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轟出勝。總之不是「出勝」,其他的隨便怎麼想。出勝民擾tag抱歉。
※ 繼續對出久的屁股做些文章。有灌O情節,口味較重,在意者還請自行迴避。
※ 一樣無腦3P小破車,設定什麼的不要太在意。
※ 沒有正式本番。沒有人在交往。未成年注意。
-

好學生就該學以致用
一顆深綠色的腦袋,在層疊的學生群中晃著。將他放在一群本就高大的人種旁邊相較,看起來更加嬌小。不過不管他身處在怎麼樣的族群裡面,爆豪勝己永遠能夠一眼就將他摘出來。
爆豪勝己扯著被學生們左右夾擊而有點卡住的書包,急匆匆地往前,想要追上那道背影。他身上是嶄新的黑色巫師袍,貼有所屬學院的布徽章。紅色和金色的絲線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如同他的淺金色頭髮一樣耀眼。在外袍底下穿著的是白色襯衫,領口被他扯開,沒有繫上領帶,並不能稱得上是整齊,有種放浪不羈的壞學生感。今天的溫度還算和煦,所以他也沒有搭配針織毛衣,只是輕鬆地搭著寬鬆的外袍,就這麼來上課了。
「喂!臭書呆子!」即使身處的校園不同,爆豪勝己還是用著一樣熟悉的稱呼吼著自己擅自幫對方取的暱稱。
位在前方的人好像聽到了,渾身抖了一下,怯生生地回頭望著,那張右臉上有著明顯的傷疤。他如湖水的一潭眸子被光線照耀,而變得帶有了翠色,看起來是這麼澄澈又讓人舒心。
但是,在他身邊的一抹艷色,很快就礙眼地搶奪了視線。那樣的紅色髮絲,在一群有著或金或棕或紅的髮色的學生群中,倒也變得不那麼顯眼。轟焦凍聽見了來自身後的呼喊,細長的眼睛向後瞥了瞥,然後低頭去和綠谷出久咬耳朵。轟焦凍的身高在近期又長了不少,讓他能夠在身高上融入這群英國人。反倒是在他身邊的人,就像是來到巨人國的小矮人一樣。
「既然聽到了就給我站住啊!」爆豪勝己頭上冒著青筋,氣急敗壞地從後方抓住了綠谷出久的肩頭,拉扯的力道將人微微地扳過了身板。
「小勝,人很多。我們不能站在路中間擋路啊。」綠谷出久試圖跟青梅竹馬講起道理,一邊穿越迴廊,準備去上他們的第一節課。
因為綠谷出久被他扯著轉過了身,所以更加能夠看清楚他身上所屬的學院袍。那並不是與他髮色相近的綠色,也和爆豪勝己身上的紅黃配色不一致,是一個搭配在他身上,看起來十分突兀的藍色。這讓爆豪勝己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好吧,如果說綠谷出久身上有什麼可取之處,或許就是他那顆想太多的腦袋。但是!既然要當英雄的人,就給我來獅院啊!英雄的無畏和勇敢呢!!!
「為什麼你在那邊啊!蛤?」
折寺時期是綠谷出久追著爆豪勝己跑,但是經歷了高中生活,並且在顛覆社會的大戰之後,卻是變成了爆豪勝己死沾著綠谷出久不放了。不然哪知道那個對自己的慾望太過坦率的半邊混蛋會做出什麼事,不能放任這兩個人不管。
一想到分類儀式就有氣。原本以為可以美滋滋地被分配到同一個學院,甚至還可以住同一間寢室,這樣每天回房才有樂趣。
但是,卻在分類帽喊出學院名字的時候,一切美夢都被打碎了。爆豪勝己是他們之中第一個上前去被分類的,當然是屬於葛來芬多,不管是勇敢的特質或是學院的代表物,他都覺得跟自己十分相配。
再來因為姓名的排序,第二個輪到了綠谷出久。他像小動物一般的大眼睛往上看,那頂帽子在他頭上思索著,其上的皺摺給了這頂帽子生命力,像是有了眼睛跟嘴巴。它想了一下之後,大聲地喊出「雷文克勞」。爆豪勝己氣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
然後在最後一個的轟焦凍,也同樣被喊出了雷文克勞,在一片掌聲與歡呼之中,坐到了屬於藍色學院的長型餐桌上,直接膩在了綠谷出久旁邊。
爆豪勝己在一片火光之中,突然想到:分類帽會依據學生心中強烈所想來分配學院。那隻狡猾的貓一定是根本不管其他的什麼,只是想著要和綠谷出久一起吧。所以那頂癡呆帽子才會和轟焦凍低語了什麼,反覆確認之後,才分發了學院。
可惡,都怪自己當初想得太篤定,沒有事先問過綠谷出久他想要去哪一個學院!早知道也就跟轟焦凍一樣,不管三七二十一,死黏著那顆海藻頭就是了!
他在紅色餐桌上散發著低氣壓,暴躁地咬著雞腿,讓其他同學懷疑日本人是不是沒有看過雞腿,原來這就是文化差異。
「什麼為什麼在這邊⋯⋯,不就是要去上課嗎?」綠谷出久呆愣著,因應當下的狀況來回答,並沒有想到爆豪勝己所指的是更根本的問題:他們的所屬學院不一樣。爆豪勝己思索著,他的青梅竹馬那麼蠢,接下來的這一年,要怎麼好好守護他的所有物不被別人咬走?
綠谷出久胸前抱著一本厚重的課本,但是卻沒看見他的其他隨身物品。往旁邊一看,就見轟焦凍幫他拿著書包。爆豪勝己不爽地扯過,塞回了青梅竹馬手上。
「自己的東西自己拿啊!」
「綠谷的手有傷,不能拿重物。」轟焦凍沒什麼表情地說著,看不出來是一早的低血壓,還是只是一如往常。他藍色與灰色的異色眼睛,倒是和身上的學院袍十分相配,都有著冷調的色彩,代表著沉著與理性。
爆豪勝己很想吐槽,那昨天在車廂裡面壓著他的手,那就可以了?但他沒有說出口,只是白了轟焦凍一眼。
「上課要遲到了啦。快走吧,小勝,轟君。」綠谷出久被夾在中間,有些不明所以,心裡只惦著將要到來的魔法課程。
雖然所屬的學院不同,但是好在霍格華茲的課程,有許多課是跨學院一起上的。雖然沒辦法同交誼廳、或是同寢室,但爆豪勝己相信還是有許多機會能夠逮著他們兩個的。他哼了一聲,不情不願地並肩和兩人走在了一起,往未知的學問邁步。
—
原木的質感,拿在手上會有種沉澱的安寧。明明不是自己身體的一部份,但是將魔杖握在手中,卻感覺那是自己肢體的延伸。就像是轟焦凍體內的火炎,不去意識、不去使用,就不會注意到它的存在。但是一揮動魔杖,滿溢的力量,就會透過它而被轉化,讓轟焦凍意識到,『這是屬於自己的力量』。
他們這些從雄英高校交換過來的學生,被禁止使用原本身上被賦予的『個性』。相對的,他們可以使用特製魔杖,而這些魔杖能將『個性』轉化為『魔力』。讓他們這些理應是麻瓜的人,也能夠透過道具,在霍格華茲無礙地學習。
轟焦凍纖細白皙的手中,握著冷衫木製成的12又1/4吋的魔杖。魔杖的柔韌度適中,他一揮動手,就像是優雅的指揮家,讓人忍不住盯著那隻手看。
綠谷出久看著他的手指,彷彿要被催眠一般地放軟了身子。
不,不對。
這很奇怪啊。
不是說,要趁著記憶猶新的時候,一起來練習一下今天學習過的魔咒。
但他可沒聽說過,魔咒是要拿來用在他身上的啊。
話說魔法跟個性一樣,用常識想都不是能夠隨便用在同學身上的吧!?一想到這裡,綠谷出久又開始劇烈地掙扎起來,但從身側卻被另一個人給按壓住,將他維持著坐姿。
抬頭看過去,除了他的青梅竹馬以外,又還會有誰呢。綠谷出久卑微地倒著眉毛,抓著爆豪勝己身上那件嶄新的黑色巫師袍,還好那材質抗皺。明明是說著練習魔咒,但他卻看不出爆豪勝己有絲毫想要拿出魔杖的意思。青梅竹馬空出雙手,似乎是覺得魔杖有一個人拿就夠了。
「轟君,你到底要幹嘛!」綠谷出久按著同學的手企圖阻止,而轟焦凍很熟練地扒著他的褲子。昨天玩桌遊輸掉的債,已經還完了不是嗎!
「練習魔咒⋯⋯?」轟焦凍那張人畜無害的臉不帶情緒,從綠谷出久的腿間抬起頭。為什麼又是這個會讓他有不好預感的姿勢,綠谷出久哀怨地想。練習魔咒就練習唄,為什麼還需要脫他的褲子,那就跟平時沒什麼兩樣啦!
如果按照平時那樣來,綠谷出久似乎也沒什麼理由反抗,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就只是朋友之間互相解決生理問題。但是——
「轟君!不要拿魔杖對著我好不好⋯⋯真的很恐怖!」原本就已經夠有殺傷力的轟焦凍,再給他更具攻擊性的道具,就像把AK47給了猴子一樣的可怕——根本無法預料他想要幹嘛。
他們位於一間偏僻的廁所。大理石製的磁磚光亮潔白地反射著光線,廣大的空間裡,三人窸窸窣窣的聲音被牆面給吸收,只迴響著綠谷出久斷斷續續的抗議聲。霸佔了最大間廁所的他們,將可憐的獵物固定在了馬桶上。爆豪勝己從旁壓制著綠谷出久的肩膀,而轟焦凍位在下方,又再次將綠谷出久脫得只剩最後一件內著,導致他的黑色制服褲子落在了腳上,遮住了球鞋。
小少爺拿著魔杖,用細長堅硬的前端,隔著布料,由上至下描繪著綠谷出久身上那塊私密的軟肉。在他不常展現情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味盎然的神情。
綠谷出久嚇得不輕,昨天在這兩個肇事者的一時興起之下,被放入了亂七八糟的東西,已經夠他狼狽了。雖然轟焦凍看似盡力幫他『處理』了,但最後還不是他自己挾著腿,躲躲藏藏地在宿舍浴室清理,氣得他一個晚上都不跟同寢的轟焦凍說話。
結果睡了一覺之後,綠谷出久就全忘了。
他不該忘的。
但是一早被轟焦凍服侍著烤吐司、塗抹上香甜的杏桃抹醬,綠谷出久又再次學不乖地,忘得一乾二淨了。
再來就發生了遇到了不同學院的爆豪勝己,一同走去教室的那一幕。然後又過了幾堂課,來到了放學時間。在晚餐前還有著一些空檔,綠谷出久就被他的同學左右夾著,來到了根本不像是可以練習魔咒的場域。最開始,他還躍躍欲試地彈著舌頭,練習著不熟悉的咒語發音,以及手腕的揮動,沒有注意到身旁的環境,結果不知不覺地,就被帶到了這間廁所來。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轟焦凍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倒著耳朵——如果他頭上有長貓耳的話。他縮起肩膀,將視線輕輕地往下放。
轟焦凍覺得來這個學校交換,真的是做了個正確的選擇。原本他身上的個性只有冰和火,但是現在透過了魔法道具,竟然可以將這些能量轉換成不同的物質。在今天的魔咒學課堂上,他也身體力行過了,真的可行。如此一來,往後要做些什麼事情,真的非常方便。例如像是昨天那樣的狀況,如果有早點學到這個魔咒,那就更能夠應對了。
「你也不想每次都髒著屁股吧。」爆豪勝己在旁邊補刀,卻適得其反。什麼想不想的,他一直都不想好嗎,綠谷出久沒好氣地想著,斜斜地青了一眼他的青梅竹馬。
爆豪勝己怎麼會不知道轟焦凍動的那些歪腦筋。在雄英當同學的這兩年,還有三人關係極速拉進的這個學期,都讓他更加了解這個怪人。不需要任何言語,就有一種無聲的默契,他知道轟焦凍想拿綠谷出久來嘗試什麼事,而他也默許這樣的行為。
還來不及說些什麼,目光被轉移的綠谷出久,就發現下半身一涼——連最後一件緊守著尊嚴的衣物也被褪去了。他小小地驚呼了一聲,急忙扭著身子往後躲,撞在了馬桶的水箱上,發出了匡噹一聲。綠谷出久聽見後皺著眉頭,有點怕這樣的聲響會引來其他學生。
轟焦凍拉著他的膝蓋彎,動作並不粗魯,但卻帶有著不容拒絕的味道,將人直直地往自己的方向拖。綠谷出久深怕再次弄出響動,肌肉出著力氣往反方向抵抗,卻也不敢使出全力。
綠谷出久在慌亂中,將手往爆豪勝己的衣領上抓,像極了溺水之人的掙扎。在拉扯之中,將那件白皙的襯衫給抓皺了,還扯開了幾個扣子。
「所以我想彌補。」總是一臉淡然的同學這麼說著。彌補?有什麼事情,是能夠用今天學到的魔法來彌補的?綠谷出久懷著不好的預感想著。
「臭書呆子,你還記得今天教的咒語吧?」爆豪勝己就像是完全曉得轟焦凍想幹什麼一樣,很自動地將手臂繞過青梅竹馬的下巴,提起對方的頭,固定著他的頸子。雖然是這樣的動作,但與中學時期的他並不同,爆豪勝己的臂彎中有著更多的親暱,帶給綠谷出久的並不完全是疼痛。可能就是因為如此,所以才讓綠谷出久沒有防備,就這樣乖乖地地被圈著。
綠谷出久揚起澄澈的視線,他被勒得有些愣。所以這兩人的目的還真的是練習魔咒⋯⋯?但這種咒語,為什麼需要跑到廁所來、並且還要將別人的褲子給剝掉才能練習呢?綠谷出久想起了青梅竹馬的上一句話,記得是跟『屁股』有關的,他渾身一陣惡寒,將這句話語,與今天學習到的知識合併在一起,心中的警鈴大作。他當然記得今天學習的第一個魔咒是什麼,那就是——
「Aguamenti(水水噴)。」平淡念出符文的嗓音是那麼地磁性具有魅力,如果他沒將魔杖拿在手上,並且對著綠谷出久的那個部位的話——
冷衫木製成的魔杖前端微微地陷進了粉嫩的肉裡,細長的工具並沒有沒入太多,但卻足夠褻瀆這個道具,也足以讓綠谷出久感到驚恐。他感受到木質的觸感緊貼著自己的私密部位,趕緊低頭往下看,想搞清楚現在究竟是什麼狀況——
只見轟焦凍穩定的手,握著那宛如他肢體延伸的魔仗,優雅地將它輕輕放置於環形的軟肉之上。他的神情高貴,卻做著玷污這個魔法世界的崇高道具的行為——
由魔杖前端湧出的水份一滴不漏地向前噴發,穩定輸出著水流。水柱沖刷進體內的感受既冰涼又怪異,與實體物件入侵的感覺不同,水是更加沒有形體的,還能夠進到更深處。綠谷出久因為這樣的刺激,心臟驟然地加速,驚慌地反射性反手一抓,摸到的觸感是炙熱粗糙的。
綠谷出久不住地分心去看,手中的觸覺所代表的意思,那是他很明確知曉,但難以去觸碰的——
是在爆豪勝己胸前,如被異物寄生的巨大傷疤。
因為種種拉扯,而被蹭開了扣子。而爆豪勝己今天未著開襟的針織衫,所以更容易地,讓綠谷出久未有阻隔地直接碰到了舊傷。
那是在最後的大戰中,被死柄木弔鑿開,又被紙峰射手修補好的心臟之處。
綠谷出久感到心跳漏了拍,難以呼吸的原因,不知道是因為青梅竹馬現在放置在脖子上的手,還是因為別的什麼,令他有些心痛到難以平復。
可能是因為綠谷出久那樣傷痛的表情,或是因為與轟焦凍的預謀需要讓綠谷出久轉移注意力,爆豪勝己俯下身,咬住了他早已多次預想過的嘴唇。
「嗯⋯⋯!」綠谷出久的瞳孔放大,在極近距離下他無法對焦,看不清爆豪勝己眼中的情緒,只有模模糊糊地瞧見了他右眼下方的那道痕跡。
事情變得有點失控。這應該是一場不帶情感的遊戲,純粹解決生理需求,從來就與心理的需要無關。爆豪勝己對自己一時的衝動感到有點後悔,畢竟雙唇相接,所代表的含義太過明確。但他離不開那兩片柔軟的唇肉,他們的鼻子卡在一起,扭曲得有些疼。
綠谷出久一時之間被嚇得不輕,全身僵住,倒是忘了自己還像個水球一樣被灌著水。雙腿無力又順服地開著,好似從水流的入侵中習慣了,並且開始感覺到一些異樣的觸感。也不知道是因為這魔杖所造出的魔法之水,或是因為唇上所受到的壓迫,他覺得呼吸逐漸變得急促,水流之聲好像透過了血肉傳導至大腦。卻分不清楚那樣的水聲,是從口中傳來的、抑或是從下身傳來的。
轟焦凍看著上面發生的事,倒也沒說什麼,只是眼神一沉,繼續控制著他的魔力輸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灌水的步驟終於停止了。
事情倒這裡並不能算是結束。有形體的物質逆著生理功能進入,總是需要排出的。而如果現在不排出,流質的液體不比那隻巧克力蛙,會更難停留於體內,到時候會更加難堪地不知在何時洩出。
轟焦凍按摩起綠谷出久有些隆起的小腹,他一施加壓力,就造成後者悶哼一聲。原本已經習慣的注入,現在變成逆反了過來,夾不住液體的肌肉舒張,滴滴答答地流出了夾雜體內其他雜質的水份,被位於下方的水塘接收。淅瀝淅瀝的聲音從這個隔間傳出,倒不如說這種滴水聲,比起剛才的種種驚叫,這才比較像是會在廁所裡發出的聲響。
綠谷出久因為這樣羞恥的對待哭了出來,卻也不敢移動半分,生怕濺髒了其他衣物,被褪下來的小片布料掛在了他的腳踝上搖搖欲墜。他嗚咽著,嘴唇卻被銜著,發不出完整的音節。這次他向著青梅竹馬求援,兩手都抓上了爆豪勝己的衣襟。然後就被青梅竹馬握住手腕,舌尖入侵口腔,讓他從下身的對待中分著心。不適感被減輕了沒錯,但綠谷出久的頭腦開始變得不清晰,感覺腦漿都要化了開。明明未被照料,身體前方的莖枝卻不明所以地充血而挺直了起來。
那道傷疤如果說是『為了綠谷出久』,可能會顯得有點太過矯情。就像他自己的手一樣,密密麻麻地佈滿傷痕,總不會將那些痕跡歸咎於為了哪個特定的人士。真要說,也是為了理想、為了自己的目的實現、為了有親愛的家人朋友存在的社會安寧。但是,但是——
隨著爆豪勝己的舌頭與他自己的接觸在了一起之後,為什麼會從胃部附近升騰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受呢⋯⋯
轟焦凍已經將魔杖放置在一旁,並將綠谷出久體內最後的水份擠乾了。他換上了比起魔杖,直徑更加粗大的事物,抵在了剛才清潔完畢的部位。
那樣炙熱的物件,怎麼可能不引起綠谷出久的再次注意。
但轟焦凍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因為先前的排水,而微微開合著的穴口,輕易地就吃進去了一個頭部。
「唔⋯⋯!」比較之前曾經被塞進去過的各種東西,這次的物品燒灼著,就彷彿轟焦凍產出的火焰被凝成了一個具象化的鐵塊,硬是鎔進了綠谷出久的體內,讓他流出了滿臉淚水。
這太奇怪了⋯⋯
跟朋友之間,做著這種事,這簡直就像——
就像⋯⋯
「喂!」爆豪勝己顧著啃咬著嘴唇,一個沒注意居然讓轟焦凍得寸進尺,他鬆開了嘴,憤怒地低吼著,「⋯⋯這跟說好的不一樣!」
「你自己也犯規。」轟焦凍顧忌著哭成淚人兒的綠谷出久,倒也沒有進一步動作,只是不滿地揚了揚下巴,意指另外兩人相接的唇瓣,他上半身的陰影投射在了可憐兮兮的綠谷出久身上。
這段對話,聽起來簡直就像是爆豪勝己與轟焦凍,在綠谷出久不知曉的時間裡,還有著另外的約定一樣。只不過自身難保的綠谷出久,沒有閒暇的心情去細細品味這幾個句子。
雖然是間華麗的廁所,但再怎麼說一個單間本就該只能給一個人使用,他們三個大男孩擠在了同一間裡面,本就已經夠逼人了,現在綠谷出久的一條腿還被極限地彎折了上來,大腿光裸卻還穿著鞋襪的腳,淺淺地在隔間的牆上踏出了一個前端的鞋印。
「不可以⋯⋯弄髒公物⋯⋯嗚⋯⋯」明明自己身上受到亂七八糟的對待,第一個惦記著的卻是較為次要的事,這讓轟焦凍和爆豪勝己都是一愣,感到有點好笑。
卻也因此回到了現實,恢復了一點理智。再怎麼說,在廁所奪走別人的初吻和第一次,也真的是有點太過份了。轟焦凍見爆豪勝己收斂地鬆開了手,他就也不再往前,退了出來。
綠谷出久整個人歪斜在了馬桶座上,被青梅竹馬拉起一隻手臂、被撈起來坐正。他的眼神呆滯,看到蹲下的轟焦凍又感到有點害怕,將手汗與鼻水蹭在了爆豪勝己的衣服上,想要往後躲。但在這樣窄小的空間內,不管往哪邊閃,都只能沐浴在另外四隻眼睛之下。在這段亂來的過程中,他的額角也出了汗,看起來狼狽不堪,衣服也十分凌亂。轟焦凍配合地幫他拉著褲子與衣襬整理,神情平靜地宛如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小少爺將原本賁張的事物藏進了長袍底下,也拉好了自己的衣服,平整地收進了褲頭。然後取出手帕,把弄得有些水痕的魔杖,在上面抹了抹。
這個人一定會遭天譴,爆豪勝己幸災樂禍地想著。把剛到手的神聖道具拿來懟別人的⋯⋯這樣的事,他可是想都沒想過。不知道他的這個面癱同學的腦迴路,是哪裡接錯了,竟然能夠開發出這種玩法。
在轟焦凍不知道的所在,莫名地增加了景仰值。
其他人要是知道了這傢伙的人面獸心,是不是會嫌惡地避開他呢?但是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跟爆豪勝己有些臭味相投,反正他只要看到綠谷出久被欺負到分不清上下左右,他就會覺得心情很好。雖然至今,爆豪勝己還是有點搞不清楚,這種愉悅的源頭究竟是什麼。他只是抓著綠谷出久的手,將他扯了開,撫平了自己被捏皺的襯衫前襟。那樣的皺褶,理所當然地沒辦法恢復原狀,所以爆豪勝己只能揮動黑色的巫師袍,將衣服蓋了起來。
不友善的對待就這樣嘎然而止,綠谷出久登時有點不知所措,呆愣在原地。
⋯⋯那是什麼感覺?
為什麼會覺得有些不滿?
『不滿』,是因為總是受到兩個同學這種半強迫式的對待,還是因為有什麼事情未完成而感到『不滿』?
求知慾旺盛的綠谷出久,接下來一定會搞懂那究竟是什麼的。
—
想不到吧,還有第二篇。
只是想寫三人在霍格華茲的各種角落玩3p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