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的法缘就只到這裡,我已無法再攀了。和尚別怪我提倡了夢想的慈悲,我是以現代視覺寫出積極的生存方式,無為在我們的時代真的不行。獎勵是給有為的人的,法律上也是這種規范。
致於我的政治文章,法願是念頭被加持。保羅和瑪麗是一種平衡的法則,我們能做的就只有這麽多。
我們,就是我的聲音和我,他們也許不是阿彌陀佛,但他們都是好人來的。
我想對水橋舞說,我真的不是理想的人選,心不夠強大,因為這樣,所以我不會成功,想要拿才會拿到,我沒有想要拿的念想。
我很了解自己,我還想寫作,是要寫出一些新的東西,新的視覺。我能做的真的不多,真的不多,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