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在新竹學諮詢的地方,最近去參加研習班(註:我已結束),同學們自己討論、研習,老師每隔一陣子會出現,另外約時間談。裏面有位同學是以下這個樣子的,老師說她在轉型,請她邀以前的同學一起組「投射研習班」,她是班長。
以前,她會時時站起來,走來走去,或是用跳的(好像看過,但是現在不能肯定,十多年前了),大都不講話,有時說一、二句,都是很短的句子。
這次,她可以坐得住了,見張老師那次(10/11),花了5個小時,她都坐著,沒動,這是很大的進步,大家也看到了,誇了她一下。那次她沒講話,除了我,還有另外一位同學,我想或許她是陪我們去的,所以不用說話。
1.她是班長,但什麼都不管。老師說每次一個人主持,一個人當監察人,如果主題跑掉時,提醒大家。我們主張輪流的,對於誰輪過,誰還沒?誰上次有發言敘說,這次誰要說等等,她通通不知道,也沒記錄。她自己的任務是,前一天收集大家的事件,事後寫一篇向老師報告情形,她不用輪主持。
2.大部份的時間沒講話,偶而說一、二句,或問一、二個問題。都在低頭用手機記錄。
3.說話或問問題都是突如其來的,大家講的主題已經過去很久了,她突然說一句;問的問題是人家剛剛說過的。
我記得我幾次沒說了。上週五(12/15),我說我要先說,她說:「本來就是妳先說。」她將我寫的事件放在她收集的那篇的最前面。
我問,我傳的事件你們看了沒?我不再唸了,請每個人說說她的看法,有看到什麼投射嗎?A說了,她說完我問班長,班長說她的看法一樣,另一位B好像沒說。
我說我今天最後一次,來回要12個小時很受不了,而且我的障礙已經跨過去了,下次不來了。她們要我多說一點。問我這幾年的情形,我說了一些。
全班連我共7位,我們有5位是以前認識的,常在一起開會,有2位我不認識,是後來來的。我10年沒來這裏了,這其間其他4位繼續來。
這天連我共4位,有3人請假。有班長、每次都出席的B,班長、B和我3人是以前認識的,我提到這事,班長說,我們也不常在一起,她對我也不清楚。A是我以前不認識的。
我說一說這些年來我做了什麼,想到什麼,她們也問我一些問題,時間到了,大家站起來要走時,我問班長:「你的情形是怎樣呢?聽人講話時,注意力會飄走嗎?」
「不是,我聽不進去,我們全家人都這樣,只會說,不會聽,全腦袋都是自己的話。」
「我就是沒耐心聽細節。」
「以前我會插嘴,後來她們叫我『閉嘴』。」這些是她說她自己的情形。
其他人也在問,在推測她的原因。「我要回去才回想,或許會想到一些,所以我記下來。」
是這樣的,老師要大家常常出去聽人家說話,看能聽到什麼投射?那她每天出去找人聽,又聽不進人家說的話,那到底在聽什麼呢?
週五晚回到家,我在群組line了一下,也在跟沒來的3位說,說我不再去了,過幾天要退群組,想跟我說話的人趕快說。
週日早上想到我轉型的情形,要怎麼說比較清楚,晚上傳了,跟大家說一遍。
第2天週一早上看到有人說我轉型寫得很清楚,有人問我問題,班長問了2個,有一個是基本的說法,另一個我當天說明了,在line上也有寫。那些問題我一一回覆了。
我看一遍,內容有的是我寫的,事先傳在群組中的,我要發言的事件;有的好像是張老師說的,有的可能是她自己說的,有的是同學說的(這部份有寫是誰說的),我感覺到,她在嘲諷、攻擊我,不友善,還有嫉妒嗎?這個人怎麼這樣?這個團體怎麼了?這是成長團體耶!我不要白花我的力氣了,我回覆了那篇:「是誰說的話,要標明清楚,有的不是我說的。」
後來再加一則:「這句或這段是在說誰?也要標明清楚。」將她寫的那篇複製下來,就退出群組。
怎麼這樣呢?我的心裏很受傷,跟我想的不一樣,那篇充滿了敵意,我那天還說得很高興,趁那個機會將我自己表達出來,她們都不知道我怎麼了?在做什麼?這些話很少有地方能說,我認為在那裏說大家都能理解,我也將張老師教的都用出來,用得很好。
我的障礙跨過去,情形比較好了,這是很高興的事,看起來好像不是這樣,有些我看來是諷刺的話,好像我不再去了,也給她們打擊似的。
我不知道其他人看了有何想法?張老師呢?裏面好像有些是下課後,她跟張老師回報,張老師說的,有些是我以前的情形,就是全篇一團混亂。
她無法聽進人家說的話,只聽到幾個詞或句子,不能理解整段的內容,張老師教的很多基本的東西她都不會,說沒聽過,資訊的輸入和連結有問題,會那麼「亂寫」是理所當然的,她也不知道她這麼寫,呈現出來的是什麼意思?人家看了會有什麼感覺?反過來說,她能湊出那麼一大篇已經是不簡單的事情了。雖然我知道這樣,情緒上還是受影響。
今天要將那篇從頭仔細看一遍,明天在書寫聚會中說這事(註1),決定先寫以上這些字,寫完後,要去看了。將這事了結一下。(12/22週五上午10:46)今天剛好是去新竹最後那一次後滿一週。看到那篇的第5天。
將上面這篇從頭檢查一遍,從寫到現在已經花了一個小時了,休息,下午再看班長那篇。準備好了再看。(11:06)
沒情緒了。
舉幾個詞和句子的例子:第一次看時,第幾段時看到
■「高傲」—我覺得有些震驚,很奇怪,我高傲嗎?應該是她自己啊!她自己也說,因為自己有猿尾木的情緒,聽人家講話時,都聽到猿尾木。(註2)
■「她才不會再往名利權勢去」
—在說我嗎?我哪個動作是往「名利權勢」去?
■「但她還是自做聰明。」—是說我嗎?這是誰說的呢?是根據什麼推論的?因為我做的什麼,得出我是「自做聰明」的結論?
■「她還是看不起同學學那麼久了還是這副德行,」
—「看不起」這詞是怎麼來的呢?這句話不是我說的。
■「跑去名利權勢了」
—我的「名利權勢」在哪裏?長什麼樣子呢?我都不知道。況且如果真的有「名利權勢」的話,有什麼不好呢?
■最後她寫:「耐心的搞清楚班上發生的狀況,通報給團隊處理就好,不需要自己親自出馬胡搞瞎搞。」
—所以,她「通報」,有些話是張老師說的,沒錯。有哪些是她說的,我就不知道了。還有,她如何「搞清楚」班上發生的狀況呢?資訊聽得不完整又亂接。
■最後這段:「我以前高傲認為自己很厲害,在團隊「全包」愛臭屁,就會呼應到愛問的人來考驗我,因為我沒耐心搞清楚也不想融會貫通,急著想臭屁,答案當然2266,我都在誤導別人,真是害人不淺。」
果然,「高傲」的是她自己,所以她看我也認為我「高傲」。
■通篇沒有「你」、「我」、「她」、「他」說,偶而出現她抄我寫的段落時,出現「我」;後面有少數的幾個「她」可能是指我,就是沒說這話是誰說的?指的是誰?最後的「我」變成她自己了。
1.「名利權勢」是另外一位同學(上週五那天沒來)她一直想要、在要的,套在我的頭上,是班長自己說的?或是張老師說的?我就不知道了。
2.他們有他們的做法和想法,我不要再碰。
3.本來在想,要不要跟張老師說一下,這麼讓同學們互相說來說去,指責對方為什麼不去做,將對方做不到的事情一直提出來說……,是會讓人受傷的,其實張老師說話時,也會「嘲笑」誰做了什麼。
在「成長」的名目面前,個人感受、自我的尊嚴通通放一邊,和其他地方的做法不一樣。罷了,那是他們的事情,我不要管了。
4.在這個團體裏很可怕,大家隨時會說來說去,對於那些說法的句子大家都很熟,可以隨時安你個名目,理所當然的事情在這裏解讀起來就是不一樣,我都不知道拿到現實生活中要怎麼用了?
5.這幾天我一直不願說出「我覺得受傷」這句話,也不明白自己的情緒,要經過幾天才清楚。也會懷疑自己,我哪裏做錯了?哪裏做不好了?我來回要花12個小時,因此不去,錯了嗎?其實這是個很表面的理由,實際上是我的收穫夠了,不想再去了,。
其實,最近想清楚了「錯」對我的重要性,就是錯了又怎樣呢?體驗「不一樣」而己嘛!
(2023.12.22.)
結果第2天的書寫聚會沒說這事,改說別的。
猿尾木的情緒是這個【情緒13—維護公平正義】,遇到不公不義的事情時,會出來維護;喜歡跟人家比大小;對於比他強的人才會服氣。
這些讓我不舒服的事情並沒有不好,可以修正一些事情。反過來說,我會碰到這些,是我有一些地方需要修正。
4
怎麼看待別人的說法,是個很大的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