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的火花
週五夜裡,城市的心臟跳動得格外激烈。曉雯與雅惠相約到一家新開的夜店,霓虹燈閃爍,DJ的節奏像浪潮般席捲舞池。

曉雯穿著黑色緊身上衣和短裙,長髮隨著舞步甩動,雅惠則選了紅色吊帶裙,短髮俐落,兩人跳得忘我,像兩朵綻放在夜色中的花。舞池人潮洶湧,汗水與笑聲交織,曉雯低聲對雅惠說:「今晚好high啊!」雅惠笑著回:「對啊,跳到不想停!」
跳了半小時,兩個男生走過來,手裡拿著啤酒,笑著搭話。高的那個叫凱文,穿著白色襯衫,笑容溫暖,低聲說:「你們跳得真棒,我是凱文。」
矮一點的杰克,穿著黑色T恤,眼神帶點壞壞的笑,說:「我是杰克,能請你們喝一杯嗎?」曉雯瞥了雅惠一眼,笑著說:「好啊,反正也渴了。」四人走到吧台邊,拿了四瓶冰啤酒,開始聊天。
話題從天南地北展開。凱文說起大學時的經濟學課,低聲說:「那時候覺得學這些沒用,現在才知道市場真的很現實。」雅惠點頭,說:「我學設計,工作後才發現客戶比教授還難搞。」
杰克笑著插話:「我做銷售,天天看人臉色,人生態度得放鬆點。」曉雯低聲說:「我也是,工作忙得要死,交朋友得隨緣。」
聊著聊著,他們談到開放性關係,杰克低吼道:「我覺得愛情不該有枷鎖,大家開心就好。」凱文笑著說:「對啊,約束太多反而累。」曉雯和雅惠對視一眼,覺得這想法新奇又有趣。
從酒吧到公寓
夜色濃重,酒吧裡的音樂震耳欲聾,混著人群的笑聲與酒杯碰撞的脆響。杰克、曉雯、凱文和雅惠四人擠在角落的卡座,聊得正起勁,從音樂品味到旅行經歷,話題像火花般跳躍。
杰克放下啤酒杯,揉了揉太陽穴,低聲說:「這裡太吵了,去我家繼續聊吧?」曉雯眼睛一亮,笑著說:「好啊,反正夜還長。」凱文點頭,低吼道:「贊成,我耳朵快聾了。」雅惠聳聳肩,笑著說:「那走吧,看看杰克的窩怎麼樣。」
他們結了帳,搭上一輛計程車,穿過城市霓虹閃爍的街道,抵達杰克的公寓。那是一棟老式樓房,外牆爬滿藤蔓,帶著歲月的痕跡。進了門,客廳映入眼簾——一張寬大的灰色沙發靠牆,前面擺著一張木質茶几,邊角有些磨損,牆上掛著幾幅抽象畫,紅藍線條交錯,像心緒的投影。
杰克脫下外套,扔在椅背上,低聲說:「隨便坐,我拿點酒來,放鬆一下。」他走進廚房,拿出一瓶紅酒和四個高腳杯,瓶身蒙著薄塵,像是藏了許久的秘密。
四人圍著茶几坐下,杰克熟練地拔開軟木塞,紅酒緩緩流進杯子,散發著濃郁的果香。曉雯接過一杯,笑著說:「這酒看起來不錯。」
杰克低聲回:「存了兩年,今晚開正好。」凱文端起杯子,晃了晃,低吼道:「敬我們的夜聊。」四人碰杯,清脆的玻璃聲在客廳迴盪,紅酒順著喉嚨滑下,溫暖而微醺。
話題的升溫
酒過三巡,話題從日常瑣事轉向更深的層面。曉雯靠著沙發,雙腿交疊,低聲說:「你們覺得開放性關係怎麼樣?我有個朋友試過,說挺刺激的。」
杰克揚眉,低聲說:「刺激是肯定的,但得看人。我覺得關鍵是信任,不然容易翻車。」他啜了口紅酒,眼神掃過三人,像在試探反應。
凱文放下杯子,低吼道:「我覺得開放不錯,尤其是男人那邊,生理上本來就多點需求。比如我,要是女友同意,我不介意偶爾跟別人玩玩,只要不影響感情。」他笑著聳肩,補充道:「當然,得雙方都開心,不能勉強。」
曉雯聽了,笑出聲,說:「男人果然直白。我覺得女人也一樣啊,像我,喜歡新鮮感,但不想被綁死。開放性關係不就是給彼此空間嗎?」她的手指輕敲杯沿,眼神閃著興味,像在挑戰什麼。
雅惠靠著沙發扶手,低聲說:「我同意曉雯。女人不是沒慾望,只是藏得深點。我有次跟前任聊過這個,他說他接受不了我跟別人親近,可他自己老偷瞄別的女的。我就想,憑什麼男人可以,女人不行?」
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笑著說:「所以我覺得,開放得公平才行。」杰克點頭,低聲說:「對,公平是底線。不然就不是開放,是自私。」
曉雯轉頭看杰克,低聲問:「那你呢?試過沒?」杰克笑著搖頭,說:「還沒,但我挺好奇的。想像一下,感情穩定的同時,能探索別的可能性,不用偷偷摸摸,多坦然。」
凱文接口,低吼道:「對啊,偷偷摸摸才累。我有個哥們,結了婚還出去亂搞,結果老婆發現,鬧得天翻地覆。開放的話,大家說清楚,多省心。」
深入的探討
話題越聊越熱,紅酒瓶見底,客廳的氣氛像被酒精點燃。曉雯低聲說:「其實女人在開放關係裡,可能更需要安全感。比如我,要是跟別人試試,我得確定我的正牌不會跑,不然我寧願單身。」
她的聲音輕柔卻堅定,眼神掃過三人,像在尋找共鳴。雅惠點頭,笑著說:「對,我也是。男人可能覺得肉體分開就行,但女人多半會想,萬一他更喜歡別人怎麼辦?」
凱文低吼道:「那男人也怕啊。我要是同意女友跟別人睡,心裡肯定酸,但又覺得,酸就酸吧,只要她回來找我,我就贏了。」
他笑著搖頭,補充道:「可能這就是雄性競爭心吧。」杰克聽了,低聲說:「有道理。男人怕輸,女人怕丟,所以開放得有默契。比如設個界線,玩歸玩,心得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