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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個飯桌,同個位置,這般的回憶殺好像讓時光回到那時,大一暑假,住進來的那段時光。
「喂....齊悅,看著菜發什麼呆?」夏以潞喚著。
「沒...沒什麼。」齊悅被夏以潞喊回了現實。
「這次...要待多久?」夏以潞問道。
本夾著飯菜的齊悅,卻停下了碗筷,有著準備好一口氣要說話的樣子:「看看囉....看你有沒有要留我囉...」本以為齊悅一本正經的說話,卻沒想到齊悅反倒露出調皮的笑意,逗著夏以潞。
讓本來一本正經的夏以潞也面不改色地回道:「喔...過了這麼多年,現學現賣的能力還是沒有退步...」
其實齊悅真正心裡面想的是～你,會想要我留下來嗎?
只見夏以潞吃著飯菜,津津有味地專心吃著,壓根.....就不懂～女人心...
飯後,客廳茶几放著水果盤,兩人卻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聊天....
「你怎麼沒有問我這幾年都在做什麼?」夏以潞先是開口問道。
「那你怎麼沒有問我,我這幾年過得好不好?」齊悅也回嘴道。
「好你個小學妹,這幾年磨得你牙尖嘴利的。」夏以潞不禁說著。
「確實是.....」齊悅正想說些什麼。
夏以潞卻打斷說道:「可你這拗脾氣,可一點也沒變....還是嘴巴不服輸。如果你可以放軟一點的話....」這話越說越小聲。
「你在喃喃說什麼?」齊悅問。
「沒啊,我說你....這麼多年的小脾氣依舊。還是不肯接受別人的幫忙......」夏以潞說著感慨。
「我哪有?」齊悅嘴硬道。
「你這不是把這些年的學費給還回來了嗎?」夏以潞說著。
「那...那是我暫時跟你借的....」齊悅搶著話說道。
「你看你看.....你就是這麼硬氣....都說了...我們夏家,付你學費綽綽有餘,...」夏以潞說著。
「我那時都這樣了,你還肯幫忙我的學費,已是夠感激了,怎能再貪?」齊悅滿是謝意的回道。
「那時你還是我夏家未過門的媳婦...」夏以潞又說道。
「畢竟....還是未過門....」齊悅像個小媳婦樣越說越小聲。
齊悅突然想到什麼,又反問:「別說我了...你呢?管家說你很少回來...是..工作太忙,還是...」
沒料..夏以潞卻說:「要不,你過來幫我。」
齊悅先是訝異,後反應過來回道:「我...我嗎?」
「不想跟我一起工作?」夏以潞轉頭過來認真的看著齊悅。
這讓齊悅突然心跳的...好快,多年以前,還是個小女孩的我,被這深情的眼眸望阿望的,望得我心啊,肝啊,都跟著抽筋了,怎麼...都這麼多年過去了,那顆跳動的心依舊顫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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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潞突然往齊悅身邊一站,讓齊悅心差點少跳一拍,這高度...仰角看著那精緻的五官,怎麼...他越來越好看了呢?
此時,夏以潞低頭看著她,問道:「當然問你啊,這裡就我跟你,....」似乎又想起什麼,接著又說:「噢,我知道,這麼多年了....妳還是這般陪小心,總跟我有距離似的....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刻意,小心的,連我們說話聊天,你都這麼小心,你倒底怕我什麼?」
「我沒有怕,我沒有。」齊悅倒是回得挺快。
「那不就得了,你來幫我,我.....」說著說著又是當年那個微彎的姿勢,與齊悅四目看望,說:「我們...就這麼說定了。等你把事情告一段落,就過來幫我,我...很需要你。」
齊悅看著他的雙眸裡的自己,那個從來沒真正面對過自己的齊悅,她突然看到她那個在夏以潞眼裡的純真女孩,這些年下來,有多久....不曾見到自己原本的樣子,因為現實,她將自己包裝成強悍,因為現實,不得不要強,因為現實,不得不處心積慮地讓一些人得到應有的報應。現在的她,已回不到單純的那時候了...
「又發呆?」夏以潞的話,再度將她喚醒。
「怎麼我覺得你跟我說話的時候,很是心不在焉,還在想過去那些事?我聽說...那些人不是都在得到報應中...」夏以潞說著。
聽到夏以潞這麼說,齊悅像突然驚醒一般,睜大眼睛的先是望著,後又隨即問道:「你...你怎麼會知道?」
夏以潞平淡的回應:「我不但知道,還知道你這些年拼了命工作,拼了命的攢錢,就是為了現在,你....這些年辛苦了。」這話說得平淡,卻道盡齊悅這些年說不出的心事。
齊悅有些訝異,就這麼三兩句,說盡她的這些年,還有...其實,夏以潞,並不是不知道,那他...
「每個人...都有他要面對的困難,若不經歷過這些困難,又哪能珍惜現在或眼前的事物,那時,我雖分身乏術,但我知道...你可以獨立面對,你不會輕易讓自己倒下去的,所以,我決定放手讓你獨自面對....」夏以潞語重心長的說著。
「說穿了...你就是放任不管我就是了...」齊悅心裡的訝異,卻不顯露在臉上,只打趣的回應著。
而且當時我剛知道我媽的消息,為了抓緊時間,我一得知我媽在哪,我就趕緊去找她了。
齊悅心裡又訝異了下,心想～就是書房的那張,....
那...你跟媽媽團聚了嗎?(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