一家人,他只好答應親生爸爸和他一起去國外念書。李爸聽到孩子的請求,忍住眼淚的模樣著實讓人難過又不捨,那句「去吧!」是要鼓起多大的努力才捨得讓孩子離開自己身邊,我在猜測李爸心裡還是挺難受的,他覺得孩子終究還是會選擇自己的親生爸爸,就算他多麼努力呵護這個孩子,孩子還是會有自己的路要走,關於未來,他沒有資格去阻撓子秋。子秋一定也能明白李爸的難過,對於自己的選擇,他的愧疚感是油然而生的。
子秋和媽媽之間的感情也是最大的看點之一,每次看到他手裡緊握著媽媽的照片,知道他其實很想媽媽的,但後來重新見到媽媽之後,他卻選擇把照片還給媽媽。他告訴賀梅,你生我一場,我很感激,但以後在路上我們就當不認識吧!
明明積累了很多的思念,卻怕自己拖累母親的新生活。發紅的眼眶,完全表達了心裡的痛與埋藏許久的悲傷。離開之後,一個人騎著摩托車,剛才沒落下的眼淚,伴隨著所由疑問與不甘,隨著風不受控的全都宣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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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一幕,簡直讓我更加心疼子秋,在某次和媽媽對峙時,他告訴媽媽「我不恨你,親生爸爸拋棄我,我也不恨他,我只是覺得我特別特別的丟臉,為什麼每一次被拋棄的都是我,是我有什麼問題嗎? 我一直想一直想,就是想不明白。我只是覺得我不能就這麼回來,憑什麼我灰溜溜的,需要回到一個家的時候,都是李尖尖和爸在收留我。所以我必須得賺錢回來啊! 我要開一個李尖尖最喜歡的咖啡廳,櫥窗裡擺滿她最喜歡的甜品,她想吃多少有多少,怎麼吃都吃不完,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過得很好,我過得真的很好,我不需要可憐,我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我要拼命的賺錢,我要對爸好,我要對李尖尖好,因為我要賺錢,把我所有最好那些的東西,給從來不曾拋棄我的人。」在李尖尖最後選擇與凌霄在一起之後,子秋也問了自己一句,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都不要我了? 這些年一個人默默扛著得堅強,再一次次坦白之下,那個總是開朗愛笑的總算卸下盔甲面對心裡面受了傷的自己,那個害怕被丟下,害怕全世界只剩下自己的賀子秋。
子秋說過「小時候總想長大,等到長大了之後,就覺得小時候特別好,爸爸們還年輕,我們就安心地當一個小孩子就好了!」我想說的是,還好子秋遇見了李爸,讓他能知道如何當一個孩子,他也說過「可以難過,可以逃避,可以把頭埋進沙子,但總會有人在你即將墜入孤獨的黑暗跩你一把,那一點點的力量,就足夠支撐你面對這個世界。」李家給的力量,讓子秋還有力氣去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
「許願這種沒成本的投資,不實現也沒什麼損失!」特別喜歡這句話,還有願望的時候,就代表還有前進的動力,子秋的願望也很簡單,就是和愛他的家人永遠生活在一起,就像他用盡全力想要在法律上成為李家人一樣,雖然沒能以尖尖老公的身分出現在李家的戶口名簿上,但老天也讓她的親生媽媽和李爸重修舊好,李家的戶口名簿上還是有他的名字。
這個男孩,他很純粹,他只想要被愛與愛著那些不曾離開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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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起以家人之名,當然少不了尖尖,尖尖的可愛在於她總是用自己的活力與善良去融化這世界的冷酷。
「人生就是沒意思,所以人才要往有意思裡活啊!」聽到這句話,我的腦海裡就能浮出李尖尖俏皮的樣子,她總是無厘頭的,其實比誰都看得清人生這道題,也許常常迷惘在其中,不過尖尖總是越挫越勇,誰熄滅了她的燈,她就再次加倍閃爍。我在想如此美好的尖尖,才配得起哥哥們的寵愛,因為尖尖喜歡吃甜食,所以凌霄當了牙醫、子秋變成了甜點師,實在是太羨慕能夠被兩哥哥受寵著的尖尖。
從尖尖身上,我最有感觸的是離別這件事,從小最不願意的就是要和自己喜歡的人說再見,分離這件事常常發生,卻也最常觸動眼淚的開關,但每個人都必須接受分離,不管是家人、愛人或是朋友們,連路上擦肩而過的陌生人,總有說再見的時刻。
劇裡台詞曾說到
「年紀小的時候,從沒想過分別,總覺得時間很慢很慢,總在發愁,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可時間在上課走神的白紙上,在片刻的喜悅裡,失落或是眼淚裡,在任何時候,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牽著我們走,它沈默著卻一刻也不停,一年轉眼又一年,那麼地相似、平淡、毫無波瀾,卻又悄悄地改變著!」
「有一天,我突然發現分離才是人生的常態,就像蒲公英的種子,飛到哪裡就在哪裡生長,有新的土地、新的朋友,也會有新的夢想,而漸漸地我們也因為分離,變得無論多關心對方,也變得陌生,變得無話可說!」
「每個人都在自己的生活裡奔波忙碌著,我們像所有的關係一樣,消失在彼此流逝的時間裡,連想念都消失了,只剩下年少時美好的記憶,和節日時絕不會缺席的祝福。有一天我突然發現,分離才是人生的常態。就像蒲公英的種子,飛到哪裡,就在哪裡生長,有新的土地、新的朋友,也會有新的夢想。」
聽到尖尖說出這些話時,默默的想起自己與別人分離時的情景,其實分離本身不可怕,可怕的是分離之後,無論多努力都拼湊不回原本熟悉的關係,以前多麼形影不離,分離之後就會多麼落寞。看到尖尖小時候對於凌霄和子秋選擇到國外去念書,生氣的不同意他們出去,到後來九年都用視訊和彼此過年,等回來時剛開始的陌生與生疏,那就是所謂離別的代價吧! 明明都知道離別的結果,卻還是逃離不了離別,這就是人生的殘酷之一吧!
「如果仗著是家人,就隨意怠慢的話,那再堅韌的感情也會變得脆弱,就像是風箏一樣,你把它放出去了,不管不顧的任由它在外面風吹日曬雨淋,總有一天它的線都會斷掉!」
這句台詞,很重要,家人是最能大吵一架,最能毫無遮掩嫌棄彼此的地方,因為我們都堅信彼此沒那麼容易離開彼此,所以有時候太把親人之間斷不了的關係,當作理所當然,這樣再親密的關係也會一點一滴瓦解的,我想任何事情都是如此。
「有一瞬間,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進入了像爸爸那樣的大人『他們的世界』,通往那個世界的鑰匙叫做『忍耐』,希姆洛克說:『忍耐之草是苦的,但最終會結出甘甜而柔軟的果實』。」
長大無非是不情願的學會了忍耐,忍耐離別的難過、忍耐世俗的慾望,忍耐別人的批評與眼光,忍耐不小心會脫口而出的傷害,太多太多事情要忍耐,這也是長大的必經之路吧!
要我用三句台詞最代表我眼裡的尖尖,就是這三句話,也想把這三句話送給這個世界絕對絕望的人們
「年紀小的時候,沒想過分別,總覺得時間很慢,很慢,總在發愁,何時才能長大。」
「竟然長大了,就允許自己偶爾撥空做個孩子吧!」
「人生就是你越思考,越讓你無法理解的東西,遇到煩心事,不要太為難自己,吃點好吃的,喝點好喝的」
讓自己快樂一些吧!
「酸甜苦辣呢,先酸甜再苦辣,意思就是人在成長過程當中,先是酸甜比較多一點,接著就是苦辣比較多一點,這酒就是苦辣的味道。只有大人才能喝,也只有大人才知道,可是這苦辣的顏色,長得可跟白開水差不多,這才有迷惑性啊!你看看,白白的,平淡無奇的,真像白開水一樣,但你喝了一口,能把你眼淚都辣出來。人在成長過程中,先是酸甜比較多一點,接著就是苦辣比較多一點!如果沒有痛苦做比較,那快樂就毫無意義!
當你越痛苦,一點點微小的幸運,都能讓我們開心很久,因為在谷底待久了,微微的光芒也顯得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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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尖尖說過一句話來描述在凌霄身邊時的感覺,她說「我珍愛的人,我遠遠的看過一眼,他在遠方,還在光芒的中央,那麼耀眼那麼完整,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他被打碎過,我更不知道,他在深夜裡,是怎樣的痛過,又是怎樣將自己一片片的找回來,拼成完整耀眼的日子,現在我走近了,終於看到了他,滿身的裂痕。」九年後,回到尖尖身邊的凌霄,不是那個耀眼的牙醫師,而是傷痕累累殘破不堪的。就像凌霄說過「人一輩子受的委屈可多了,你歲數越大,要承擔的東西就越多,這總有一天,你就會發現,怎麼整個市世界,都扛到我肩上了。」他扛著整個世界走了好久,總算遇到能讓他卸下來休息的尖尖,還好這份愛還在。
我覺得編劇,雖然最後有點狗血的讓兩位哥哥都愛上妹妹,但在最後處理上,在我心裡其實這份愛也挺合理的,子秋其實早已把尖尖和李爸當作親生爸爸和妹妹,會和尖尖告白,我想是因為不安全感的作祟;而凌霄是需要尖尖的療癒,從頭開始看得話,其實也看得出,小時候的凌霄就喜歡尖尖了,尖尖也一直以來都比較喜歡黏著凌霄,把子秋當作一起做壞事調皮討蛋的好哥們了。
從凌霄身上,找到了貫穿全劇,關於長大的意義「18歲那天,法律上承認你成年,但那不是真正的長大,真正變成大人,是一瞬間的事情,別人都不知道,只有你知道的那瞬間,你的內心改變了,你感受到了生活的重擔,那一瞬間就意味著真的長大了,下一秒、明天、後天,或者十年二十年,一輩子。」
這部劇的之所以讓我如此喜歡的原因,就在於它的一字一句都能讓人產生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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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錄幾段,覺得特別棒的台詞:
尖尖:「我們人類好像一直被夾在時間的縫隙裡,片刻地偷生,雖然一時間做不成藝術家,但手藝人,總不會餓死,我們還年輕,可以花大把的時間用來追夢。我們常常在追的夢閃閃發光、遙不可及,是星辰、是彩虹,是露珠滾動在清晨的白玫瑰上。他們在生活的這一頭,而生活的這一頭是成年人為了生存的迫不得已、無可奈何,是糧食、是空氣,是夜裡默默流過的眼淚。
尖尖和子秋說: 「對於普通人來說,生活就像是一個巧克力盒子,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個是什麼味道,那對於在窮困線邊緣掙扎的人來說,生活就像是在玩俄羅斯輪盤遊戲,當你對自己太陽穴扣動扳機之後,什麼都得不到,或者能得到一顆子彈。
最後用在幕後訪問時的內容來做看完這部劇最貼切的呼應,譚松韻說自己很幸運能夠飾演李尖尖,她說自己和尖尖最像的,就是她們都屬於童年治愈著自己一生的那種人。「幸運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癒;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癒童年。或許童年很多回憶都已隨著時間而被淡忘,但那些珍貴的過去都成為了我們未來的養分。
飾演子秋的張新成,也在微博分享自己演完之後的感想,他說「賀子秋是幸運的。他遇到了李海潮,給了他最溫暖的守護。他遇到了李尖尖、凌霄、凌爸,從此有了想拼命守護的人。賀子秋成長地很好,個性豐富,可以活潑,可以暴躁,也可以逗比。又或者是偽裝地很好,把最脆弱的角落藏得嚴嚴實實,選擇性遺忘曾經的傷痛。他沒有安全感,他會把所有的原因歸結在自己的身上,所以他一直在拼命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努力填補內心深處的不安定。“賀子秋”是不常見又常見的,但我希望每一個“賀子秋”都能拍拍自己,告訴自己,你就是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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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時的我們,總想拼命走出這個“家”,長大離家後,又固執地不肯停下腳步。我們總是忽略,這份任性,其實是因為家就在身後。小時候總覺得,“常回家看看”只是一句歌詞。現在覺得,“能”常回家看看,都是那麼幸運且幸福。家人,是最值得感恩的存在,你的一通電話,一條微信,可能只是每天“繁忙應酬”裡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但這卻會是在家裡等你的人一天最幸福的幾秒幾分。
希望我們不要只在最疲憊的時候,才想起身後的家人,希望我們能學會把日常點滴的幸福,分享給永遠等待我們的家人,希望我們可以珍惜,還能彼此陪伴的每一天。
慢慢地你會發現,閱盡千帆,總有一處港灣會讓你隨時停靠,那就是家。」
以家人之名,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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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年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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