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是假的,就連現在我說的話也是。」某一次莫名其妙的塔羅體驗時,他是這麼告訴我的。
七月一日
想了很久,最後還是又開了一個空間,存放自己的碎碎念。雖然只是找了個存放地點,但還是仔細地挑選了日子:七月一日,一個屬於暑假到來的日子。
但在上了大學之後,關於暑假這個概念就消失了,每一年總是有新的活動要忙,取而代之的象徵則成了某一次香港自由行碰巧遇上的七一大遊行。對我來說,七月一日的符號成了一個抗爭、挑戰,以及新的開始。
不過,這次決定將電腦裡名為雜貨店的資料夾移出,重啟一個新的存放地的理由並非是暑假,也並非是要再次去香港,而是七月底將要前往大阪中華學校教一個月的書,聽起來尤為荒謬,老實說,我到現在也還沒有什麼實感,甚至致命的命題——我真的要成為老師嗎?至今我也仍然交不出半點衷心的回答。比起教學,在日本生活一個月的時間對我而言似乎震撼更大,於是激發出了把網路資料翻了個底朝天才覺得安心的個性,搞到現在似乎更加熟悉大阪。
日語檢定
也不知道哪裡發瘋,大概從去年九月,突然意識到自己快要畢業,但外語能力卻爛到不行。有著學習英文的前車之鑑,索性就挑了一種較為相似且看似比較低門檻的日文來學,學習的方法也很簡單,每天看日本綜藝兩小時。
聽起來很瘋,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說,我甚至連五十音都沒有學,就開始看綜藝,半點文法都不會,完全用平時上課學習到的理論(包括語言學、第二語言習得、華語教學等等)的概念來學,打著「如果連用在我自己身上都沒辦法成功,怎麼能夠拿這套教學模式去教華語」的想法,開啟我的日文學習。
雖然N4的語言能力證明,大概哪裡都派不上用場,但明天還是要認命地進考場。
語言非真
但,語言非真。
秉持著這個原則,似乎對於各種事件的容忍度更大,包括停下創作的腳步、與他人合作溝通,又甚至只是看著糟糕得要命的日檢模擬題。更相信說話的衝動並不等同於分享的契機,相信偶爾沒筆的時候,也想看見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