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我終於讀完《狼性時代:第三帝國餘波中的德國與德國人1945-1955》(36萬字)了,一種微妙的想法湧上了心頭。
我認為,把幾本主題相關的書籍一併閱讀是很有意義的(也算基礎前置的歷史學識),因為它又能強化歷史體驗和連續性:「德」維克多.克萊普勒《第三帝國的語言:一個語文學者的筆記》(商務印書館,2013-9)、亞歷山大.米切利希、瑪格麗特.米切利希《無力悲傷:集體行為的原理》(世界圖書出版公司,2019-1)、「德」哈拉爾德.耶納《狼性時代:第三帝國餘波中的德國與德國人1945-1955》(民主與建設出版社,2024-1)、阿多諾論筆選《奧斯維辛之後》(北京大學出版社,2024-5)、「英」瑪麗.弗爾布魯克《大清算:納粹迫害的遺產與對正義的追尋》(民主與建設出版社,2025-1)
說到阿多諾的名言:如果繼奧斯維辛之後,寫詩都是殘忍的話,那又能如何說話呢?就我印象所及,日本評論家們經常借用「奧斯維辛之後」的前綴,來開展和回應這類的問題。在此,如果我們藉此延伸其義的話,是否能激勵起台灣作家投入「二二八事件之後」、「50年代白色恐怖之後」嚴肅的歷史思辨?









