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朋友聽過我演講或是上廣播節目,都會鼓勵我說:「小康口才真好!」、「小康講的很棒喔!」。
甚至,以前的公司還要我負責「尾牙主持」工作,詳問主辦單位為什麼找我主持尾牙?沒想到,主辦單位的承辦人說:「因為你說話很好笑」。甚至,到後來就連朋友結婚,也會請我擔任「婚禮主持人」。
或許,大家可能覺得「說話」這件事,對於我來說,不是一件「難事」。可是,大家卻不知道小時候的”我”,是幾乎不太講話的,甚至已經接近「類自閉」的地步了!
小學一年級,被老師罵我是白癡、智障之後(1+1=1的數學事件),自己就開始不太喜歡說話,在班上總是沉默,安靜到同學們都忘記我的存在........
因為這樣的「沉默」,再加上功課不好,在班上就被列為「怪咖」,同學們也不太會跟我玩。
所以,小時候,我幾乎都是沉默的,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自己搬張板凳,坐在家門口,默默的看著天上的浮雲,不然就是看著下著雨的屋簷,聽著下雨的聲音,讓人感到平靜...
一直到國中,「自閉」的狀況也沒有改善,我還是師長跟同學們眼中的「怪咖」,總是活在自己劃設的那個寂靜無聲的小圈圈裡....
某天,下課時,看到五六個壞學生圍在一起,大聲地叫囂著,我只敢遠遠看著,擔心自己變成下一個被欺負的對象...
仔細一看,他們正圍著我認識的一位男同學,打著他的頭,輪流用腳踢他,好像是把【打人】當成好玩的遊戲,我看在眼裡,憤怒在心裡,但是,卻不敢走過去!
下一堂課,就看到那個被欺負的男同學,滿身是傷,哭著走了進來教室,可是,卻沒有人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當然,也包含我在內~
這件事情之後,自己那種鬱悶的情緒,怎麼也無法散去,縈繞在心裡,心想,如果,我能夠勇敢一點就好了~~
某天的下課時間,那群壞學生又拉常被欺負的男同學走出教室,自己心想,他們是不是又要欺負他,於是就偷偷跟了過去.......
果然,又是一場『霸凌遊戲』,他們把那個同學當成沙包來打,當成球來踢,這次,我內心的憤怒無法壓抑了,立即衝過去制止他們的「惡行」!
可是,現實生活不是漫威電影,更不是超人漫畫,我沒有把那群壞學生打趴在地上,相反的,自己被打了很慘,從此之後也變成壞學生們欺負的對象......
此後,我的話就更少了,而壞學生霸凌的手段,越來越激烈!甚至用棍棒或榔頭來打我跟另一個同學。
某日,我再也無法壓抑憤怒的火焰,面對壞同學軍團約有七八個人,自己清楚根本無法打贏這麼多人!我馬上抓住帶頭的那個壞同學首領,緊緊勒住他的脖子,死也不放手,狠狠的一拳接著一拳,不斷地打著他。
壞學生軍團當然也沒有放過我,他們對我拳打腳踢,甚至,還拿起棍棒不斷地打我,但是,我仍是死不放手,那次,我傷得很重,最後帶頭的那個人,他的下場也沒比我好到那裡~~
之後,欺負我的同學變少了,那時我以為『拳頭就是力量』,只要夠兇狠,就不會有人敢欺負你了,自己開始學壞,不念書,甚至開始翹課也不去上課。
國中一年級,原本成績還不錯,甚至,還被分發至【英文資優班】上課。到了二年級,又因為老師的霸凌,自己跑到【放牛班】上課,這是另一段故事,自己也變得越來越不說話,個性也越來越「自閉」.....
那時,自己以為是仗義的大俠,也開始「以暴制暴」,幾乎打架成為家常便飯!曾經還跟一個壞同學打架,然後,我將他舉起來,丟到學校的垃圾車裡面,至於為什麼打架呢?我也記不得了,那時總有許多幼稚的理由打上一架~~
到國中畢業,我成了師長跟同學眼中的【壞學生】,當然,也考不上什麼好學校。因為家裡的經濟狀況也不好,想說反正也不愛念書,乾脆白天工作,晚上念書好了,就這樣開始了『半工半讀』的日子。
下集,待續......
那些記憶原來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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