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意提示:一對一。每次學一點新知識。若遇舊聞,溫故知新。遵循策略與內在自主權/權勢。永續解除制約。自我實踐設計本質。Ra Uru Hu: No Shame. No Guilt. No Choice. Love Yourself.)
在我早期實驗的時候,最困難的事情是「等待」。等待而不是主動發起與我之前與Ra解讀之前的生活方式相違背。在我「前世」,我是一個假裝的Manifestor(顯現者/顯示者)。我在早期的等待——更多是等待被要求「做」某事。我的身體中的所有細胞都在跳來跳去,想要繼續以前的做事模式。所以等待就像是與所有那些細胞對抗——它是與我身體中的條件行為對抗。這就是為什麼等待是如此困難的原因。而且這不僅僅是等待去「做」某事——我在說話時也等待。與其像往常一樣第一個說「你好」或者向某人提供某事——我只是等待。這是我做過的最困難的事情。
我記得在早期的許多時候都對Ra生氣。我沒有直接對他說任何話——但我想「為什麼他不做點什麼」、「他是Manifestor——他可以開始行動」等等。當時在人類設計中有很多事情發生——我的頭腦根本無法理解為什麼他不採取行動。在某個時候,我意識到「他也必須等待!」這對我來說是一個震驚。我從來沒有意識到所有類型都必須等待——甚至是Manifestor。Ra除非他的內在權勢同意做某事,否則不能啟動任何事情。當時我沒有理解Mind「頭腦思維」——不像我現在這樣。所以我的誤解是,如果我是一個Manifestor,我有做某事的想法或想法——我可以直接去做。但這將賦予Mind權勢。而Mind永遠不可能是我們的內在權勢。我看到Manifestors也必須等待。Ra經常使用「耐心」這個詞。我記得有一次Ra對我說:「哦,Mary Ann——如果你只知道我的Mind想讓我做什麼。」
對我來說,很明顯是這「等待」帶來了細胞轉變。正是這「等待」使我成為了「存在」。正是這「等待」停止了舊的行為模式。當我與Ra解讀時,我的Mind認為是我的內在權勢做出了改變我的生活的決定。在我自己的旅程中,我的真相是等待。我的內在權勢是我的GPS——但是是等待阻止了我過著基於我從出生開始接受的制約場的同質生活。
我在實驗的最初幾個月寫了一首詩,我稱之為「等待的神秘」。這些年來,我分享過幾次。一位親愛的朋友把我的話譜成了音樂,創作了一首歌,他唱了出來。幾年前——我為那首歌添加了一些圖像。我在下面加入了那段視頻片段。我希望你喜歡。
(省略兩三段文⋯⋯)
在我結束之前還有一件事。對我來說,「信任自己」就像發生在細胞中一樣。這不是一種說「相信」的心理信念。我能夠通過等待的經驗來體驗這種信任。一開始我根本不信任。這需要時間——我等待的時間越久——我就越讓生活發生——我就越看到一切如何完美地展開⋯⋯即使我的Mind在當下討厭發生的事情。這就像是一個從「等待」開始的旅程⋯⋯經歷了無聊和恐懼⋯⋯進入接受⋯⋯然後來了信任,愛自己和存在。我不記得確切是如何發生的,它幾乎感覺就像所有三個同時到來。而且我真的沒有「做」任何事情。我只是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