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邦BL文~最初也是最後的嚐試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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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記憶。烈愛傷痕。之二

伊藤忍昏迷了,當然不會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不會曉得自己錯失了一次和令揚相認的機會。但如今蜜糖雖是令揚,但又不是純粹的令揚,相認了又真的好嗎?

然而如果伊藤忍是清醒的,最終還不是會遺忘今晚發生的這一切?甚至連令揚和他的劍傷由來都遺忘得一乾二淨。可,那樣把全部都忘了,至少沒了心痛!豈不倒好。

實驗室中,曲希瑞給伊藤忍服了昏睡粉的解藥,等待他清醒的同時,曲希瑞為自己煮了香醇咖啡,早料準今晚是事非糾纏之夜,沒有睡覺時間了。

伊藤忍才方甦醒,眼神便不住在滿室的器械堆中找尋展令揚的身影。明明在昏迷之前還見著他的,難道這是一場夢嗎?只是自己醉酒太過的錯覺。然而視線一觸及曲希瑞那優雅的身形,他便明白這一切都是現實。

「不用找了!令揚不在這裡。」

曲希瑞了然於心地提早告知他結果。

「你把他藏到哪裡了?」

伊藤忍迸出想殺人的目光,原想抽出腰間軟劍、大開殺戒,才想起那劍早已被展令揚取回。

「黑軟劍在令揚那兒。他愛不釋手,想必你是要不回了。」

曲希瑞同樣將黑軟劍的下落先交代清楚。

「我不用要回,那原本就屬於他。」

伊藤忍原還想以拳腳和他一較高下,卻突然想起更重要的疑惑。

「令揚怎麼了?」

也許他想問的,是展令揚為什麼記不得他了。

「他失憶了!」

曲希瑞淺嚐咖啡,一派輕鬆的回答。

「是你做的?」

素來聽聞「聯盟」裡有個催眠高手,名為曲希瑞,此人不但擁有催眠異能,還精通各方醫術。展令揚本身負重傷,亦走不了多遠,支撐不住了!他就出手相救,而脖子上深刻的傷痕也定是他治癒的。伊藤忍再仔細端詳實驗室中的醫學器材,想清楚前因後果,種種徵象顯示著眼前之人即是曲希瑞。

「別冤枉我!難道這就不是你害的。告訴我,令揚脖子上的劍傷怎麼來的?」

曲希瑞反問這一句是表示對伊藤忍有所懷疑,誰知道他會不會為了「雙龍會」利益而對展令揚絕情。那道可佈的傷,搞不好就是他做的?所以展令揚從不離身的黑軟劍才會在他手上。

「我伊藤忍是什麼人物,是你問了我就答嗎?」

伊藤忍撇頭冷笑,心裡也很清楚自己正被曲希瑞懷疑著。然而他是堂堂夜剎,性格從來孤僻冷傲,又豈會為這事辯解。

「喝杯咖啡吧。」

曲希瑞似乎很滿意他的回應,將壺中咖啡倒往另一個空杯中,致邀伊藤忍。

「別想再用下流手段逼我就範。」

方才的「加料咖啡」已使他錯失與展令揚重遇的機會,伊藤忍說什麼也不會再飲下這屋內任何一種液體。

「你罵到令揚囉!剛才的咖啡是他自己錯把我發明的11號昏睡粉當成奶精加進你的咖啡裡,可不是我害的。」

曲希瑞溫和的笑了起來。蜜糖才在一邊偷偷慶幸自己不會被罵,留下「錯誤記錄」,此時看來還不是難逃報應。呵……

「是令揚?」

伊藤忍事後回想,展令揚的確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他雖體貼細心,卻免不了有些笨手笨腳。不過他有一份想做東西給愛人吃的用心,老是引得自己特別關愛。

「是。那傢伙見闖了禍,為了不讓昏迷的你撞到地板,先是衝上去當你的壂背,一不小心就讓你壓得幾乎肋骨斷裂。我回來時,他僅存著一口氣也要呼救,讓我先救你呢!」

曲希瑞乾脆胡說八道一通,藉此觀察伊藤忍的舉動。

「他怎麼了?傷得嚴重嗎?」

伊藤忍還以為曲希瑞說得都是真的,冷若夜剎的臉頓時緊張了起來。

「我曲希瑞是什麼人物,是你問了我就答嗎?」

曲希瑞見狀又露出一個很滿意的笑容,壞心眼的重覆說著伊藤忍的台詞。

「你……」

伊藤忍下一秒就要上前教訓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傢伙。

「看來你很想知道令揚的事。不如我們來個交易,把我們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曲希瑞提出建議試圖消瀰了這場戰爭的爆發。

「說到底還是想從我口中套出祕密,先前你說的令揚為我受傷大多都是假的吧!」

伊藤忍哪會這麼容易就中了他的計。

「伊藤先生你真聰明,但恐怕不由得你不說。嗯,你真的不想先喝杯咖啡嗎?」

曲希瑞晃晃自己杯中的咖啡,一口飲盡。本來是想兩人先和和氣氣,出讓對方軍情,共同想出治癒展令揚的失憶症。

「我不想說,你能奈我何?」

伊藤忍鐵命漢子,能有什麼迫得他呢?

「那就要怪你自己,不領我的好情好意囉!」

曲希瑞將壺中剩餘咖啡倒棄在洗手台上,打開水龍頭緩緩沖洗杯子。

「你下了什麼藥?」

伊藤忍弄不清他究竟是裝神弄鬼,但看起來又煞有其事。曲希瑞既可以發明「11號昏睡粉」,「誠實丸」或「酷刑咒」這等藥劑對他而言當是小事一樁吧。只是他一直很小心,未再喝進任何液體;倘若是將藥粉散在空氣之中,那豈不是連自己也會中標……等等,也許曲希瑞早服了解藥,所以不會有妨礙……但解藥是什麼?難道在他醒來之前曲希瑞便服了嗎?不可能,如果這樣的話曲希瑞就不會提交易的事情了。莫非……是那咖啡?

「咖啡……」

伊藤忍終於想明白,為何曲希瑞要三番兩次引他喝咖啡了。

「讓你喝咖啡,你不喝!看來你是存心要讓我的藥發作囉。」

待全部用具清洗完畢,約莫也是伊藤忍猜出解答的時候,曲希瑞這才回頭揭破謎底。

「你還說不使不下流手段?」

伊藤忍氣憤之極,隱約覺得藥效就要在自己體內發作。他不曉得曲希瑞究竟給他下了什麼藥,未知的恐懼和被人放在掌心中耍的感受讓他不快。

「說得這麼難聽,我可是有事先好心讓你選擇呢!是你敬酒不喝喝罰酒。我又能奈你何?」

曲希瑞再度重覆伊藤忍的回答,簡直存心要氣死他。只不過曲希瑞就連當壞蛋時都仍是那副優雅的儀容,完全未失「聯盟」的風範。

*   *   * *   *

「你放心,曲希瑞絕不是那種下流之輩。下藥只不是想讓你誠實的回答我的問題罷了!」

當然別擔心曲希瑞會把伊藤忍怎麼了,展令揚可是事先下了「禁傷令」呢!所以什麼「酷刑咒」是不能用了,然而一顆小小的「誠實丸」又何嘗不能由伊藤忍口中套出全部劇情呢?

「哼……」

因藥效之故,伊藤忍不由自主、鉅細靡遺的將那夜發生的事件件細數。

「我也希望我們可以暫時消除成見,站在平等的位置上談判。既然我已經知道事情的始末,也該讓你了解令揚在那之後的狀況。」

當曲希瑞聽到伊藤忍描敘「天使想拯救魔鬼,哪知還未逃出地獄卻已遍體鱗傷。魔鬼想擁抱天堂,但天堂卻總拒他於千里之外」那一段時,他不禁為這兩個相愛又不能相守的情人感傷!全天下淒美的愛情好像都發生在這種對立的身份之上。

「根據『聯盟』、『彌勒』共訂的條款。為防敵人會以催眠術控制,接掌者必須通過催眠自己-無論是任何催眠術都不會超過三天的時間。我和令揚在一起已經整整超過一個月了,他卻還是這付模樣。所以我懷疑他根本是自己想忘記這一切,才不認得我們。」

曲希瑞不想偏伊藤忍什麼,也跟著將隨後的事情坦白相告。

「原來你們也很獨裁。」

伊藤忍想像不到,所謂的「正派」亦有如此專制的條款。

「若不是怕有卑鄙小人使用這種手段,我們又何須做此防範。」

曲希瑞反譏。

「當然我並不是指伊藤先生是卑鄙小人,只是『雙龍會』底下實在不乏此等人才。」

隨即又不忘加上但書。

「你曉得精神學上有個名詞叫『心因性失憶』嗎?那是說病患本身因為有承受不了的事情,寧願潛意識去忘記。現在令揚的情況就是這樣!」

然後終於才說到重點了。

「你說他不止忘了我,連你們也一併忘了。」

伊藤忍訝異。

「那他怎麼又會找上我?蜜糖又是怎麼一回事?」

前一秒鐘他還以為展令揚念念不忘他。

「他是真的變成他口中說的粉紅芭比,蜜糖了嗎?令揚真的痛苦到連自己都可以忘記?那我呢?是不是也該忘記?」

這一刻他只想學展令揚拋情棄愛,忘卻煩惱。

「我知道你們倆很相愛,但你應該知道你們不會有結果。當令揚還是令揚的時候,他已經為兩方立場自殘了一次。如今他捨棄一切,只求平凡的生活!你不會再來打擾他吧。」

曲希瑞試探地問,他也知道自己的這個要求實在太過強人所難。

「我愛他,怎麼可能不再來打擾他?這一生你要我忘了令揚,那除非是我死了。不然,你催眠我!將這全部都忘了。」

伊藤忍再在曲希瑞面前陳述過一遍那夜發生的事,心痛更勝以往!如令展令揚都已遺忘,那他又何須再記得呢?誠實點吧,選擇一條對他倆都好的路走。

「你不後悔?」

曲希瑞巴不得伊藤忍自己親口要求,卻還是不能顯示在表情上。

「後悔?夜剎從來不會後悔。你讓我服的不就是『誠實丸』,還當我會撒謊嗎?」

伊藤忍冷笑三聲,這世上只有「展令揚」能迫得他如此無奈。

「那麼你看著我的眼睛,我數三下。等你醒來,你就會忘記和令揚之間發生的一切。」

曲希瑞想不出伊藤忍竟這樣乾脆,以拿掉和展令揚的記憶來結束這一段感情。想必他一定很愛很愛令揚,甚至是連令揚的模樣都刻鏤在他的心上,亙古難忘。

曲希瑞猜測,令揚絕對也是這樣愛著伊藤忍的吧!然而令揚卻怎麼都放不下「聯盟」這群從小到大的好夥伴,加上兩方對立的立場,終選擇遺忘來收場。

差人送走伊藤忍之後,曲希瑞獨坐在粉紅天堂發呆。他不斷的回想自己這麼做究竟是對是錯?自己雖是依伊藤忍之願取走他對展令揚的記憶,但其實當中還是帶有一點私心。倘若他們倆人都忘記了彼此,起碼在「雙龍會」發動野心攻勢之前,「彌勒」與「聯盟」還是和平之地。

伊藤忍口中的令揚自殘事件,絕不能再重演第二遍。他們七個人的生死,已經牽係整個日本的未來走向。任何一人出差錯,那將都是翻天覆地的大事。

假使有天,展令揚又恢復記憶了呢?他難道再幫伊藤忍催眠,喚起那段戀情?但如此一來,情況不是又恢復成原來的模樣?「聯盟」和「雙龍會」兩方爭鋒,你死我活;「彌勒」位居其中,難以抉擇。究竟有何辦法可以使之兩全其美,亦讓三方化敵為友呢?

突地靈光意動,曲希瑞微笑起來。自己雖想不出,但倒是有人絕對想得出這妙計來。

*   *   * *   *

隔天,蜜糖一起床就直奔實驗室探望伊藤忍。誰知推開門,獨剩空盪的一間房,哪裡還有人呢?

「不會吧。他真的是吸血鬼?見不得白天。」

蜜糖倚著頭喃喃自道,雖然有些猜錯伊藤忍的身份,但其實「夜剎」和「吸血鬼」也沒多大差別。

「醫生。」

曲希瑞剛從廚房端出美味早餐,精力過盛的蜜糖立即蹦入他眼簾。

「那個人呢?」

餐位剛坐定,蜜糖便麻雀般的開講了。

「他酒醒了就回去了。」

曲希瑞走到餐桌邊,擺定食物、餐具。哇!又是一桌攝人心魄的大餐。

「這麼快?」

不知道怎麼的,聽見他走了,蜜糖頓時有種失落倜倀。

「還以為他會來謝謝我,沒讓他露宿街頭呢!」

接過曲希瑞餵的一口荷包蛋,細嚼吞嚥後仍不住悶聲抱怨。

「人家就快被你的粉紅天堂嚇傻了!酒醒了還不飛也似的逃走才怪。」

曲希瑞取笑他,其實他也蠻佩服自己可以陪他窩在這粉紅色天堂。

「呃!他飛也似的逃走噢!」

蜜糖老大不高興的重覆,難得垮下一張笑臉。

「蜜糖,有事找你商量!讓你想個方法。」

曲希瑞又切了一片火腿,夾在土司裡餵著展令揚。曲希瑞相信,即使展令揚失憶了,他的那顆鬼靈精腦袋還是一樣可以想出很多天衣無縫的好辦法。

「想方法?當然可以啊。但是你要用什麼東西來交換?」

蜜糖吃掉火腿土司,又玩起「條件交換」遊戲。

「如果你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你要什麼,我都悉隨尊便!」

附帶一提,曲希瑞想請教他的,就是他們六人和伊藤忍之間的難題。

「嗯。」

這個交易好,代價等值一張沒有填上金額的現金本票,蜜糖甜吱吱的答應了。

曲希瑞於是就把「上海天堂的邂逅」至「拋情?棄愛?」的經過全都告訴了蜜糖。本來曲希瑞還有些冀望蜜糖會對這些有所印象,豈料他不表現出似曾相識感就算了,還被這個故事勾引出高度興趣,樂不可支地頻頻稱讚:

「有挑戰性,我喜歡!已經有腹案囉。」

「我當然知道有挑戰性,要不然怎麼找你解?」

曲希瑞有些懷疑怎麼他才聽完幾秒鐘就能夠想出辦法。

「如果想知道就附耳過來吧!」

蜜糖神祕兮兮地眨眨晶亮大眼,充份顯現展令揚愛吊人胃口的神韻。

「令揚……」

曲希瑞小小聲的叫喚,見到那熟悉的使壞表情他開心得手足無措。

「嗯。這個辦法一定使那個叫令揚的不要那麼煩惱!」

同樣的,蜜糖這回又自己斷章取義了。

「既然那個叫令揚的是為了朋友和愛人在為難。那不如叫他的朋友和愛人先化敵為友吧!我知道你會催眠,你催眠他們,讓他們變成好朋友不就得了。」

一開始曲希瑞覺得蜜糖的想法有些天真。

「但是你別忘了還有變數在裡頭的,有三天為限的催眠。到時催眠術解了!他們還不先大打一場再說。」

但他亦明白經由蜜糖想出的計劃絕對不只是表面上的「單純」。

「那還不簡單!我就讓他們真的在限期內,化敵為友囉!」

而在他聽完蜜糖一連串的計劃,那佈局精細縝密得讓他差點誤以為展令揚回來了。能夠擬定出這種做法,那不是令揚嗎?然而此刻傳授他計劃的,卻是蜜糖。

「蜜糖,你果真是有顆古怪、精靈又難纏的腦袋。」

最後他終於認清一個事實,化解「聯盟」和「夜剎」的心結不難,如何讓「彌勒」變回「彌勒」才是真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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