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輕安

一身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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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都會安排某些冤親債主與你相遇相處,

既是怨憎會,要化解還是雪上加霜仇上加仇?

別說誰也不欠,且信有因必有果,

以眼還眼,只是累積彼此的不幸,

避而不見,也斬不斷相互牽連,

相對如冰,終是蓄勢而發之腫瘤,

以德報怨,心不甘情不願凡人難忍,

有債必還,償得一身輕安倆相釋然,

祈以祝禱,化敵為友天上人間結善緣。

多年前的女孩,闊別於今日會場見,

輕呼一聲大哥,說是已改了名,

她是承辦單位,羞澀模樣已蛻變為幹練,

學員眾多無暇敘舊,意想不到竟於大飯店裡重相逢。

午後街上,人車寥寥,落地窗前注視著盛名溫泉區風光,

雖是研討會與度假大不同,既為半日閒差,

悠然自得。

會後奉送糕點餐盒,如似做客,

花東來的興匆匆異鄉遊,嘀咕著名產少買了些什麼。

陰冷的黃昏徐徐行於歸途如常,卻增一份伴手禮,

如似幼年孺慕著父母親宴畢帶回的菜尾,

狼吞虎嚥滿足的歡喜;

而今也滿懷期待帶著,已無人來承接。

2024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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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魂殘夢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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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冷如入冬,寂寞燈下走, 願與誰偶然重相逢; 青春只是一場醉,別後不知西東, 曾經的痛,痛的泣血顫抖,失魂落魄, 只羨牛郎織女尚有鵲橋銀河。 孤獨宿命也認了,淒然孑然酒醒後。 昨日明明如炎夏,倏忽風雲變色, 身單衣薄,慣迎凜冽對面風, 塵埃飛揚,一路走去太匆匆, 又有多少殘花落。
夏日偷渡來到三月底,訴之於楓香樹呢喃低語, 隱約聽聞蟬的嘶叫聲,卻是落葉歸土的嘆息, 附和一句,送別依依迎花期。 炎熱直逼七月天,按耐不住的冷氣機乍然甦醒, 電風扇欣然退場,灌注的冷媒宛如興奮劑。 冷不防頓覺涼爽,浪費了嚴冬酷寒, 年好像才過完不久,清明節依時等候, 冬衣且慢收藏留著,
天空以外的無數世界,可有不為人知的祕密, 我用眼睛留連探索,心自浮雲去。 皇天之下,誰的夢想成真,舔拭的是傷痛, 享的是百味雜陳,笑著面對生活; 后土之上,疲憊的是奔波,拖泥帶水的是流年, 然後敗朽,帶去的是空。 再栽一盆花吧,養著它,也養著我,時至彼此送終, 凡走過且釋懷,天地之間沒
夢想的花園已如食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未知可延續多久,今年的第一滴汗便落在這裡 妳倆的歡聲笑語歷歷在目,如在昨日; 雜草叢生,盆土乾涸,童年的影子依然在綠蔭下, 追逐斑蝶瓢蟲金龜子,怯怯新奇嚐著龍葵籽, 那不是夢,於落魄悽然時唯一撫慰, 曾幾何時夢也長了翅膀,羽翼漸豐南北各飛, 桃
風香平野應春暉,殘軀無事入塵途; 流雲自在漫天遊,單騎過橋望東流。 喧嘩當中自沉默,冷看面紅耳赤起爭端, 誰對誰錯數分鐘,惹得心神不寧氣沖沖, 或爭一口氣,剪不斷理還亂,內傷九分。 朗朗晴日飄淡香,枯葉落盡新綠相, 滿口利齒刮骨風,惜取春暖過寒冬。 紅男綠女市井穿梭,拄杖輪椅慢行老者,
黃昏路過聲囂街頭,酒店旅舍霓虹閃爍, 客從如織浪逐春風,召喚迎賓一夜挽留; 他鄉異地來去匆匆,走馬看花一回戲遊, 殘薄餘暉微帶寒意,燈耀翠碧西山朦朧。 雖僅台九線一段落,雪隧而下南北匯合, 雙向塞如癱瘓長龍,交流道過後為墳塚; 小鎮清冷亦不寂寞,天橋兩端各自奔波, 紅綠燈下猶待籌謀,如
風冷如入冬,寂寞燈下走, 願與誰偶然重相逢; 青春只是一場醉,別後不知西東, 曾經的痛,痛的泣血顫抖,失魂落魄, 只羨牛郎織女尚有鵲橋銀河。 孤獨宿命也認了,淒然孑然酒醒後。 昨日明明如炎夏,倏忽風雲變色, 身單衣薄,慣迎凜冽對面風, 塵埃飛揚,一路走去太匆匆, 又有多少殘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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