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醒來的第一個早上,內心有無比的滿足感。隨著身體的節奏生活,隨興而為。
對著鏡中的自己說:我是個有力量的女人,我值得愛,我有能力愛人與被愛,我是個勇敢有影響力的人,對自己的未來握有決定權,充滿好奇心,渴望探索學習所有的知識,即便有一天容顏老去,內心依然年輕調皮如記憶中十歲時的自己:挑戰老師權威,在老師的椅子上撒上粉筆灰,放學路上在溝邊打毒蛇。清楚知道內心的稚子依舊存在,想要過著惡作劇般的生活,這是我的真。
第二次來巴黎學語言,這次抵達,少了慌亂與孤獨,多了從容與回鄉感,再次感受到內心對自由的想望尚未死去。
拉長距離,遠離了束縛,可以呼吸,胃也不疼了。也許我們低估了環境對人的影響力,過度崇拜艱困對人的淬煉,過著一種苦行生活?所以我們臣服,為了被高歌的尊貴特質而犧牲奉獻,最後大家都病了。難道只有扎根,接受風吹日曬才能成長?我想像鳥兒一般隨季節遷徙,背負著愛與責任,依然能學會自在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