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寫過Mary Jean Chan詩集的書評《給你看劃掉的詩行》,她在詩集《Flèche》中讓我讀到了作為酷兒群體的一個女性的掙扎,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原因,在她的詩歌裡,我讀到的是她與父母期盼的掙扎,在中西文化交融的香港的掙扎⋯⋯我總覺得她寫出了好多我想要說的話,那種掙扎是不是真的universal呢?
漸漸地,我意識到,那種隱隱的universal應該是我萌生的自我找到了同樣在擠壓下頑強地萌生的他人的自我。這些殘破的自我彷彿爭相手牽手,下定了決心一起去面對這個壓抑著我們、不認可我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