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Humpty Dumpty: 遊戲2
圓蛋
五
現在回到第一點，為什麼圓蛋說「妳以為我回答不了妳的問題嗎﹖」﹖圓蛋卻繼續說：「是的，國王的全部人馬，會把我立即扶起來。他們會的。不過，我們這樣談話未免太快了，讓我們返回到上一個，再倒數一個，的話題吧。」
「我怕我記不起了。」愛麗絲很禮貌地回答。
「那我們重頭開始吧！」圓蛋說，「這一次輪到我來選擇話題了。」（「他把這個說到像是個遊戲﹗」愛麗絲想。）「我給你的問題是﹕妳上次說妳幾歲了？」
愛麗絲稍許算了算說：「七歲六個月了。」
「錯了！妳上次不是這樣說的。」圓蛋勝利似地喊了起來。
愛麗絲趕快解釋：「我以為你的意思是『妳幾歲了』。」
「如果我是那個意思，我會那樣說的。」圓蛋說。
愛麗絲不想同他開展一場新的爭論，就不說話了。
多談幾句後，愛麗絲終於有點聽懂圓蛋的對話方式了。
愛麗絲開始明白圓蛋「好像是當遊戲般講話」。
對圓蛋來說，說話是個問答遊戲。
這是卡羅首次用「遊戲」一詞來描述語言，印證了我們一直的判斷﹕卡羅是語言哲學的先驅，比語言哲學紅人維根殊坦 (Ludwig Wittgenstein) 早起碼半個世紀提出「語言遊戲」(language-game) 這個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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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