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涵今年19歲,已經重考兩年。她曾是高中班上的尖子生,可高考時屢屢失利,夢想中的國立大學一次次與她擦肩而過。父母的失望、同學的遠去,讓她心裡壓了一塊石頭。

這年夏天,她再次來到市區的「昇陽補習班」,一棟老舊的四層樓,牆皮有些剝落,卻是她熟悉的地方。她穿著白色T恤和牛仔短褲,背著帆布包,走進教室,低聲說:「又來了…」
補習班的老師子昂,今年32歲,教數學。他戴著細框眼鏡,穿著淺藍襯衫,身材瘦削,講課時聲音低沉而清晰。曉涵認識他已經四年,從高一暑假第一次補習開始,他就一直是她的老師。
她記得第一次見他時,他拿著粉筆在黑板上寫公式,低聲說:「曉涵,別發呆,數學不等人。」那時她還笑著回:「老師,我沒發呆啊。」如今,她重考兩年,他依然在這,像是她失敗人生裡的一個定點。
教室裡坐滿了學生,曉涵挑了個靠窗的位置,低頭翻開數學講義。子昂走進來,掃視全場,目光在她身上停了一秒,低聲說:「又見到你了,曉涵。」她抬頭,笑著回:「是啊,老師,我命苦。」
他沒多說,開始講課,粉筆在黑板上沙沙作響。曉涵看著他,心裡有些亂,這幾年,她對他的熟悉已超出了師生範疇。
課後的對話
補習班的課程密集,每天從早到晚,曉涵埋頭苦讀,卻總覺得進步緩慢。某個週五,晚課結束後,同學們陸續離開,她留在教室,低聲說:「這題怎麼還是錯…」子昂走過來,站在她桌邊,低聲說:「哪題?」
她指著講義上的微積分題,低聲說:「這邊,老師,我老是算錯。」他拉過椅子坐下,拿著筆在紙上畫圖,低聲說:「你看,這裡要換元,別急。」
他的聲音溫和,帶著一絲倦意,曉涵看著他的側臉,眼鏡後的眼神專注而柔和。她低聲說:「老師,您教了這麼多年,不累嗎?」他笑著回:「累啊,但看到你們進步,就還好。」
她低聲說:「我都重考兩年了,沒什麼進步。」他停下筆,看著她,低聲說:「曉涵,你太急了,放輕鬆點。」他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兩人都愣了一下,空氣裡多了些微妙的氣息。
從那天起,課後的輔導成了常態。曉涵故意留到最後,問些簡單的題目,只為多跟他說幾句話。子昂也沒拒絕,低聲說:「你這題其實會吧?」她笑著回:「會啊,就是想聽您再講一次。」
他搖頭,低聲說:「你這丫頭。」教室的燈光昏黃,窗外夜色漸深,他們的對話像一條細流,慢慢滲進彼此的心裡。
情感的失控
暑假過半,補習班放了三天假,曉涵卻主動找子昂補課。她穿著白色連衣裙,站在補習班門口,低聲說:「老師,我想再練練模擬考。」他看著她,低聲說:「好吧,進來。」教室空蕩蕩的,只有他們倆,他拿著試卷坐在她旁邊,低聲說:「開始吧,我幫你計時。」
她寫著寫著,低聲說:「老師,您有沒有覺得我很笨?」他笑著回:「不笨,就是壓力太大。」她停下筆,低聲說:「我怕再考不上,真的沒臉見人了。」她的聲音顫抖,眼眶有些紅。子昂沉默片刻,低聲說:「曉涵,你已經很努力了。」
他伸手拍她的肩,手卻停在那,像捨不得離開。她抬頭看他,低聲說:「老師,謝謝您一直陪我。」
那一刻,空氣凝固了。他低聲說:「曉涵,我們…」話沒說完,她靠過來,吻上他的唇,溫軟而急切。他的手僵在半空,隨即環住她的腰,回應她的吻,低吼道:「你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