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稚婷
很久沒聽到你的聲音了,Chloe,看見你一切都好,那就好了。
雖然說一切都好好像也不太正確,畢竟還深陷研究論文苦海的你,應該還得排除許多萬難,才有辦法保持如此的溫柔吧。五六年前初識你,便覺得你的各方面技能都太過實用,是屬於療育人心的那種。那時你和我說,「我會推拿喔,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告訴你之後,我物理層面深深受到療癒了。而今,你也即將成為一位心理師了,非常恭喜你,也期待你一切都順利,辛苦了。
想當時,我其實很嚮往你的領域。在訪談時,我時不時透漏自己想多問你一些問題的動機,而被你輕易地察覺。感覺在你面前,簡直耍不了什麼小聰明。只有初識的那年見,一起去吃過兩次范,一次單獨約,一次則是和同個活動認識的A及B四人到了你大學附近的餐廳,想起當時還十分純真的自己,直到現在,在你面前似乎還是顯地年幼。不全然是我馬齒徒長,而是你總是成熟。後來就一直像網友那般地連絡,沒有空見面,就是偶爾在刷著各方好友的限動時,看到你又出國了、又經歷了什麼危難了、又換了新工作、考上了研究所,到了不同的地方去實習、值班、讚嘆自己的老師、同事或同學。看著你一直在前進著,我很是羨慕。
欣賞你總是溫柔認真的態度,對待每個人、每件事,常在你的言語中聽見感謝之詞。知道你曾度過許多的困難,一路行走至今,依然能保持著一份專業的態度,真的像個天使一樣,非常厲害(我想不出更多華麗的詞藻了,真的是天使一般的存在呀)。在訪談過程中,聽到你近期困擾的是那論文地獄,我不懂所謂「研究生倫理」,不小心問了出口,於是就被你和肇樑調侃了幾句,我再度,倍顯年幼呀。
其實每次和你聊天,都會覺得自己像個還在摸索世界的小孩,而你已經走在一條清晰的道路上,不斷向前。不是說你沒有迷茫或困難,而是你總能用一種很穩定的方式去面對,讓人不由得想著:「啊,原來還可以這樣啊。」但同時,我又知道這一切並不是輕而易舉得來的,你經歷過的那些挑戰、那些困惑,或許我們只能從你的話語間略微窺見一二,而真正走過的只有你自己。即便如此,你依然選擇以溫柔的姿態對待這個世界,對待身邊的人,也讓我更加珍惜能與你這樣的人共處的緣分。
訪談結束後,我回想起當年的我們,還只需要「身為一位學生就好」的時候,那些不需要思考太多未來、可以隨意約吃飯聊夢想的日子,彷彿還近在眼前。但現實是,我們都已經走向不同的方向,各自忙碌著、努力著,即便如此,我還是希望哪天能再見到你,一起聊聊彼此的現在,聊聊那些曾經說過的夢想,看看它們如今成了什麼模樣。無論如何,你都已經走得很遠、很穩了,這條路或許還有很多挑戰,但也請相信,無論是我,還是其他曾經與你並肩過的人,都會默默地為你加油。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因為你一直都是這樣努力而閃閃發光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