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黑膠,進一車拆。撕掉寫有我本名的超商店對店寄件貼紙,下面蓋著一個「黃」字,寫在瓦愣紙上。聽了一面,不太對勁。
晚上回到Mangasick聽完整張,不知為何在這裡放就是有一種灌環氧樹脂把整間地下室的書和吉他破音的震動和光線黏合成一個透明方塊的感受,那個整體好像抵抗或抵銷得了什麼。就算是錯覺也很了不起了。
放的黑膠是頭士奈生樹《IV》,最後一首歌有兩句歌詞:
願那不再是我的物體 綻放出花
願那不再是你的物體 綻放出花
中國人找鄧詠涵畫頭士中國演出海報真的是很懂。
如果我不想一直往毫不考慮受眾的方向傾斜也不想往反覆思忖的方向擺盪,是不是只能靠恨把在自己吊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