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長長的一篇~(思天下有溺者,由己溺之,如同身受。)
為世界上所有經歷過戰爭的人和所有在戰爭中喪生的人點燃一支香或蠟燭,然後深呼吸。當您閱讀下面的長長的文字時,您身體的哪個部位感受到了戰爭的影響?是在你的胸部靠近心臟的地方?,在你焦慮和翻騰的下腹?,在你收緊的下巴?,還是在你的太陽神經叢?意識到你身體中的這個地方是壓力、壓倒性的悲慟、恐懼和創傷的控制模式。
當我們首先承認它時,我們就能夠在我們自己的家庭系統中處理戰爭;第二,接受現狀;第三,以某種方式尊重它。我們被要求公開、勇敢地檢視我們家庭系統中受害者和施暴者的未消化的能量動態。
我們每個人都是遺族,只要我們有祖先,我們便是遺族,我們的餐桌旁都有那個屬於我們家的鬼,也就是祖先靈魂,我們都是無常下,生老病死的遺族。
一個台灣島上有著太多遺族被鬼纏身!?
隱藏的亡靈往往帶了國仇家恨的能量??
他們喊著 : 請看見我..., 讓彼此回到愛的序位吧!~。
帶著我們深深的悼念,接受事情原本的模樣,把他們放在我們的心裡,在每一個人的心裡,達到內在的和解,看見過去的創傷,給它一個位置,也把創傷留給過去的加害人與被害人,後代們需要退出對抗的歷史事件,如此,才能夠帶來和平。
西方八國聯軍後。隨著國民黨來的清代遺族、 國共內戰遺族、 荷蘭殖民、原住民遺族 、日據遺族、 兩蔣威權的遺族。這些都是要求被看見的魂魅。
華人( 中國 / 台灣 )過去200年來遭遇的各種苦難,包括戰爭、失去一切與家園、逃難、離家、被俘、被殖民、被壓迫、與親人生離死別…等等遭遇,沒有被看見,也沒有一個完整與系統性地受到討論。
戰爭中,要求我們的就是對所屬陣營、國家、民族或意識型態的絕對忠誠,然而,這絕對的忠誠是我們所選擇的,又或是我們剛好被擺在那個位置,而剛剛好放在我們面前的道路呢?
在戰爭之中,任何一個屬於某群體的個人總是會被教育: 我們這一方是絕對的正義,比起對方,有著絕對的道德優勢,有更多存在的價值,因為,若不這麼教育,我們人天生並沒有差別心,就沒有辦法去傷害他人,但當我們必須殺敵時,就必須消滅對方的人性。
我們也無法很武斷地去評判他人的存在價值、權利與方式,不論是誰,既然來到這個世上,就有其存在的目的,因為宇宙以一個完整系統的方式進行著,而進行的方式是一個偉大的神秘。
我們繼承來自家族的美好,也繼承來自家族的失衡,無論你的意識上是否知曉。看見我們的存在與歸屬來自一個更寬廣的層面,戰爭的黑白分明在寬闊的視角之中,不再你死我活,而是能夠共享、共存與融合。
將一場戰爭歸咎於一個人是很方便的。當討論第二次世界大戰時,世界上大多數人都將矛頭指向阿道夫·希特勒。事實是,我們按照別人要我們做的方式行事。世界袖手旁觀,讓希特勒按照他的方式行事。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恐怖之後,恐懼、壓迫、罪惡感、復仇和悲傷等沉重的情感能量勢不可擋。而當時的中國也在這人類歷史的悲慘的動盪中。
現在是時候看看受害者、肇事者和旁觀者的能量,以了解當今世界所蘊藏的還未釋放的能量。我們通常仍然陷在那個責備的地方。如果我們仍然陷入困境,我們就不會想到我們自己的問題或我們祖先家庭系統的問題。這裡討論的關於在全球範圍內開啟係統性治療。這是關於開啟有關受害者和肇事者以及它如何影響我們大部分生活的討論。
💞 戰爭的影響(包括倖存者內疚、戰爭罪行、戰爭抵抗、從戰爭中受益、經歷酷刑、經歷戰爭的社區成員、種族滅絕、敵人被迴避等)。請記住,任何受到傷害的人都會成為您家庭系統的一部分,並且可能會尋求作為家庭成員的認可。
💞 您的家庭系統中誰經歷過戰爭以及哪些戰爭?誰在戰爭中喪生?
💞 誰不得不逃離家園?誰是反戰者、逃兵者或逃亡參戰的人?
💞 迫害、強迫移民(難民)和移民、衝突或失去家園的影響
💞 您了解您的國家對發動戰爭的影響嗎?你還把矛頭指向誰(加暴者)嗎?
💞 是否有參戰的士兵仍帶著倖存者內疚感或創傷後壓力症候群?
💞 家庭成員是否承受過戰爭的創傷?
💞 家庭差異(文化、精神、種族、戰爭對立面等)
💞 家庭成員是否不幸過世,讓沉重的悲傷能量在家庭系統中流動?
世界一直在尋求理解、接納和治癒。我們一次開始一個人,一次開始一個家庭系統。
提前發現解決有爭議的話題比讓它們躲在表面下惡化是有意義的。確實,這是系統排列和系統治療的全部要點。我們關注那些沉默的、秘密的、神秘的、痛苦的、未知的、被迴避的、被排斥的、失蹤的、開放的傷口和受創傷的人。當你被情緒觸發時,往往會有一些原始的隱藏動力
維持著反應背後的能量。
家庭系統缺少什麼或需要解決什麼?。系統性的星座工作之所以如此深刻,是因為每個人都有歸屬的權利,無論他們做了什麼或沒做什麼。這與當今世界上許多個人、家庭系統和社會所採用的普遍指責和論斷動態背道而馳。將第二次世界大戰歸咎於希特勒要容易得多。在系統治療中,我們需要在不帶責備或判斷的情況下回顧過去
。這項行動讓我們暴露出脆弱性和啟動系統治癒的潛力。
在系統治療中至少回顧三、四代
申命記 5 : 9 恨我的,我必追討他的罪,自父及子,直到三四代;
通常會發現日期、數字和名字為家庭系統的治癒指明道路。是否有以他人的名字命名的人,特別是那些遭受悲慘或特別沉重命運的人?有共同的出生日期嗎?有沒有看起來很重要的週年紀念日?重大事件發生的世代年齡是否相似?是否有一些看起來很重要的發生日期?
如果你的家庭成員和祖先在某件事上壓抑了他們的情緒,那麼它就會變得無法解決,並沿著家族傳承,直到有人以健康的情緒方式解決它。一旦被承認並接受,就可以將自己從任何能量糾纏或認同中分離出來,從而治癒。家庭系統的前幾代人為他人分擔或承擔的所有負擔都需要積極歸還給合法的所有者。罪責歸誰所有?誰該哀悼孩子?誰該認出受害者?誰遭受了虐待?誰參加了戰爭? 用同情心和愛將所有的家人放在心裡是很重要的。
生活中我們有選擇。我們可以透過恐懼生活,也可以透過愛生活。恐懼和愛並不存在於同一個空間。如果你活在恐懼之中,意味著你的祖先家庭的創傷仍未癒合,你會發現世界上有很多讓你恐懼的事。媒體和網路也幫助您找到令人恐懼的事物。聳人聽聞的事情和意外的事都變得常態化了。
我們對全球性的創傷性問題和感受自己的情緒變得不敏感。其實我們每個人都必須做出選擇。我們可以繼續成為問題的一部分,也可以成為解決方案的一部分。世界正在尋求治癒幾個世紀或更長時間的深刻創傷
。一次只能治癒一個人(你願意嗎?)。
中國近代史-中國近代史指中國近代的歷史,其具體時段,學界仍有分歧。中國大陸學者以晚清為始,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則明確以1840年鴉片戰爭為始,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為終;臺灣和美國的學者以晚明為始,1912年中華民國建立為終,且與近代與現代緊密相關。
近代國際所經歷的戰爭-根據美國專家依死亡人數排名,1816年至1965年間各戰爭中,前4名俱有100萬人以上死亡,分別是:第一次世界大戰、第二次世界大戰、1937年至1939年日本
侵華戰爭、朝鮮戰爭。
英國
勝利,大清賠償二千一百萬銀圓並割讓香港島給英國。1842年,中國被迫簽訂不平等條約——南京條約。英國、法國、美國、俄國
簽訂天津條約;1860年,清政府與英國、法國、俄國簽訂北京條約。賠款800萬兩及割讓廣東新安縣(今香港界限以南)的九龍司南端給英國、賠款800萬兩給法國。法軍
進攻台灣,海上封鎖。1885年2月法軍占領廣西鎮南關;3月法軍占領澎湖列島,馮子材擊潰法軍,占領諒山。法國戰術性勝利。日本
,賠款2億兩白銀(之後追加3千萬両白銀贖回遼東半島),開放重慶、蘇州、杭州等口岸。八國聯軍
之役。1901年9月,正式簽訂辛丑條約
,清政府必須向列強支付9億8千萬兩(庚子賠款)。1911年至1912年辛亥革命。1911年10月10日,武昌起義。1912年1月1日,孫中山在南京宣布中華民國成立,任臨時大總統;2月12日,宣統帝宣布退位,清朝滅亡。歷史證明,清王朝覆滅既非統治者「自己交出政權」,也非立憲派上書請願造成,而是革命民主派反清武裝鬥爭所致。這個世間,戰爭與和平永遠都糾纏不清。人類自從有歷史以來,無論是東方或西方,大大小小的戰爭從未停歇,因戰爭而導致的人命傷亡、財產損失、建設摧毀、經濟困頓、文化破壞等等慘不忍睹的景象,都是每個人厭惡而不樂見的。
戰爭的本質是暴力,暴力的驅動,則是人類的自私與執著
。世界上戰爭不斷,根本原因是人性的「貪而好戰」,為了想獲得更多的權力、更多的金錢、更多的名位,甚至更多的土地、更多的利益,不斷在利害上奪取,所以就發生了戰爭。
沒有經歷過戰爭的人,很難想像戰爭的可怕。
「若以諍止諍,至竟不見止」,報復終非究竟解決之道。以「世界警察」自許的美國
,為除暴安良與維護和平的行動表現,但多少年來美國也陷在戰爭泥淖裡無法自拔。戰爭不是最好的辦法,而且導致的結果是繼續的仇恨、戰鬥。
人的眼、耳、鼻、舌、身,好比地球上各個不同的國家、不同的民族,眼、耳、鼻、舌、身,形相雖然不同,卻是要互相幫助,不管是眼瞎或耳聾,對我們都不利。同理,世界上哪個民族被消滅、哪個國家被打敗、滅亡,我們也不會安全無事的。
「去中國化」不就是「去自己」嗎?平日我們吃的是中國菜,穿的是中國衣服,說的是中國話,住的是中國土地,祖先是中國人,親戚朋友也是中國人……這些全都和中國脫不了干係。如果去除了中國化,還有我們自己嗎?
有兩個以上的人存在,就會有戰爭;有接觸、有碰撞,就會有傷害。但是世界上各種生命的存在,又都如「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一般親密,因此,必須共生才能吉祥,才能促進和平。
當潛意識認為你需要解決生活或家庭系統中的某個特定問題時,它就會對你說話。請記住,您不能拋棄家庭系統。在自我保護中,潛意識會說你正在傷害自己。症狀是來自潛意識的訊息,被印記或儲存在身體的細胞中。如果你忽略它們,這些訊息就會變得更強烈。症狀可能會一遍又一遍地出現,變得更加嚴重,與其他症狀組合在一起,僵硬地等待您的反應,或擴散到身體的其他部位。
這是你的潛意識與你溝通的方式,告訴你你的存在方式需要改變或轉變。
需要改變的事情對你來說可能是有意識的,也可能是無意識的。那就是開始探索的時候了。診斷通常可以終止這種探索。當您收到診斷結果時,通常會不再疑惑。它利用你的想像、潛意識和內心深處的自我來幫助你理解你的症狀。你必須走出框框。
當我們尋求差異時,非人化的過程就開始了。我們透過種族、宗教、精神信仰、種族、職業、年齡歧視、語言、不同的身體或心理能力、性或性別認同、膚色——任何肯定差異的事物來把握差異。尋找差異是感知分離的延伸。對分離的恐懼貫穿我們與母親、父親和祖先的關係。分離的恐懼在子宮裡、出生時和幼兒期就形成了。分離的恐懼是關係形成的基礎,也是關係破裂時我們採取的行動的基礎。
去人性化
使他人失去人性是一種常見的人類行為。 我們從小就學習這項技能。我們使那些我們害怕的人、我們不理解的人、我們拒絕的人、陌生人以及外國人或不同的人失去人性。我們使那些在戰爭或衝突中戰鬥或殺害的人非人化,我們使恐怖分子非人化,我們使監獄囚犯非人化,我們使幫派成員非人化。
我們透過殖民化使原住民喪失人性的歷史由來已久。如果住在四棟房子之外的鄰居在某些方面與眾不同,我們甚至可能會剝奪他的人性。我們發現對方的缺點並貶低他們,想辦法與他們分開或保持距離,並認為自己與他們不同。當我們覺得自己不夠好,當我們覺得自己不值得或不值得時,我們就會貶低他人,試圖讓自己更上一層樓。
八卦就是這種找茬做法的一個很好的例子。然而,這種做法並非積極有效。由於無意識的能量罪惡感,我們使自己更加沮喪。在靈魂的最深處,我們尋求團結而不是分離
。
人性化
解決任何政治、種族和安全衝突的第一步就是停止這種非人化的過程。 為了找到解決辦法,或甚至開始對話,一個人必須看著對方的眼睛(身體或像徵性的)並將他們視為一個人。 當我們人性化時,我們尋求相似之處而不是差異。尋找共通性(同理心)是我們開始人性化進程的方式。
海靈格在他的著作中尋求與希特勒的共同點。找到理解和共通性與處於崇拜狀態之間有很大的差異。當我們拓寬童年時形成的對生活的狹隘視角,獲得包含受害者和施暴者能量的大局時,治癒就開始了。當我使用受害者和肇事者這兩個詞時,可能有一個人,也可能有數百萬人。肇事者可能只有一個,也可能有數百萬人。治癒始於他人的人性化。
每當受害者和施暴者互動時,他們就會建立一種充滿活力的連結
。他們創造了一種尋求治癒的能量糾纏。在任何情況下,如果一個人或一群人受到另一個人的深刻傷害,他們就會成為另一個人家庭系統的一部分。就像任何家庭制度一樣,每個人都有權利歸屬,無論他們做了什麼或沒有做什麼。
排除、迴避、解僱、驅逐、忘記、逐出教會或無視任何家庭成員都有可能造成家庭系統的創傷或不平衡。拼圖缺失了一塊。
內疚、羞恥、後悔、憤怒、恐懼和悲傷都被身體的細胞記憶所充滿。它可能會影響基因的細胞表現。它可以透過每個家庭系統跨代傳遞給後代。
當我們迴避或排斥他人時,我們就在內心深處迴避或排斥了自己的一部分。我們可能會迴避自己家庭系統的一部分。我們每個人都承載著受害者和施暴者的能量。在許多家庭系統中,受害者和施暴者的聲音都試圖被聽到。這會在受影響的後代體內造成內部混亂。
* 精神分裂症和精神病等疾病可能具有一些古老的跨代無意識潛在能量,將受害者和肇事者固定在後代身上。
我們與大家庭系統中的所有其他成員在情感上緊密相連。 其中一些聯繫是充滿活力的情感糾葛。這意味著我們可能會試圖積極地承擔或分擔家庭系統中另一個希望被看見、聽到、歡迎、認可、承認、接受、愛、尊重或尊重的個人或群體的情緒負擔。
這些人可能會被強烈迴避、排斥、驅逐、失蹤、被送走、禁止、流產、流產、死產、被送去收養、被他人傷害、傷害他人、被收容、監禁或不被哀悼或充分地悲傷。他們可能死得太早或慘死,可能過著不尋常的生活,可能是在任何一代人中都受到惡劣對待的前伴侶,可能是未能在一起的親密伴侶,可能是那些參加過戰爭或經歷過戰爭的人,那些流離失所的人,那些被迫離開家園的人,那些曾經歷過奴隸製或任何其他受害者和肇事者的情況的人,那些獲得或失去財富的人,或者那些不公正地繼承的人,或那些在許多其他方面有所不同的人。你的家庭秘密是什麼?這是在家庭系統中開始尋找充滿活力的情感糾葛的地方。
移民歷史往往揭示出祖國的壓迫、迫害或缺乏機會。人們不會「僅僅因為...」而離開自己的祖國。如果事情進展順利,他們不會離開,除非他們獲得了權力職位。個人或家庭成員搬到新的地方重新開始。他們常常試圖把過去拋在腦後。那些被壓迫的人出現在新的土地上,並在這個過程中參與了對新土地上的第一批人民或原住民的壓迫。受害者變成了加害者。如今,隨著移民數量的增加,這一過程在世界各地仍在繼續。
從能量上來說,這種動態在家庭系統中以有趣的方式發揮作用。今天,一個人可能會發現自己陷入生活困境或出現某種症狀或狀況。他們無法承認或聽到來自歷史受害者和肇事者雙方的聲音。有時家庭或家庭成員是受害者,有時家庭或家庭成員是加害者,視情況而定。
偷竊或挨餓,殺戮或被殺戮,控製或被控制,操縱或被操縱,和/或壓迫或被壓迫。許多人將自己視為歷史的受害者,而忽略了他們可能是祖先的肇事者的時代。如果你在家庭系統中堅持受害者的能量並否認加害者的能量,你可能會在生活中以某種方式掙扎。
無法以人道的態度看待任何肇事者,可能會暴露出無法審視你自己和你自己的家庭系統中的肇事者能量。否認並不會讓沉重的能量消失。否認會讓沉重的能量傳給你的孩子、你的孫子,以及所有的後代。體內這種沉重的能量可能會造成身體、情緒、心理、精神、經濟和人際關係方面的不適。
世界上許多領導人和政客在工作上都存在著盲點。無法同時共情受害者和施暴者的家庭系統,卻使愛的流動和和平的可能造成了能量障礙。這個人是透過恐懼而不是愛來工作的。這種恐懼來自於他們自己家庭系統的某個地方(施暴者/與受害者)。
數百萬人在幾個世紀以來的許多戰爭和戰鬥中喪生,在歷史上的某些情況下,他的家人可能是受害者,有時他們可能是生存的加害者。我們需要接受我們內在的受害者和加害者的能量。我們被要求探索受害者和加害者、善與惡、愛與恨的各個面向。如果我們被逼到極限,我們都會有犯下邪惡行為的傾向。我們就會傾向於將這些行為稱為自衛。
我們周圍有一個更大的能源系統在運作。我發現許多家庭系統中的個人透過婚姻或夥伴關係聚集在一起,將戰爭中對立雙方的家庭系統聚集在一起。有些人將他們的婚姻或親密關係描述為第二次世界大戰。伴侶們互相反映了他們家庭系統的創傷。
全球的傷口正在尋求治癒。
這種能量動態在家庭系統中常常沒有被有意識地體認到
。
處於戰爭狀態的國家有著如兄弟姊妹之間爭吵和戰鬥的能量
。
這些創傷需要在全球範圍內得到治癒。
另外,有關於旁觀者。旁觀者有意識地認為他們沒有參與其中,然而,有些旁觀者採取了有目的的積極行動。有些旁觀者選擇站在原地。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歐洲和全球各地有數百萬旁觀者。旁觀者故意決定不採取任何行動來幫助其他有需要的人。旁觀者陷入恐懼之中。當旁觀者的家庭系統往往帶有一種純真感時,身體往往會感到無所事事的罪惡感。
這可能是相當大的。第二次世界大戰是太多旁觀者造成的結果。
如果你住在北美,在許多痛苦的歷史情境中,這種旁觀者的能量是巨大的。我不確定這在世界其他地方是如何發生的,但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當這些人拒絕提供安全、避難所和庇護時,北美人與納粹德國一起對這些人進行非人性化。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我們對滿載猶太人和其他遭受迫害的人置之不理。我們害怕他們。我們拒絕讓他們上岸。我們使他們失去人性。許多人也對奴隸制懷有長期的肇事者和旁觀者的愧疚感。
許多人對首先生活在我們土地上的土著人民的待遇負有肇事者和旁觀者的責任。旁觀者並非完全無辜。旁觀者與施暴者同謀傷害他人。每個人在家庭系統中都佔有一席之地,包括受害者、加害者和旁觀者。
羅馬書 3:
23 因為世人都犯了罪,虧缺了神的榮耀,
24 如今卻蒙神的恩典,因基督耶穌的救贖,就白白地稱義。
如經上所記:「沒有義人,連一個也沒有。 11 沒有明白的,沒有尋求神的。 12 都是偏離正路,一同變為無用;沒有行善的,連一個也沒有。 13 他們的喉嚨是敞開的墳墓,他們用舌頭弄詭詐,嘴唇裡有虺蛇的毒氣, 14 滿口是咒罵苦毒。 15 殺人流血,他們的腳飛跑; 16 所經過的路,便行殘害暴虐的事; 17 平安的路,他們未曾知道。 18 他們眼中不怕神。」 19 我們曉得律法上的話都是對律法以下之人說的,好塞住各人的口,叫普世的人都伏在神審判之下。 20 所以凡有血氣的,沒有一個因行律法能在神面前稱義,因為律法本是叫人知罪。
在法蘭德斯戰場上,鮮紅的罌粟花絢麗開放
在十字架之間,一排排一行行標記著我們的安息之處;
雲雀依舊高歌,展翅在藍藍的天上,
但你卻難以聽見,因為戰場上槍炮正響
我們是逝者,當回到幾天前的時光
我們曾經擁有生命,沐浴曙光又見璀璨夕陽
我們愛人也為人所愛,而現在我們就躺在法蘭德斯戰場
繼續和敵人戰鬥吧?...
顫抖的雙手拋給你們那熊熊的火炬,讓你們將它高舉
你們若辜負死去的我們, 我們將不會安息,
儘管罌粟花染紅在法蘭德斯戰場
著名的軍事詩作《在法蘭德斯戰場 In Flanders Fiel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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