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世界生活得愈久,就會覺得這世界介於真實和不真實之間。
就像「曼德拉效應」這件事,常常在隱約之間讓人覺得是不是記憶出了錯,可是好像又不是,就像我那天明明記得一場「金塊」對「勇士」的絕殺球是在還沒過半場投出的,怎麼後來卻變成過了半場才投進?
然後從「雙縫實驗」中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改變了現在,連過去也會跟著改變來配合現在人事物的發展,未來更不用說,這樣的狀況導出一個可能的結果,那就是過去並不存在、未來也是,只有一個我們所意識到的現在,也因為這個緣故,現在才能改變過去和未來,或是根本沒有改變,一切只是心念的造作罷了!
昨天到一家諧音是「想太多」的餐館吃飯,那時我的心理狀態剛好「想太多」,因為「想太多」,所以到「想太多」用餐,這不能不說是一個有趣的巧合。
這其實就是「容格」所說的「同時性」,意思是當你的意念頻率調整或同步到一個階段時,「心想」和「事成」的巧合性就會很快發生,當你想到某人,某人就打電話給你,當你想要某種衣服,某種衣服就出現在你面前,因果立現,沒有太多時間的擔擱。
人們「想太多」的原因有時是對於過去的悔恨或是未來的擔憂,如果現在的態度可以改變過去的悔恨或未來的擔憂的話,意思是過去和未來一切已經發生或尚未發生的事都是一種可以改變的狀態而不是結果的話,那我們對於活在當下、現在是不是會有一種更明確的目標性和意義感。
禪宗「百丈懷海禪師」的「百丈清規」的生活方式是我所服膺的理念,他主張生活要親力親為來維持生活所需,甚至做到「一日不作、一日不食」,除了勞力以外,還把心思放在人生哲理的思考追尋,著重於改變內心的思維層次,不重言語,只重心靈的頓悟,從世界的平常狀態中,看到或聯想到世界最真實幽微的道理,然後拈花微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對於存在而言,生或死都是一種存在狀態,就像空氣我們看不到,它依然存在一般,以我們目前的普遍心靈發展或科技水平來說,並沒有辦法打破這樣的存在界限,所以我們看不到現存世界之外的多元世界,也就是所有神話、傳說、精靈、鬼怪所存在的世界,他們就跟空氣一般,我們看不到,並不代表他們不存在,或許在他們的眼中,人類只是一種可卑又可憐的存在罷了!
我其實是法國哲學家「笛卡兒」「我思故我在」理念的追隨者,不過常常「想太多」,沒有用到正確的思考方式,因為想太多也會擔心太多事情—過去的、現在的和未來的林林種種,而且許多情節都是自我用小說形式創造出來的,在這種大驚小怪之下,當然以自己嚇自己居多。
「活在當下」意思是專注在當下的每一刻,只有現在心靈意識到的時刻才是最真實的時刻,對於過去不夠妥善的地方,我們現在記取教訓,並採取修正的態度,期許能夠修正對於過去的懊悔和傷害,至於未來,心中抱持的理念是--「將每一個現在過好,就是對於未來最佳的投資。」
人類所有的問題都是自我意識受限的問題,受限的原因來自家庭、學校和社會,在這樣家庭化、學校化或社會化的過程中,沒有對於個體化的寬容理解,讓許多人在不知不覺中都變成人類社會所需要的角色,這樣對於自我的角色框架有時是人格發展的一大阻礙,所以人類需要思考,思考自身在環境下的處境,學習如何去因應?然後找到一個可以安身立命的心靈角落,繼續朝著進化的道路上發展,因為人類不止會因為夢想而偉大,也會因著思想進化而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