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自己寫最多日記的時候,就是心裡頭最難受的時候,日記本多到還要租個倉庫來放。其實真的沒有人可以真的懂你,而能夠救贖自己的還是自己,透過寫日記,我的痛苦便有地方可以安放。我告訴朋友這件事,朋友也開始寫日記,默默的在睡前寫寫,讓無形的重量被轉移到本子去,其實很治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