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行業都是被男人耽誤的仙姑?論我與鬼神鬥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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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大約是八歲左右,那年掃墓,不知為何爸爸只有帶我。
「妳知道妳的名字是怎麼來的嗎?」車上,他突然問。
「妳出生的時候,算命的說妳前世做了很多壞事,有很多冤親債主。我們給妳取了個遠房表姑媽的名字,這樣就能讓追著妳的壞鬼去找她。」

我一臉懵,但也聽懂了七七八八:「就是我會害那個姑媽被鬼捉弄的意思嗎?」

我爸:「沒關係,她本來也就老的快死了。但是等下掃墓要是有人問妳的名字,妳就說自己叫妞妞,知道嗎?」為了讓我聽話,我爸還買了一枝紅豆冰給我。

我一邊舔著冰棒,一邊感到委屈:妞妞這名字好難聽啊。可是又想不到別的名字。

奇怪的是,掃墓的時候,真的有個不認識的瘦小老太太,自稱是我的姑媽,別的不談,就是要問我的名字。

我猶猶豫豫地說了:「我叫妞妞……」

小老太太瞪大了眼睛看著我,過了幾秒才笑說:「妞妞啊,真是個好名字。」然後就離開了,我再也沒見過這個表姑媽。

我小時候常常做惡夢,夢裡的房間像凸透鏡望出去一樣扭曲,我能看見自己睡在床上做惡夢。夢中夢的自己不是殺人就是被殺……還有自殺。奇怪的是,裡面的我,都是成人,有男有女,沒一個像小時的我。

為此我媽還帶我去給大師看、喝符水,用七粒米泡的水擦澡:「妳女兒命裡和好兄弟有緣,有事沒事大家都會去看她。」大師說。

當時已經知道自己不是顏值小孩的我,只想吐槽好兄弟的審美。

會記得大師說的話是因為他說的七顆米擦澡就不會做夢的偏方很有效。只是也就持續了一陣子。

我並不能直接看見鬼神,但總是能「感覺」到。最經常就是夢到。

國中時我和姐姐睡上下舖。有一晚我睏的不行,可是我閉著眼睛,卻感覺到門外走廊有一個女鬼經過。

好累啊,經過就經過吧,又不是進門。

然後女鬼就進門了,

好累啊,進門就進門吧,又不是上來。

然後女鬼就上來了,

好累啊,上來就上來吧,又不是吵我。

然後女鬼就直接坐我身上把我壓醒了。

我驚慌失措地看著面目猙獰的女人,她的神情就像當時流行過的日本驚悚電影鬼娃花子的海報,眼睛鼻子全揪在一起,大張著嘴青面獠牙。

然後我:「等等,妳是誰啊,我不認識妳。」

女鬼:「我是@#$%^&*」

「我還是不認識,那妳找我幹嘛?」真不怪我,那名字好長,我記不住。

女鬼:「前世妳殺了我,妳憑什麼活著!我要妳把命和身體給我!」女鬼抬起紅灩灩的長指甲,往我的肚皮上一劃。

我尖叫掙扎,她枯瘦的手臂跟鐵鉗一樣,我使盡全力都動不了。

我想起來她是誰了。我昨晚做夢,夢見自己嫁作人婦,身為正妻的我因為嫉妒,失手打死了的小妾。

看著在我身上發狂的女鬼,我突然接受了自己要被弄死的設定,意識開始模糊。

然後明天就到了。

我醒了,除了維持被女鬼控制剖腹的睡姿,什麼都沒有。

也沒有人相信我說的話。

時不時受到好兄弟的矚目是什麼感覺?

高中時出了那個讓我毀容又失明的車禍,為了醫治又差點割斷了一條腿。接連的血光之災讓我從醫院回來之後,媽媽找了二舅過來。

媽媽和二舅低語了些什麼,我在一旁只聽到「是不是……要帶她走」的細語。

接著二舅來到我面前,掰扯了下我的眼皮,看著我的眼珠:「有黑線。」

「妳最近是不是白天沒有精神,但晚上就精神很好?」

我用力點頭,就是因為白天我精神不濟,才會沒發現腳下不是水溝蓋而是玻璃門。我還特意忍著不睡,但越晚我反而越活躍,就是睡不著覺。

二舅說我被附身了,然後去準備東西。

我也不知他打哪學會這些江湖道術,不良於行的我,只能坐著看他在我面前舞符弄劍,唸唸叨叨,然後他含住一口酒,猝不及防地噴了我滿臉。

我還來不及嫌棄和委屈,二舅就大喝一聲,雙掌用力擊向我雙肩。不像看起來這麼用力,但就是砸得我一臉莫名。

這就算完了?

我不確定,但我偷照了鏡子,的確沒看見眼睛裡有什麼黑線……我只知道那天晚上我沒來由地睡的特別好。

至於長大後發現我本來就是狼型睡眠體質,白天特沒精神越夜越美麗,那又是後話了。

我媽說她和二舅媽當時就站在我身後,我二舅的那一掌砸向我的時候,她們感覺到我身上吹出了一陣風,帶著難以形容的腥臭味,像是什麼東西腐爛已久的味道。

大學時的怪談就很少了,畢竟是我人生的至暗時刻,什麼鬼都沒有窮可怕。我只有印象零星聽過同學說有在教室或操場看到我,然而我根本翹課打工去了。

不曉得那個「我」當時跑三千成績有沒有比我本人還好?

等進入了八大行業,處處都是迷信……我是說,善男信女時,我更不覺得有什麼了。

都說五鬼運財,我們這種做陰的職業,身上沒跟幾個神神鬼鬼的還怎麼發財?沒見同事們要不佛牌多到從胸口戴到肚臍,要不沉迷開運剌青、再不然看大師請神送鬼?

:「店裡也太不乾淨了吧,我剛剛跟客人辦事,一個黑影直接貼在門上全程圍觀也太過份了吧!」一個同事進休息室大抱怨。

:「……」我倒覺得就這麼讓他看完全程的妳才是個狠人。

我一生怪事最密集是住在現在的住處,尤其是剛搬進來的時候。

對於現在的住處,我基本上還是滿意的。就算是夏天,總是一開門就有一陣涼風從房裡吹出,雖然我家幾乎不開門窗。

但不知為何,那陣子我總莫名地倒楣,怎麼看檯都不上;總覺得房間好像擠滿很多人一樣莫名擁擠;門常常無風自開;小東西也常不見;買回來的便當一下子就臭酸,特別是肉菜的部份;惡夢連連,甚至開始夜日顛倒,連晚上上班時間都開始莫名犯睏,簡直就像是被人拖進夢裡一樣───就連我那迷信的經紀人都說看我頭上黑雲罩頂,一看就衰小。

印象最深刻一次,我又在晚上犯睏,本來躺著昏昏欲睡,然而我卻聽到了聲音。

很多人在低聲開會的聲音。聽不清楚在說什麼,但無論怎麼聽,就是在房間裡面。

已經超過晚上十點,外面不是住宅,就是宮廟醫院,根本不可能是外面的聲音傳進來。

我以為我怕鬼,但臨事我卻只是睜大眼睛掃著四週,滿腦子想著都能聽到了,怎麼會看不到?我甚至想拿手機錄下來,可惜我鬼壓床了,動不了。

這些都算了,貓咪老是莫名地受驚嚇,對著空氣哈氣,變的很神經質,我就不能忍了。

我抱著貓對空氣扠腰大罵:「她還是個孩子啊你們嚇她就算本事嗎!我才是有交租金的人,能過就過不能過就滾!老娘不慣著你們!」

我隔天就請了相熟的老師來看風水,老師看得直搖頭:「窗戶外面有這麼大的壁刀煞妳也租啊?妳這床還正對著壁刀,頭不痛才怪。妳命就屬陰、工作也陰、住的地方還這麼陰,當然容易招鬼!」

「現在只能讓妳先調轉床位,變成腰對著壁刀煞,但我八掛鏡明天才會到,怕是妳明天睡醒腰會痛。」

我沉吟半响,臉色凝重:「老師,它那壁刀,能把我腰劈細一點嗎?」

老師眼神死:「不能。」

說也奇怪,我從不痛的腰,的確痛了一天,鏡子掛上去之後就不痛了,也不再有那些光怪陸離的事情發生。

我還是很常做夢,也不缺打打殺殺的夢境。但今非昔比,我已經可以分別普通的夢和鬼託的夢了──比如同樣被人追,如果我拿刀反殺那就是普通的夢;如果我怕得滿腦子只有逃而拿刀殺了擋路的人,那就是真的鬼夢。

印象深刻的一件事,我夢到了我弟弟。

或許是沒見過成人的他,夢裡的我和弟弟都是孩提時代。他就睡在我身邊,突然雷聲把我吵醒了。我感覺到窗外有人,看向外面,果然在閃雷下看見了窗簾外的一道矮小人影。

我直覺人影要進房間來了,可是我起不了身。這時我發現自己身上有一道平安符。

但弟弟沒有,也叫不醒,我只能費力地翻身蓋在弟弟身上,讓我們兩個人夾著那道符,祈禱這樣能嚇退那個鬼。

鬼真的穿透了窗簾,用平移的方式進了房間。那是個小男孩鬼,面無表情,全身死白,只有腦袋上的小瓜呆頭和大大的、死氣沉沉的雙眼,黑洞洞地盯著我看。

可能是姿勢關係,大家都是小孩,卻被他盯出了某種居高臨下的威壓。

他只是「站」在床邊盯著我們,我咬著牙,說不出話,回瞪回去。

「那不是小孩,是妳的祖先。應該是很小就過世了,他希望妳能回去供奉。」老師說。

「關我屁事,我是女的耶,家裡沒男丁嗎?」家庭是我的神經,一動我就發瘋。

「有啊妳弟,他八成去找過了,但妳不是說夢裡弟弟沉睡不醒嗎?他八成沒感覺到這孩子,他才來找妳。」

「免談。」我想也不想地拒絕了,如今的我六親不認,父親母親家的都不要想跟我攀關係。更不要說回去祭拜這種還得聯絡的事,斷聯十幾年,根本也找不到人了,還找鬼呢?

「那他就一直纏在妳身上,妳會倒楣生病哦?」

別激我,我最激不得:「來!有本事整死我,誰都別想好!我下地獄不會忘記替他宣傳他怎麼謀害後嗣,自己長不大見不得別人好!」

哼,祖宗就是這種東西,沒付出過,要回報時好像人家有欠他似的。

「別這樣說話,激怒他妳也沒好處。」老師很無奈。

「總之我也不管,要就是他用別的方式接受我的普渡,看是以孤魂野鬼身份還是什麼,我不可能回去拜他!」

在我和小孩的堅持下,最後老師花了好一段時間才協調出了送嬰靈的方式,把小男孩送去菩薩那邊修行。

所以雖然我是處女,但我送過嬰靈。成就打勾。

除了送嬰靈以外,我還收過令旗。

當時還沒改床位,又是一個晚上睏倦的逢魔夜,我頂著那個如關公大刀的壁刀煞,看見自己連燈都來不及關就昏睡過去。

那個「看見」,就像是人被提起來一樣,浮在高空,霎時有了上帝視角。除了看見腳下沉睡的我,還可以俯視整個房間。

包括從房門一變,倏地衝出來的男鬼。

男鬼沒有腳,具體外型有點像名畫<吶喊>,穿著黑衣服,頭髮稀疏。他又擺出了鬼娃花子的表情,張著獠牙直衝床上的我,乾枯皺縮的黑手上有長長的黑色指甲,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把我像林正英電影裡的女屍一樣拉坐了起來。

接著他雙手沿著我手臂抓到手腕,像是要把我拖出去。

然後下一瞬,他被我手腕上的佛眼天珠給原路彈飛出去,不見蹤影。

我只看見失去支撐的自己又倒了下來,夢就醒了。

這不是孤魂野鬼,是冤親債主。」老師說。

「又是親戚?」

「不是那種冤親,是債主。他說妳前世偽造文書,害他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那個夢是他刻意讓妳看到的,如果不是天珠,妳接下來會被他拉去凌遲。」

看來我前世造孽頗多,老爸誠不欺我。

「他可以?」我其實想問的是,鬼真的能對人造成物理傷害?

「可以,他拿著紅令旗,除了妳的命,啥都可以拿。持有令旗,神佛都不能攔他報仇。」

「可是他不就被天珠彈出去了嗎?」

「天珠又沒有靈識,它只是闢邪,剛好債主的修為沒有它高,等他修為夠了,也就擋不住能來傷害妳了。」

「那就來唄,反正死不了不是嗎?」幹,那我就不必花錢度他了。

「所以留妳一口氣,終生癱瘓或變植物人妳也可以嗎?」

「度都度!我也不是沒有誠意的人,談吧!」

老師的表情一言難盡:「好像勞心勞力負責溝通的是妳一樣。」

那是一段冗長的過程,但基本上我就是跪著,負責擲筊。

老師唸符文、請菩薩見證、然後我擲了個笑筊,他撿起筊給我,再加碼蓮花與金紙,再唸符文。

以上過程重複了二十幾遍。

我想我真的幹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對方一點要原諒我的意思都沒有,他只想整死我。所以老師開什麼條件,蓮花金紙都堆到地上了,他就是咬死了不答應。

我能理解,我也是這種性格的人。但我也想好好活著。

於是我只能擲筊。

:「我不要她懺悔!我只要她出事!我就是要這樣討回公道!」我都能聽見他似乎在我耳邊這樣尖叫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明明不累,背卻越彎越低。

「不要無理取鬧。」我覺得老師不是生氣,他就是撿筊累到生氣了。他向菩薩請示了一聲,拿了神壇一側的旗子,往我背上這麼一揮。

突然我身體變輕了,立馬擲出了三個聖筊。

我摸摸空無一物的背部,愣了:「等等,老師你不是說過這個地方,什麼不乾淨的都不能進來嗎?」

老師一臉無辜:「可是我也說過持有令旗的債主,神佛都不能擋啊。」

說起來,這種談判似乎本來就不公平。用金銀細軟來擺平冤屈怨憤,不答應,那就再加碼,就是不讓你傷人命。打著道德正義,或者冤冤相報何時了的大旗,勸你善良。

勸不動,那就逼你善良。

也不能說花錢消災吧,指不定我這一地雞毛的人生本來就是債務的一部分呢。

可是我們都知道,謀財害命什麼的,就是這麼存在且合理。就是有人可以,甚至在事後逼人放棄怨恨。

即便沒了記憶,身為一個曾經的加害者,我也想不出除了爬的更高,握住更多權勢,不讓人弄我以外,我要怎麼讓人知道「不可以」。

真的,就只能自己選擇善良吧?

番外

活的冤親債主沒有比較溫和

那時我剛換床位,過了一段安生日子,然後又做了一個惡夢。

我夢見床尾有無數的手,但沒有人,手腕之後都是空的。它們向我的腳踝抓來,我揪住床頭櫃,身體在角力下被抓得浮空,拉的筆直。

「等等等等,你們是誰啊?」

抱歉,我真的以為我怕鬼,可是每次我都鎮定的要死。

手手們沒有回答我,只是執拗地想把我拖走。

我情急之下看見了床頭櫃上的佛眼天珠,立刻抓了起來,當箭令一樣地展了出去,還特中二地來了一聲:「哈───!」

那些手手還真的就瞬間退去,我也掉回床上,卻還是扒拉著床頭櫃不放。

「哈哈、哈哈……怕了吧。」然後我就趴在床頭櫃上昏睡過去。

醒來的我還是維持著趴姿,可當我跳起來找尋手珠的時候,才想起因為它擋了太多災,破了很多顆正在維修,根本不在我手上。

老師對我下了結論:「有時候,人的意志是真的可以破除一些詛咒的。」

我想也是,今生能有如此強悍的意志,前世的我肯定是個狠人……「等等,詛咒?」

「哦,我查過了,那不是靈,妳被『人』下咒了。」

「……」

下咒的是我大學同學,當時跟我同行。至於為何而下,怎麼破解的,那又是後話了。

所以我說,八大行業人都是被男人耽誤的仙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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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23
我想到鎖骨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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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非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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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八大行業都是俊男美女嗎?你以為付了錢就可以當大爺嗎?你以為給了錢就可以叫女生腿打開?做八大行業只會強調自己不偷不搶不騙不放火,這有什麼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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