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第二十九章.歹毒暗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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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孫倆正苦惱之際,山道轉彎處竄出一道人影,奔跑速度之快甚至能揚起煙塵,凌霄定睛看去,發現是馮沐瑤。
「妳怎麼也來…」凌霄才剛開口,煞不住的馮沐瑤手忙腳亂的栽進曲流光懷裡,兩人雙雙倒地,曲流光眼冒金星,頭上腫了個大包,恰好成了馮沐瑤的墊子。
「凌霄爺!流光哥!塵慕哥!快去救墨飛跟瓊姬姐姐!他們有危險!」
馮沐瑤的個性大而化之,一急躁起來甚至有些魯莽,急著求援的她為了加快速度,能穿過的岩縫草叢全部硬闖,省下了走蜿蜒山道的時間,結果弄得渾身髒污與擦傷,但她毫不放在心上,只顧著求援。
「什麼?妳說清楚點,你們怎麼都來了?」凌霄詫異的看向馮沐瑤,不解的問。
她還沒講話,遠方震耳欲聾的吼聲呼嘯山林。
凌霄煩躁的皺眉,要塵慕在山上照看著鐘御麒,便往馮沐瑤過來的方向飛去。
「流光!抱著沐瑤跟上!」他回頭吆喝。
曲流光聞言臉色微紅,馮沐瑤整張臉跟煮熟的蝦子一樣,此時坐在曲流光身上的她不知該起來還是維持原狀,僵硬的杵在原地。
凌霄倒不是想幫曲流光增進好感度,而是馮沐瑤似乎經過數次波折,體力與法力大幅下降,他才會這般要求曲流光。
「妳…妳不要動。」曲流光不知所措,但心中自然全無要求她離開自己的念頭,憨厚老實的臉上掛著溫和笑容,揹起馮沐瑤的武器,小心翼翼的將她橫抱起來。
這下馮沐瑤更是害臊的連臉都抬不起來,不知曲流光怎會突然如此親近,在這之前他連手都不敢牽,怎麼才分離沒幾天就變了?
(說穿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曲流光先前礙於詠生花的緣故,自願與馮沐瑤保持距離以求她能另覓良緣,現在既然知道沒必要這麼做,自然就會放得比較開,若他沒去麒麟族秘境走那一遭,只怕此時兩人還在原地踏步。)
「路上再告訴我們情況,走吧!」凌霄沒空理會那兩人間的變化,飛在前頭揚長而去,曲流光趕緊跟上。
馮沐瑤因為不明瞭姚瓊姬與冷墨飛之間發生的事,兼之過分緊張講得顛三倒四,凌霄跟曲流光兩人聽得不太懂,只知道姚冷二人急需援手,便加快速度衝向山腳,正好目擊姚瓊姬與冷墨飛被燕孤星擊落的場面。
「墨飛!姚姑娘!」曲流光急迫的飛到二人身邊,馮沐瑤及時拉住兩人的手臂,上半身被重量拖得向下垂。
這下曲流光等於一次扛了三個人外加那柄巨劍,根本承受不了。四人手忙腳亂的在空中連滾了好幾圈減緩速度,仍狼狽的栽進凌霄弄出來的鬆軟土丘裡。
凌霄身在半空中,雙目盯著發狂的燕孤星,滿臉無奈。
…為什麼老朽最近都遇上這種莫名其妙的鬼東西?有完沒完啊?
燕孤星哪裡會管對方在想什麼?他憤怒的搥胸,吼叫個不停,拼命揮出拳頭,卻連凌霄的衣角都沒能劃破,甚至連閃都沒閃。
沒必要閃。
凌霄冷哼,對於正面迎來猶如山崩似的巨拳,黑杖輕描淡寫的隨手一撥,燕孤星頓時血如泉湧發出嗷嗷怪叫,偌大的肉塊便像落石般,砸向地面發出巨響,驚起無數飛禽走獸,頓時下起血雨,凌霄酒紅色瞳孔無情而殘酷,滿身血腥更顯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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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光跟馮沐瑤灰頭土臉的從凌霄造出的土堆中爬出,急迫的拉出冷姚二人。
冷墨飛面色蒼白氣息微弱,全身都是大小不一的血痕,眼睛快睜不開。
姚瓊姬乍看下沒受什麼傷,但累得幾近脫力,靠在樹上不住喘息。
「墨飛!你還好吧?!」曲流光緊張的搖晃冷墨飛的肩膀,連聲問。
「還活著…不過你再搖下去我就要上路啦…」冷墨飛頭昏眼花,虛弱的苦笑。
「這時候還有心情…喂!」曲流光剛鬆了口氣,冷墨飛口中卻噴湧大量鮮血接著不省人事,弄得三人手忙腳亂。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在烏山?墨飛為何會傷成這樣?!那是什麼怪物?」曲流光一邊幫著處理冷墨飛的傷口,一邊惶急的想搞清楚來龍去脈。
姚瓊姬約略講了姚千重與燕孤星結盟後發生的種種,遠處忽然傳來刺耳尖銳的笛聲,燕孤星縱聲長吼,濺落地面的血水沸騰,而後化成巨蟒猛然竄起,張開血盆大口露出比人還高的尖牙,迅雷不及掩耳的咬住燕孤星。
胸前被凌霄打穿一個巨洞,本來幾乎氣絕的燕孤星雙目發出異光,咬著他的巨蟒自連接地面處開始,身軀鼓起陣陣囊腫,一寸寸的將某種東西輸送到他體內。
燕孤星越變越大,從下方看去簡直稱得上高聳入雲,他胸前破口新長出的肉裡突竄出數十節黝黑的乾枯細手,猝不及防的抓住凌霄。
「又搗什麼小把戲?」凌霄冷哼,手臂平舉輕易掙脫束縛,細手爆裂碎片吸附在凌霄身上,迅速膨脹後將凌霄包覆其中,彷彿有引力似的將他吸至身上。
大地震盪整座烏山搖晃不已,包覆著凌霄的那顆黑球漸漸沒入燕孤星身軀裡。
「爺爺!?」曲流光第一時間沒看到凌霄掙脫,緊張的大喊。
和燕孤星纏鬥許久的姚瓊姬心中冒出一個不詳的念頭。
剛剛吸收父親後他就變大了,現在又繼續增長…
--莫非他能靠吸收對手的生命力與法力來復原與增強?!
「曲流光,快去幫凌霄爺!這個怪物不知道還有什麼特殊能力,快想辦法殺了他!這邊先別管!」
要是吸收山神的力量,誰還能打倒他?她想到此節,急道。
瞥見連接地面與燕孤星身體的巨蟒仍在鼓動,而周遭草木甚至岩石漸漸凋零風化,姚瓊姬心中的猜測隨著燕孤星膨脹的身體越發明確。
搞不好他連山上的靈脈都能納為己用?!這樣下去只怕全軍覆沒!
「沐瑤,妳跟姚姑娘先帶著墨飛去安全處!」曲流光再怎麼傻氣,也知道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縱身飛起隨著雷電肆意奔騰,轉眼已衝到燕孤星面前。
「哪有安全的地方啊?!」馮沐瑤在地上遙望曲流光的身影,面色複雜咬牙切齒的吼,無奈冷墨飛命在旦夕,她不得不照辦。
馮沐瑤揹起冷墨飛拉上姚瓊姬,在崩塌的山道上奔波,可天搖地動下處處都是落石坑洞,根本找不到一處安歇,急得團團亂轉。
「馮盟主,妳去跟曲流光會合吧,我自會將教主帶去安全處。」姚瓊姬看馮沐瑤焦躁的頻頻回首,心知她掛念曲流光的安危,停下腳步拉住對方,淡淡勸道。
「可是…」馮沐瑤氣喘吁吁,不待她再接著往下說,姚瓊姬已將冷墨飛揹起。
「妳就去吧,怎麼能讓臭男人出盡鋒頭呢?武林盟主。」姚瓊姬傾世絕顏露出堅毅的笑容,向馮沐瑤眨眨眼。
「就是說啊,想在我面前耍帥,還早呢!」馮沐瑤愣怔數秒,和姚瓊姬達成共識,揚起嘴角瀟灑一笑,神采飛揚的昂首,向姚瓊姬擺了個帥氣的姿勢,便拔足向曲流光那邊衝去。
她們可不是嬌滴滴需要人保護的柔弱女人!
重要的人事物,她們會自己牢牢守好!
姚瓊姬金色雙目澄澈堅毅,朝向未知的道路深處邁進。
那陣笛音必有問題,或許是打破僵局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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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光借用馮沐瑤的武器,拼命向燕孤星發出攻擊,雲層黝黑濃厚,雷電交錯斬擊威猛,打在燕孤星身上卻無法造成有效傷害,眼見吞噬凌霄的黑球越縮越進去,即將整顆沒入燕孤星身體,曲流光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你不會輸了吧?!爺爺!」曲流光急得滿身是汗,數次想逼近燕孤星的身體卻都失敗收場。
燕孤星全身冒出無數枯手,猶如蜈蚣與巨猿結合,千百隻手胡亂擺動揮舞根本找不到空隙鑽,地面崩塌轟然巨響不知是焦灼的雷電嘶吼,還是震盪大地的悲鳴。
忽然間白光噴湧燕孤星胸口炸裂,吞噬凌霄的黑球膨脹爆破,血水噴發遙見猶如岩漿噴湧,凌霄雙眸發出威嚴冷光,身形變化轉眼間已變回曲流光初見時的樣貌。
山神凌霄的原貌現世,高大強壯猶如巍峨高山,比燕孤星還高出許多,分秒間已將他的無數隻枯手碾碎,早已千瘡百孔的烏山塌陷,整個崩毀被夷為平地。
連接燕孤星身體的巨蟒被凌霄扯斷,他的臉被凌霄一掌摜在地上,力道之強甚至在地面鑿出深谷,燕孤星龐大的身軀不住抽搐,而後再沒聲息。
「一個雜碎,還妄想吞噬老朽?」凌霄冷然低沉的嗓音不屑而鄙睨,沉聲啐道。
凌霄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變回原樣,後來發現烏山靈脈被燕孤星毀損得殘破不堪,他也就懶得為了維持平衡壓抑力量,直接恢復真身打爆燕孤星。
「爺爺!」曲流光見到凌霄壓倒性的勝過對方,心中的大石頭終於放下,興沖沖的朝凌霄飛去,他無奈的看著曲流光,身形漸漸縮小,打算開啟嘲諷技能…
突然間,凌霄臉上的表情僵住,張口竟吐了一身血,而後筆直的往下摔。
曲流光膽子都嚇破了,連忙衝過去接住凌霄。
「爺爺!你怎麼…!」曲流光急切的對著凌霄喊,背心忽然一陣劇痛,跟著噴出滿嘴鮮血,他勉力回頭看去,偷襲他的竟然是姚千重!
「你…你不是被吞噬了…」曲流光錯愕的瞪著完好無缺的姚千重,吃力的問。
掌心化出無數漆黑枝枒,狠狠捅穿曲流光身體的姚千重拔出手,冷冷一笑。
「吞噬?誰吞誰還不知道哪?枉費我有這麼好的機會能增長功力,這下你們怎麼賠我?不如…用你們的法力來彌補?」
姚千重夾雜白絲的褐色頭髮已經全白,蒼老的容顏簡直跟凌霄有得比,全身青筋浮起,黝暗的法力包覆著他,發出不詳的光芒。
姚千重之所以能同時使用數種不同屬性的法術,就是習得了葉溪樺提過的邪術。
他能以壽命為代價,強行吸取他人武力與術法,但對身體負擔極大,且在完全與身體契合前需得經過一段時間再發動法術,否則會爆體而亡。
被吸走功力的人則會成為廢人,剛好能送給公孫衍當煉藥的材料。
當然這對姚千重來說根本無關緊要,他甚至不知道對方要那些廢人幹嘛。
兩方各取所需,但都不清楚對方葫蘆裡在賣什麼藥,反正兩邊打的算盤都是事成後要除掉對方,利益為掛帥的合作關係做法卻這麼雷同,說來也算默契極好。
他就是這樣一階一階的增長功力,偶爾熾夜教長老與某些教眾會神秘失蹤便是因為這個緣故,姚瓊姬之所以無法對馮沐瑤坦白,便是因為她是幫兇。
這等齷齪之事她實在難以啟齒,之所以不在意父親被吞噬,也是因為知道他自有抵禦的方法。
姚千重會抓住馮沐瑤等人,雖有箝制武林盟的意思,主要仍是為了吸取功力,沒想到他吸收完上一個人的功力後,烏山的戰鬥便已揭幕。
冷墨飛潛伏進烏羽衛,為免曝露悄悄毀損牢房中的法陣,並颳風弄倒馮沐瑤的武器,讓她得到自行脫困的機會,後面的那番戰鬥與冷墨飛現身的風波,讓姚千重錯失吸取功力的機會,本來扼腕不已,天上卻掉下來一塊大餅。
他被妖異化的燕孤星吞噬,得到機會吸取更強的力量。
方才被包覆在燕孤星足部時,雖然立場相反,但他感受到熟悉的消融感,立刻反應過來此時他是被「吞噬」的那一方,馬上做出應變措施,反過來吸取對方的能力,一方面還能利用他身體的強韌,像躲在鎧甲中等待「破殼時機」。
透過燕孤星身體的「傳導」,姚千重甚至連烏山的靈脈都一併納為己有,現今實力深不可測。
凌霄沒想到還有個人「埋伏」在燕孤星身體中,一時大意中了暗算,惱得滿肚子火,掙開曲流光的手臂,打算好好教訓這個不長眼的東西。
「山神大人,勸您不要。」姚千重挑釁的勾勾嘴角,語氣極為無禮。
凌霄瞥了瞥滿身是血,顫巍巍還硬要陪在他身邊的曲流光,怒火更熾,毫不理會姚千重的話,揚手甩出幾千道劍氣,範圍甚廣攻擊密度猶如雨絲,不要說回擊,甚至一隻蒼蠅都沒辦法迴避。
他就不信這老小子還有什麼能防守的辦法!
然而事與願違,凌霄的斬擊非但沒能砍掉姚千重一根頭髮,甚至還反噬到自己身上!屹立冥界幾萬年的凌霄頭一回嚐到劇痛的滋味,數不盡的斬擊令他血流如瀑,他腹部爆開從內爬出無數蠍子,開始嚙咬他的血肉。
這串驚駭的攻擊令凌霄摔落地面,曲流光見狀嚇得魂飛魄散緊追在後,在最後關頭接住凌霄沒讓他摔得粉身碎骨,發瘋似的上前撥開蠍子。
「不准咬他!滾!」他無視爬上身啃咬自己的蠍子,氣極怒吼。
曲流光浸過靈泉又剛用詠生花續命,現在身體的強韌度正是最高的時候,或許也是因為姚千重為了吸取功力留他一條命在,總之他身上雖然千瘡百孔疼痛難當,但還不至於喪命,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傷勢,空手拼命抓蠍子。
「老小子,這是什麼鬼東西?」凌霄雖已血肉模糊,酒紅的瞳孔卻未有一絲恐懼,他的聲音依然沉著有力,彷彿皮開肉綻的人不是他。
追隨二人降落地面的姚千重卻不理凌霄,灼灼的目光直勾勾的瞪著曲流光與被徒手打死的蠍子。
「…那可是用冥界最毒的蠍子煉化成的特殊兵器,麒麟膽的功效這麼強?你把它藏在哪裡?交給我,我就饒你一命。」凌霄沒被毒死姑且不論,姚千重看到曲流光被咬出無數傷口卻不為所動,心知是麒麟膽的功勞,當下語帶威嚇的命令。
他知道麒麟膽在我身上?!曲流光暗暗心驚,不知風聲如何走漏的。
姚千重透過「阿平」的調查,得知曲流光身上有麒麟膽這寶物,但不清楚東西在哪(「阿平」故意沒說),只得威脅利誘,否則曲流光定當場被開膛破腹。
曲流光當然沒有蠢到會相信對方的話,他知道自己口笨舌拙,乾脆一言不發的舉起劍做抵禦姿態,凌霄以眼神嘉許曲流光的選擇,同時試圖將傷口堵住。
然而血流雖然稍緩卻沒有一絲止歇的意思,源源不絕的自傷處冉冉流出。
「別白費功夫了,山神大人,您就安分待著吧,逞強會死人的。」姚千重慢悠悠的聳肩,語氣傲慢無禮,狂妄得讓人氣結。
「老小子,你做了什麼手腳?」凌霄試了又試,卻始終無法施術,他全身的法力都被封住,傷勢嚴重雖不會立刻死亡卻難以動彈,而他卻鎮定如昔。
「只是封住法力而已,以後我會好好運用的。」姚千重的微笑滲出惡意。
毒蠍子只是掩飾,隨著一開始的突襲,刺進凌霄體內的是他專門為了「獵物」製作的封印咒,他之所以能吞噬許多人的功力,大部分都要歸功於這個咒法。
該咒專門抑制經脈流轉法力,所中之人將再也無法使用法術。
缺點是跟他吸取功力的邪術一樣,必須經過一段時間才會發動,而且發動前相當脆弱,倘若中咒者在咒法發動之前便已察覺並做出抵禦,該術就會失效。
可一旦發動,基本上除了施術者本人死亡或解除,否則無法完全解開。即使是破咒法的頂尖好手,最多也只能抵銷些微效果罷了,真要根除仍需打敗施術者。
從剛剛的暗算到現在的對話,都是姚千重為了拖延時間而做的鋪陳。
當然為了吸取功力,他也在曲流光體內埋進同樣的東西,現在爺兒倆簡直像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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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沙龍沒啥規則,就單純發文而已,歡迎指教^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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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啦」陳朝晃了晃手中的奶茶,冰塊與杯壁發出喀啦聲,杯壁涼爽,然而內心卻暖烘烘的 「不客氣,你知道意思的對吧?」唐希昕歪了歪頭小心翼翼的問 「嗯,知道」說完,陳朝便低頭吃著午餐配著奶茶 “真甜,不愧是全糖”陳朝喝下第一口後,內心不禁發出感慨,不過這倒也算是意料之中吧
晚餐結束後,兩人便回到了飯店。看著那張大大的雙人床,千壽郎深吸了幾口氣,同床共枕這件事不禁讓人感到緊張。 "小千先去洗澡吧,我還有點東西要處理。" "好、好的!" 千壽郎立刻接受杏壽郎的提議,從背包裡拿了衣服就急忙走進浴室。看著千壽郎慌慌張張的模樣,杏壽郎只覺得可愛。 "看來又感到緊張了。"
"胎兒剛滿三個月,雖說已經是穩固了,但還是要再小心一些。" "知道了。" 卜守尋清晨便來寢殿看看孔吉的狀況。孔吉腹中的胎兒已經滿三個月了,但因為長期束腹的原因,肚子並沒有明顯的凸起,雖然是逼不得已,但孔吉仍是擔心孩子的健康狀況,所幸一切良好。在這段期間裡,孔吉倒是不怎麼有孕吐的情況發生,所以幾乎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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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阿~所以才選他。]芙兒嫌棄的說[難道要選金國和慶國的皇子嗎?我才不要,降低我的身份。] [妳選個一閣之主就不降低妳身份了嗎?]二哥翻了個白眼問。 二哥不以為意,搖了搖頭,低頭繼續看兵書。在他看來誰都配不上,藍國唯一的公主,如果真的要嫁,還是藍國的端木家中的端木華,才配得上他妹妹。
當我們走約十來分鐘後,霧氣徹底消散,此時我們才發覺,星晨已悄然於我們頭上了。 「靠!剛剛我們到底耽擱了多久?」蕾雅邊走邊說著。 「不知道。只知道,我們得快點。山神目前的氣息十分稀疏,恐怕無法撐一天。」彤羽神色緊張的說著。 「祂消散後,這裡變無神之地會怎樣?」我問著。 「我們要跑了嗎?」我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