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我們與某機構 (以下簡稱AO) 進行了一場失敗的會談,一如果我先前的預料,這是一場沒有意義的 meeting,為了找台階下,AO 對 2020年11月29日 的分水嶺全然不提,以疫情為由,來解釋過去幾年沒有主動與我們聯繫來找台階下,上次我們雙方可說是完全決裂,從合作變成兩條平行線,但今天這場 Re-open 只是讓平行線的距離更遠而已。
整場會議中主揪刻意冷落我,只與另外兩位代表換名片,她們用刻意冷落我的方式原本就在意料之中,但我全程無比冷靜的態度讓主持人在終場動氣,顯然對三年前的事還耿耿於懷的內心顯露無遺。
當時,AO不願承認我們在某領域的領導地位 (但當天開會前它們終於鬆口承認我們的地位,其實也間接證明它們意圖創立新的社團並與我們抗衡的行動已失敗),並希望我們被它們所扶持的社團合併,被我們拒絕後它們開始挖角我們的理監事,甚至發動數位政變,意圖透過控制 FB 社團及 Line 的方式來改變主導權 ; 但她們並不知道我從2002年起便接觸電子商務,甚至在2010年便創立SOIC來執行 Martech (Marketing Technology 行銷科技),除了行銷的科技應用外,資安也是重點,網路社群都使用兩階段登入,沒有管理員的 Line Group 也早就被我們以 OpenChat 來取代,且採實名登錄制。
看起來有如文弱書生的我經常會被誤以為是好好先生,虛張聲勢並非我的作風,對於曾經承辦過千人活動及 Computex 這類大型 Tradeshow 的我而言,我所擁有的能力並沒有寫在臉上,但我的合夥人知道一旦我退出經營團隊公司就會垮台,我就是這樣子的存在,如果被我看似比實際年齡小10歲的外觀所欺騙,而忽視我在社群中的地位時,那只能說被傲慢所矇閉的妳們其實真正的對手才是我,而非妳們的連絡窗口。
在妳們奪權失敗後我便對妳們及所屬的機構全面封鎖,迫使妳們只能跟某人連絡,當三年前全面絕裂後,我便再度進行組織再造,採去中心化,不再設置會長,讓組織扁平化,並採用類似特種部隊的任務編組制,彈性調整工作內容,並由我創立的 SOIC 擔任後勤科技支援,我早就已做好準備,等待妳們登門來訪,因為我知道沒有我們的協助,妳們根本辦不了大事。
最有意思的是主持人列出我所有參加過的活動,並指出其中的成功之處時,真讓我傻眼,因為她認為我都不在場,其實那每一場的人都是我幫她們動員的,在我們停止後,她們竟將參與度雪崩式的下滑歸咎於疫情,其實離真正的不能集會尚有一年多的光景,以同場活動 19 vs. 79 的人數對比,不難看出我們的動員能力,
它們扶持的社團所收的活動費在高通澎時代對廣大薪資縮水的上班族 (我們的主要 TA) 而言是難以接受的,很不幸的這被對方解讀成我們辦不好高價活動的原因,這讓我更傻眼,因為您們並非我們的上級單位耶,還真的輪不到妳們說嘴。
我是整個社團的委員當中唯一服過兩年兵役而且還在合歡山受過雪地作戰訓,1992年我們在基地遇上台灣40年來最大的雪,大雪封山一個多月,無法正常補給,卻成了雪地求生最好的訓練時機,我們的教官甚至帶來沙漠風暴行動後從美軍學來的新知,這一段往事會另開專文分享。
雖然我們從未公告,但數位封鎖的成效顯著,迫使她們只能被限縮在170人不到的 Line群,那只佔總會員數不到一成,況且那個失控的群組僅有70%不到的TA,影響相當有限。 且她們對TA 的誤解會讓她們的大老闆對她們的溝通能力失去信心,如果她們的活動很成功,那當天的會談邀約根本不會發生,我在IT產業10餘年所養成的競品分析可不是白練的,在資訊爆炸與碎片化的時代,任何的蛛絲馬跡都是可以參考的情報,從對方最後的態度而言其實她們很急,她們的目的還是想獲取我們手上的會員資料,要我們協助 promote 她們的活動只是個愰子,真實目的還是在間接獲取個資,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