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三下午一點半,陽光正烈,焰焰引燃綿長的睡意,新聞報導十三度的寒流此際只躲在樹蔭下。
天地瞌睡連蟬鳴也無的時刻,不知哪一間教室傳出聲響——一支低音號帶出和弦,匍匐爬升音階之後,傾瀉一曲春日的歌。
臨街的窗戶沒有關,
飄進孩子清冽的笑聲,
偶爾有車聲凌空,如一只斷線的箏。
管樂團的吹奏繼續行進,分秒如兵,
而心事繼續踢踏—
小皮球,香蕉油,
其實七歲的我們並不總是在意去向。
十歲無妨就左右擺盪,
越過一波浪或踩住一道岸,
滿地開花二十一。
心事是細微與細微的相加,
二五六,二五七。
十七歲的喜怒哀樂的不等式相加之後,有時越過一個山頭也不解釋,
二八二九管他三七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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