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一卡皮箱的瀑布,走到了一處相對寧靜的所在,然後停了下來。心事需要沖涼,無限輪迴的起心動念也需要沖涼,以這種方式慢慢地贖回輕輕飄著雪而偶有薄陽的心臟,雖然看起來真的非常的滑稽。傾出一小部份的自己,我能承受的也只有一小部份而已,這類似像放血的過程,整體的運轉因為這樣的釋放而能讓明天得以見到明天。
節省眼淚,才能以更清晰的知覺去實踐所有的祝福,於是我忍耐著。我也曾經壓低自己的聲音,取出殘渣般的勇敢在冷暴力的熱鞭下,保持住心碎的血壓,當時的我仍然願意去愛與奉獻,後來的我認真的面洽了自己的愚痴,隨著妳的離世也跟著離開那條已經毀損的路徑。其實最艱難的莫過於去拆解奸詐的盲點,還好,痛覺擁有更閃爍的識別能力。
我永遠都會記著妳給我的愛,妳眼底的河面總是因為我的笑聲,而輕輕地泛開可愛的水紋,然後慢慢的吟唱,唱著的是:我是妳的依賴,妳的星夜,妳的搖籃......
今日份的書寫只能走到這裡,因為筆芯與筆桿必須活著,而我也不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